“當前任務:前往新加坡,找到夏天的父親。”
“當前任務完成後,将獲得下一步的提示。”
“提醒:在現實任務的過程中,請注意相關信息的洩露,一旦有任何人獲知了相關信息,務必在三十分鍾内解決所有知情人士,否則将被抹殺。”
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原委之後,以陳行的推理能力,基本上已經還原出事情的原貌了。
很顯然,夏天的父親應該不是和什麽人起了矛盾,而應該是被新加坡的被選中者盯上了!
十有七八就是夏天父親的身上有某件地球意志判别想要“回收”的特殊物品存在,而新加坡的某個被選中者也接收到了相關任務,估計是想要下手搶奪,但是被夏天的父親逃跑或者躲過了。
這個很好猜想。畢竟對于擁有超人力量的被選中者而言,應該認爲自己出手是手到擒來的成功。然而卻沒有想到夏天的父親乃是散打八段,銀龍稱号的搏擊高手。
由于在現實之中,被選中者有洩露信息會被抹殺的隐患,當時旁觀者較多,又或者被選中者純粹是一時大意失手了。然後夏天的父親可能是躲了起來,或者處于了某種被選中者不敢輕舉妄動的地方。
于是,這家夥就準備“曲線救國”,買通國内的小混混,綁架夏天以威脅他的父親。
這樣一來,一切的疑點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這場意外想要解決其實很簡單,隻要不要接受這個任務,給夏天的父親打個電話,讓他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安全的,并且把那名被選中者想要的東西給他就行了。
但是人都是自私的。陳行雖然知道這一點,但是又怎麽可能放任那寶貴的精華進化點數流入别人的口袋!
那可是相當于足足十點普通進化點數的精華進化點數啊!如果陳行能得到,兌換成普通進化點數,甚至能将自己的體力指數強化到五點以上!
面對這樣的誘惑,怎麽能放棄!
想通了這些東西的陳行,思維迅速的轉動起來。
那被選中者既然使用綁架這種下作的手段,那麽就說明他與夏天父親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可轉圜。不然的話,如果是曉之以情動之理,用金錢或者其他什麽東西向夏天父親購買,應該不至于到這種程度。
所以說白了,應該還是由于那被選中者的自信托大和對夏天父親的實力評估失敗,導緻事情到了這種境地。
接下來,就是要讓夏天給她的父親報個平安,讓他務必“堅挺”住不要把那回收物品拱手讓人,然後自己則是立刻要前往新加坡一趟,見到夏天父親,保證其安全的同時,憑借自己救人的恩惠,或者再付出一些代價,将那回收物拿到手!
仔細的想了幾遍,發現沒什麽纰漏的陳行,從紅魚花那裏把夏天的手機拿了回來,然後讓夏天和他的父親聯系,報平安的同時順便了解後者此時的情況。
夏天的父親,叫做夏輝。是一個聲音很沉穩的男人。
通過夏天和父親的對話,陳行已經知道那個新加坡的被選中者已經與夏輝進行了聯系,并且把夏天被綁架的照片遞交給了他,在這樣的威脅之下,夏輝心急如焚,幾乎就要就範。
還好夏天的電話及時打來。這個男人知道了這邊的事情之後,在電話裏面對陳行一再感謝,然後也說了自己的情況。
那個被選中者在當地黑道十分有勢力,所有離開的渠道都被他派人盯死,以防夏輝逃跑。而顯然那個被選中者大概以爲自己穩操勝券,也并不想逼得夏輝狗急跳牆,所以夏輝目前憑借自己的身份和關系躲在華國駐新加坡大使館中,還算安全。
陳行想了想,讓夏輝與那被選中者虛與委蛇,盡量拖延時間,自己會盡快趕過去,幫他解決此事。
雖然夏輝對于陳行如何幫他解決此事感到疑惑,但是畢竟是女兒的救命恩人,所以并沒有表現出質疑,再說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就答應了陳行的要求。
挂斷了電話,陳行走到客廳,站到紅魚花的面前,沉吟起來。
紅魚花心驚膽顫,生怕陳行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地上那三具冷透了的屍體,就是榜樣!
“紅魚花是吧?這三個家夥是誰幹的?”陳行突然開口問道。
紅魚花一愣,然後一咬牙:“是我幹的,我幹的!他們都是我殺的!和您沒有半點關系,今夜過後,我從來都沒見過您,也從來沒見過那倆娃兒,以後我一定守口如瓶,您盡管放心。”
陳行眼中露出一絲贊賞之色,卻淡淡道:“是你殺的?就算你是無心殺人,但是去了法院至少也是個無期。何必呢?”
紅魚花聽出了一點兒味兒:“那您的意思是”
陳行淡淡道:“這三個家夥,有什麽親人朋友嗎?”
紅魚花的眼珠子轉了一下,然後道:“除了小飛,其他兩個都是孤兒,死了也沒人問的。小飛他有個爛賭鬼老爸,不過也早就斷絕關系了,這都三四年沒聯系過了”
陳行點了點頭:“那麽從今天開始,這三個人就是離開wh市去外地打工了。”
紅魚花一愣,然後點頭如搗蒜:“是是是!他們都去外地了!色球和小飛去了南方,阿東去了西邊,他們都隻是外出了而已。”
陳行眼中露出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然後從懷裏掏出了一枚飛刀,在兩人膽戰心驚中,一揮手,便看到那飛刀射在旁邊的水泥牆壁上,三分之二都深入其中,隻留小半個手柄在外面露着。
由于陳行剛才隻用了寄生手套的被動手臂力量加成以及些微朗戈朗戈指環的效果,所以并沒有被地球意志判定爲洩露信息。而紅魚花和猴子,卻是完全被震住了,皆是倒吸一口冷氣,看着陳行的表情簡直像是在看怪物一般。
“有幾件事情,你們做好了,我可以饒你們一命。”走到牆壁旁邊,将那柄飛刀拔了出來,在雪白的牆壁上卻是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窟窿,陳行在手指間把玩着飛刀,淡淡的說道。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