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勉得到命令之後,興奮地手舞足蹈,笑道:“他娘的,可把老子憋壞了,老子手裏的這幾百門大炮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王上也真是的,隻要給我一個時辰,我絕對能把他們的城牆轟塌,還跟他們談什麽談?這不是自掉身價嗎?”
随即,令旗一揮,大聲命令道:“小的們!給老子狠狠地打,都不要節省炮彈,讓所有的人都看看咱們神機營這幾年卧薪嘗膽的成果!”
“遵命!”李勉手下的神機營大小軍官們一齊答道,随後,指揮着自己手下的炮手向高昌城噴射出了一排排大鉛彈。
明軍攻城時使用的主要火器是大将軍炮和鐵臼炮,這兩類炮體型巨大,攜帶不便,但是威力也是十分巨大的,常常被用來破壞敵軍的城牆。
随着李勉的一聲令下,一排排大将軍炮和鐵臼炮沖着高昌城發射出了憤怒的吼叫,用盡全力噴射出一枚枚大型的鉛彈,狠狠地砸向高昌城。
“咚!咚!咚!”地幾聲炮響,狠狠地砸向了高昌城的城頭之上,将那裏猝不及防的回鹘軍士兵砸的七零八落,叫苦不疊。
肅王向城内射勸降書的事早就傳遍了整個高昌城,說實話城内的小兵都巴不得投降呢,誰都知道這座城池根本沒有辦法來守,與其給人殉葬,還不如去做奴隸,反正肅王隻殺百夫長以上的軍官,跟他們又沒有關系。
因此,大部分人都懶洋洋地待在城頭上,就等着裏面的大官們談好條件,然後開城投降呢,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城下的明軍居然開炮了,炮彈像雨點一樣落下來,狠狠地砸在了城牆上,濺起了大片大片的碎末。
不是說好勸降的嗎?不是說好勸降的嗎?怎麽可以這樣?
一名站在城頭上觀望的回鹘軍士兵沒有來得及躲避,被鉛彈濺起來的碎末傷到了眼睛,疼得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滾嗷嗷大哭。
另一名跟他關系較好的回鹘士兵連忙跑過去扶他,沒想到剛一彎腰就被一枚從天而降的鉛彈砸中了腦袋,登時腦漿迸裂,重重地砸到了那名士兵的腿上。
城頭上的回鹘軍士兵一片混亂,他們本來早就抱起來投降的念頭,無心戀戰,見到這些從天而降的大家夥之後,更是吓得心膽俱無,完全沒有了抵抗精神,也不再保持着戰鬥隊形了,開始抱頭鼠竄,感覺那裏安全就往哪裏躲。
正在城内一座大房子裏開會的回鹘軍軍方高層,聽到這隆隆地炮聲,心裏也是吃了一驚,萬夫長一臉驚恐地問道:“怎麽回事?不是說好勸降嗎?怎麽明軍開始攻城了?難道勸降隻是權宜之計?”
一名千夫長聽着外面這如同雷霆般的隆隆炮聲,就知道這座城池肯定是守不住了,肅王朱楧的翅膀硬了,單憑一個小小的回鹘已經阻止不了他了,怕是隻有西邊的那個什麽帖木兒才能跟他一較高下吧,立即站出來惶恐地說道:“萬夫長,我看是明軍等的不耐煩了,我們要早做決斷啊。要不然,等到城破了就什麽都晚了。”
回鹘軍的萬夫長此時才回過味兒來,立時吓得面如土色,他現在才真正的明白什麽叫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他自己的小命完全捏在别人的手裏,根本就沒有讨價還價的餘地,甚至連猶豫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立即慌慌張張地對身邊的傳令兵說道:“快,挂免戰牌,投降。快投降。”
那名傳令兵也等不及了,聽到他的命令後,沖着這名萬夫長行了一個軍禮,然後飛一般地跑了出去,扯着嗓子大喊道:“快!挂免戰牌!萬夫長同意投降了,快挂免戰牌!”那聲音,聽着比他自己要娶媳婦兒還要激動。
“快,快,快!把免戰牌拿出來,趕緊挂在城頭上!”負責在城樓上指揮的一名回鹘軍的百夫長心急火燎地命令道。剛才明軍的一陣排炮徹底将他打蒙了,也徹底将他打醒了,之前他還怕投降之後,像之前的百夫長一樣被屠殺,心裏還在猶豫,但是現在他徹底放棄這個念頭了,徹底不猶豫了,投降的決心比誰都要堅定,因爲他知道,投降之後隻是可能會死,但是若是不投降,那就是必須要死了。而且是被這巨大的鉛彈砸中,死的十分凄慘,死的不能再死了。
“免戰牌,快把免戰牌拿出來。”這名百夫長手下的一名十夫長見自己手下的士兵還在磨蹭,氣得一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他媽的,性命攸關的時刻還不激靈着點?腦子抽風了嗎?
