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每天可以和女神校花一起上下學,還輕而易舉的獲得了一張無數藝考生做夢都想得到的“飛機票”,還有比他混的更風生水起的高中生麽……
不遭人妒是庸才。
夏凡的強勢崛起,很快就引起了一部分人的嫉妒與不滿,尤其是那些自認爲被動了奶酪的人。
在收到通知的第二天上午,他像往常一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整理筆記。
“嘩……”
教室裏忽然響起一陣騷動。
隻見一個面容清秀的男生風風火火的走進他們班,一雙眼睛在前排俞亦妍的位置上短暫停留了一下之後,便快速鎖定最後一排角落裏面的夏凡,目光之中充滿了不屑與敵意。
“呂偉?”
夏凡知道這個男生的名字。
他雖然沒有俞亦妍那樣的童星光環加身,但在鳳城二中也是一個頗有人氣的人物,彈的一手好鋼琴,據說已經過了6級,長相又頗爲清秀,從高一開始便受到了無數女生的追捧,親切的稱之爲“鋼琴王子”。
夏凡曾聽同桌張鵬飛說起過,他在學校裏最羨慕的人就是這個呂偉了,人家上了三年高中,已經換過十幾個女朋友,甚至還有女生爲他流過産,但這依然沒有影響到他在許多女生心目中的崇高地位。
用張鵬飛的話來說,就是“看看人家的高中生活多精彩,這麽一比較,咱們肯定是上了個假高中。”
這句話說出了許多男生的心聲。
夏凡雖然知道這個家夥是誰,但是卻不是特别明白他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到底打算幹什麽,兩者似乎從未有過任何交集。
“夏凡!”
疑惑當中,呂偉已經來到夏凡面前,語氣很不友好的叫道。
“有事?”
夏凡依舊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筆記,頭也沒擡的問道。
“老實說吧,你到底用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才讓校長把華中影視學院的保送名額給了你?”
呂偉咬牙切齒的問道,那張清秀的臉龐有些扭曲。
他也是一名藝考生,自然知道學校這個唯一的保送名額對于一名藝考生來說有多珍貴,而事實上在這之前,呂偉已經将其視爲囊中之物了。
他自認爲自己的才藝水平在學校裏面,除了俞亦妍之外便沒有敵手,而俞亦妍肯定是要上華夏戲劇學院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華中影視學院的保送名額,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他的父親還非常積極的找丁校長“聯絡感情”。
盡管丁校長明确表示不收禮品,一再申明會秉公處置,但是不看僧面看佛面,這點面子總歸是要給的吧……
結果沒想到,半路上卻殺出來夏凡這麽一個程咬金,參加了一次校慶就把保送名額抱回了家,眼看煮熟的鴨子飛了,他怎能咽的下這口氣?
不但如此,就連他一直觊觎但是卻隻能仰望的俞亦妍最近也與夏凡走得挺近,這無疑等同于在這口無處發洩的火氣上添了一桶汽油,呂偉已經快要氣炸了,這才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滿來找夏凡的事情。
“呵呵,雖然我沒有必要對你做出任何解釋,但還是申明一下吧,保送名額的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
夏凡笑了笑,用一種“你愛信不信”的無所謂态度說道。
事實上就在昨天丁蕊來通知這件事的時候,夏凡就明确表示過他隻打算考華夏戲劇學院,這個保送名額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完全可以把名額給别人免得浪費,但丁蕊卻說這是校長的意思,以他的脾氣根本沒有更改的餘地,他也就隻能被迫接受了。
“别跟我胡扯!如果沒有在背後使什麽下三濫的手段,就憑你那首不知道從哪抄來的破歌,學校怎麽可能把這麽重要的名額給你?騙三歲小孩呢?”
夏凡無所謂的态度當然不能令呂偉滿意,這個家夥不由變得更加憤怒,毫無根據的大聲指責道。
“呵呵,說話要講究證據。”
夏凡已經懶得與他再說廢話,輕飄飄的說道,“或許這個保送名額對你來說非常重要,但是對我而言卻一文不值,我本來就不想要,是校長硬塞給我的,因爲除了華夏戲劇學院,其他的藝術學院我一個都不會去,所以,如果你有本事說服校長把名額送給你,那就抓緊時間去吧,不要來煩我。”
夏凡說的是大實話,但此話一出當下便令圍觀的衆人唏噓不已:
“我去,夏凡現在好嚣張啊……”
“這不是擺明了惡心呂偉麽?他死乞白賴在這争的名額,在人家眼裏根本就什麽都不是,那意思不就是說,他和夏凡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别的麽?”
“厲害了,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鄙視啊,沒想到他是這樣的夏凡……”
“牛,真給我們0班争氣!”
“唔……”
聽到這些議論聲,本來就在氣頭上的呂偉瞬間感覺此刻自己的臉就好像正被夏凡踩在腳底下不停的摩擦,當下腦袋一熱便吼了起來,“好,你夠嚣張!既然如此,你敢不敢跟我來一場公開比試,我們把自己的絕活都拿出來,讓全校師生來評判到底誰更有資格得到這個名額!”
“對不起,我沒興趣。”
夏凡意興闌珊的掏了掏耳朵,淡然一笑道,“我不是說過了麽,這個名額我不想要,你有本事就找校長說去,找我沒用。”
“我看你是不敢了吧?”
呂偉卻咄咄相逼,他隻覺得如果是一個有真才實學的人面對這樣的挑釁,那是絕對不會退縮,這可是一個爲自己正名的好機會呢,而夏凡不肯應戰,恐怕隻有一種可能……
“你要這麽理解随你便,我要看書了。”
夏凡自顧自的拿出下一節課的書,就低下頭再也不理他了。
“下午第二節課後,我會在音樂教師等你,如果你不敢來,那就證明你的歌是抄的,你根本沒有資格獲得保送名額,到時候我會聯合支持我的人向校長提出抗議!”
呂偉不依不饒的說道。
“切,随便。”
夏凡無所謂的咋了下舌。
他之前可以無視這些家夥的嘲笑與輕視,現在又怎麽會放在心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