遲挂一刻,就多好幾分危險啊!
那名回鹘軍的士兵先是被明軍的炮彈一陣猛轟,早已經被炸的暈頭轉向了,現在又被自己的長官一陣猛踹,腦袋更是懵了,這特麽什麽跟什麽啊,黑色星期幾啊,轉過頭看着自己的十夫長,一臉呆萌地說道:“免戰牌不在我這裏,在忽而赤手裏。”
“忽而赤,忽而赤在哪?他媽的,死哪去了,緊要關頭找不到人了!”那名十夫長急的破口大罵,明軍的鉛彈真是太厲害了,再遲可能自己的腦袋就被它們砸的開了花了。
這時候,一個令他更加無語抓狂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十夫長,忽而赤已經被砸死了,免戰牌也不知道被他扔到什麽地方去了。”
真主啊,你真的就這樣對我嗎?那名十夫長瞬間崩潰了,這算不算漢人說的天亡我也,道:“快去重新做一個,晚了你們都他媽得死!”
“是,是,是。”本來就已經被天上飛的大鉛彈砸的手忙腳亂的回鹘士兵這次更加手忙腳亂了,趕緊将城樓上的木闆拆下來用刀刻上“免戰”二字,工作效率十分的高,這可是保命的東西啊。
幾名士兵迅速地做好了免戰牌,爲了使得“免戰”兩個字更加顯眼,一般都是刷上紅漆,但眼下戰事緊急,哪裏都沒有紅漆,正急的直跳腳時,一個聰明人開始拿死掉的同伴流出的鮮血來當紅漆,硬生生地染紅了“免戰”二字。
戰争果然是無比殘酷的。
免戰牌做好之後,幾名回鹘軍士兵冒着敵人的炮火将它挂在了城頭上,并且使出全身力氣向着城下的明軍大聲呼喊着:“别打啦,别打啦!我們投降了!”
城下不遠處,一名神機營的明軍看到眼前地這一幕,高興地龇牙咧嘴,這證明了他們的威懾力還是很大的,幾炮下去,直接将城頭上的回鹘軍轟地開城投降了,這成就感真是沒得說,一個字,就是爽!
就在這名明軍的神機營士兵沉浸在陶醉之中時,他的總旗官上來就一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罵道:“你他媽傻笑什麽呢?趕緊開炮啊!”
那名明軍的士兵一個踉跄,差點摔倒,站穩之後,十分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總旗官說道:“大人,他們已經挂了免戰牌了,咱們還要打啊?”
真是個沒開竅的生瓜蛋子,那名明軍的總旗官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罵道:“他們挂什麽東西關你屁事啊,我們接到的命令是炮擊高昌城,我問你,現在這個命令取消了嗎?”
那名明軍的士兵一愣,随即才反應過來,說的對啊,我到底是聽大王的還是聽這些回鹘鞑子的?他們說不打就不打了,随即又跟自己的隊友操縱起大将軍炮來,釋放出了一枚又一枚大鉛彈!
城上的回鹘軍真是叫苦不疊,我們都投降了還打什麽打,免戰牌都挂出來了你們看不見嗎?看這裏啊,免戰牌啊。
城頭外面,站在大将旗下的朱楧和迪麗娜紮面帶笑意,十分開懷地看着城頭上的這一幕,迪麗娜紮更是咯咯直笑,笑得人仰馬翻,真是揚眉吐氣啊,當年在他們面前不可一世,動不動就逼婚的回鹘,如今竟然是這副模樣,看着真是爽啊。
女人最重要的是要跟對男人啊,跟對了男人這一輩子就風生水起了,跟了一個傻瓜,到時候被他連累的發配教坊司爲奴都不一定。
眼看着火候差不多了,看來這回鹘軍已經見識到了寡人的厲害,寡人也借此機會達到了試試神機營水準的目的,一舉兩得,差不多就行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見好就收,于是下令道:“停止攻擊,讓他們出城投降。”
“停止攻擊,準備受降!”站在朱楧身邊的将軍趙德用牟着力氣大喊道。
傳令兵随即跑到李勉的陣地上傳達了朱楧的命令。李勉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給他是個膽子,他也不敢違抗朱楧的命令,立即揮動令旗下令道:“停止攻擊!”
訓練有素的明軍令行禁止,聽到李勉的命令之後,立刻齊刷刷地停止了攻擊,然後整齊有序地站在原地,高度戒備着城内的已經被打殘了的軍隊,然後聚精會神地等待着長官接下來的命令。
在完全占據優勢的時候還能保持十二分的警惕,這樣的軍隊才是一支合格的軍隊,朱楧做到了,他用自己的威望和才華,打造了一支屬于他的精兵強将。
高昌城上的回鹘軍見到這種情景,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真主顯靈啊,他們終于看到自己挂的免戰牌了。
在城内指揮所裏的回鹘軍萬夫長聽到城外的炮聲戛然而止,心裏也是松了一口氣,看來這次不用去爲可汗犧牲了,掃視了一圈兒指揮所裏的諸将,面無表情地說道:“走吧,随本将軍出城投降。”
投降這種事雖然說可以保住性命,但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自然也不值得人們去高興,指揮所内的回鹘軍千夫長們也都耷拉着腦袋,随着他們的萬夫長出城投降。
朱楧神氣十足地站在城外,直直地望着高昌的城門,眼神中滿含着輕佻與戲谑,他知道,自己又征服了一處地方,又會有新的敵人跪在自己的腳下說對不起,這種感覺真的是很爽,他發現自己已經漸漸迷上了這種感覺,上瘾了怎麽辦?
不久之後,朱楧看到高昌城的東門緩緩地打開,一名赤、裸着上身的大漢帶着一衆人緩緩地走了出來,他們全都垂頭喪氣,神态恭敬,把自己手裏的武器都丢在了一邊,以示真心投降,沒有惡意。
朱楧和迪麗娜紮并肩站在大将台上,用十分滿足地目光審視着這一切,心裏十分滿足,十分地爽,這就是王的威嚴,今後所有敢跟寡人叫闆的人,最終都将是這個下場。
回鹘軍的萬夫長帶着手下走到朱楧和迪麗娜紮跟前的不遠處,然後“撲通”一聲跪下,膝行而前,蹭到朱楧和迪麗娜紮的腳下,道:“罪将拜見大王,拜見王妃,罪将甘願投降,以城池和一萬精兵奉養大王,請大王笑納。”
朱楧耷拉着眼皮看着跪在自己腳下地這個回鹘軍大将,心裏滿是滿滿地滿足感,嘴角微微一笑,道:“你很識時務,能主動投降,避免城内的百姓遭到塗炭,還是有功勞的。起來吧,寡人不殺你,還要重重地賞你。”
那名回鹘軍的萬夫長十分高興,投降能投出這個待遇來還是很令他滿意地,跪在地上砰砰地磕頭,道:“多謝大王不殺之恩,罪将一定肝腦塗地,報答大王的恩情。”
朱楧嘴角一撇,這樣的話他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其實心裏也早就麻木了,道:“你帶你的人在城外安營紮寨,有任務寡人會派給你。”
回鹘軍的萬夫長跪在地上叩頭道:“罪将領旨!”
朱楧命趙德用先行進城控制住了局勢,然後帶着三萬大軍進了高昌城,留下七萬大軍屯駐在城外,時刻準備着向亦力把裏進發。
這座城池沒有經過什麽大戰,建築、百姓等保持的還算比較完整,這次可以說是撈了一筆,城内的百姓和上次沙洲的百姓全都跑到街上,箪食壺漿,跪在道路兩旁來迎接王師,還是那句話,他們不是因爲愛戴,而是因爲畏懼,因爲不這樣就要死了,誰也不願意去死。
當然,受某些因素的影響,城内還是有死硬分子的,但是被趙德用的先遣隊十分輕松地就收拾掉了,妻女全都沒收爲奴,供軍士們娛樂。
朱楧帶着迪麗娜紮走進了城中最大的建築——高昌府衙所在地,将手裏的劍放到架子上。
迪麗娜紮知道自己的大王想要休息了,立即手疾眼快地跑到他的身後,将他身上的盔甲解了下來,扔給了自己身後的侍女,然後恭敬地将朱楧扶到了座位上,跪下身來,慢慢地将他的兩隻靴子脫掉,好讓自己的王上舒服一點。
幫朱楧更完衣之後,迪麗娜紮在侍女的服侍之下也換了一身便服,随後一個撒嬌坐在了朱楧的懷裏,笑道:“大王今天好威風啊,咱們的大炮實在是太厲害了,炸的回鹘人根本就擡不起頭來。”
朱楧十分得意地笑道:“你那不廢話嗎?寡人辛辛苦苦經營了這麽長時間,神機營能不厲害嗎?他們可是花了寡人很大的價錢的。但你知不知道,寡人最厲害的其實不是神機營裏的炮。”
“哦?”迪麗娜紮一臉好奇,除了神機營沒有聽說大王組建過其他的火器部隊啊,難道他瞞着所有人組建了一支秘密部隊,道:“大王還有最厲害的炮嗎?在哪裏啊,快拿出來讓臣妾看看吧。”
朱楧壞壞地一笑,将她攬在身下,十分銀當地說道:“寡人的大炮你不是早就見識過了嗎?今天還想見識嗎?”
迪麗娜紮這下終于知道他在說什麽了,臉頰登時一片绯紅,十分尴尬地說道:“大王好壞,就知道欺負臣妾。”
朱楧沒有跟她廢話,攜着大勝之威和自己濃濃地興趣臨幸了她,兩人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完事之後,迪麗娜紮摟着朱楧的脖子笑道:“大王神威如此,什麽時候去打下回鹘的都城亦力把裏啊?”
朱楧心情大爽,身體也得到了極大的舒适,笑道:“怎麽?你就這麽急着報仇?”
迪麗娜紮嘟着嘴,一臉埋怨地說道:“看大王說的,把臣妾當成什麽人了?臣妾是想報仇不假,但主要還是替大王着想,父皇年事已高,太孫的爲人你也知道,對藩王很忌憚,他登基之後十有八、九要削藩。臣妾是想讓大王趁着這個機會早點拿下回鹘,以免夜長夢多,遲則生變。”
朱楧哈哈一笑,捏着她的小嘴說道:“寡人當然知道你的意思,寡人是跟你說笑的。放心吧,寡人在這裏待幾天就走,前不久已經收到瞿能的捷報了,瓦剌徹底平定了,馬哈木也死了,從此我肅國北部的威脅徹底消除了。”
“真的嗎?”迪麗娜紮十分高興地說道:“臣妾恭喜大王了,大王的文治武功真是遠超曆朝曆代,曠古爍今啊。”
“哈哈哈!”朱楧被這個馬屁拍的很舒服,誰不喜歡被自己的女人當神一樣崇拜,道:“寡人就在這裏等他們幾天,等他們與寡人彙合之後,我們就一齊合圍亦力把裏,到時候我們二十萬大軍一齊攻打亦力把裏,我看黑的兒火者那個老小子怎麽吃得消。他奶奶的,居然敢跟寡人搶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迪麗娜紮躺在朱楧的懷裏,神情中充滿了甜蜜,道:“大王可一定要答應臣妾,将來活捉住黑的兒火者之後,一定要讓臣妾親手殺了他爲家父報仇。”
朱楧撫摸着她如雲般的秀發,一臉寵溺地說道:“放心吧,寡人一定會讓你得償所願的。”
“臣妾多謝大王。”
兩日之後,瞿能等人押着瓦剌的俘虜——大多數是女人來到了高昌城,見到朱楧之後,納頭便拜,道:“末将拜見王上,王上千歲,千千歲。”
朱楧哈哈一笑,十分高興地将他扶起來,道:“将軍快快請起,将軍辛苦了。将軍此次一戰滅掉瓦剌,永清大漠,實在是千古未有之壯舉啊。”
瞿能緩緩地站起身來,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多謝大王誇獎,末将能夠成功,全仰仗大王發明的罐頭和火繩槍,使得大軍在大漠之中絲毫不用擔心軍糧的供給。末将不敢居功。”
朱楧十分喜歡他的這種謙虛的态度,這才是保全富貴的策略,像藍玉那樣,立了點功勞就翹尾巴,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不殺你殺誰,道:“将軍過謙了,不管怎麽樣,你還是有功勞的。寡人已經決定了,給你增加食邑五百戶,其餘将校,各有封賞。”
瞿能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叩頭道:“末将多謝王上,王上千歲,千千歲。對了王上,此次末将還抓住了馬哈木的老婆,請王上處置。”說罷,向朱楧投去了一絲猥瑣的目光。
馬哈木的老婆,那也就是當年威震天下的鐵木真的嫡親孫女,這可是道好菜,寡人嘗過了天下美色,還沒有嘗過這個人的後人,沖着瞿能報以欣賞地一笑道:“有勞将軍挂心了,将她帶上來吧。”
瞿能嘿嘿一笑,抱拳行禮道:“王上不必客氣,臣這就将她帶上來。”随後,大手一揮,手下的小校将一個雙手被反綁着的美貌婦人推了上來。瞿能道:“王上,這就是馬哈木的老婆——孛兒隻斤氏。”
朱楧的眼神在這個待宰的美婦人身上瞟了兩眼,感覺還算滿意,道:“将軍辛苦了,回去好生歇息吧,這幾天抓緊時間休整,我們過不了多久就要全軍圍攻亦力把裏了。到時候,還希望将軍能再立頭功。”
瞿能十分感奮沒有什麽能比軍功更能刺激一個武将的心髒了,道:“多謝王上,末将願爲王上效犬馬之勞。末将告退!”随即沖朱楧作了一揖,然後帶着自己手下的兩個親兵退到了屋外,順手将屋子的門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