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爲了一口活命的飯,隻能将自己賣到大戶人家做奴隸,運氣好的可以像黛昱竹那樣,被主人收爲小妾,從此在家中也有一定的地位,運氣不好的隻能做一輩子的奴隸,給主人做一輩子的玩物,最後找個仆人嫁了,生的孩子還是奴隸。
所以說,穿越到古代享受三妻四妾的生活也是需要一定的運氣的,萬一點背穿成了奴隸,那可就麻煩大了,逆襲起來是相當困難的。
迪麗娜紮冰雪聰明,又善于判斷形勢,今天吃飯的時候,她不是主角,不必有太多的應酬,因此就靜下心來觀察每個人的一言一行,有了不少想法,就想着跟朱楧彙報,好讓他以後注意點,不要走了彎路。
眼見所有人都退出去了,門也被關上了,迪麗娜紮這才放下心來,他們住的房間很大,又是個套間,就算有宮女太監守在門口,隻要他們不大聲說話,那些奴才也聽不見。
“大王,大王,臣妾以爲……”迪麗娜紮推了推朱楧,正想着跟他說說自己心中的想法,不曾想朱楧已經起了鼾聲,竟然沉沉地睡了過去。
大王這是太累了,每天都要處理各種各樣的事,跟五花八門的人打交道,今晚又喝了不少酒,是應該先休息的,我不該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迪麗娜紮想通這一節後,心裏頗爲自責,随即跪着趴起來,爬到床邊上,将朱楧還搭在下面的兩條腿抱上來。她雖然上過不少次戰場,但是到底是個女流之輩,而且身材也很纖瘦,力氣沒有那麽大,抱朱楧的雙腿感覺稍微有點吃力。
由于她是跪爬着,這個姿勢稍微一用力,渾身的肌肉就緊繃,臀部會不自覺地翹起來,十分地性感,讓人見到之後,有忍不住想要犯罪的欲望。隻可惜的是朱楧此時已經醉倒了,要不然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可以好好收拾她的機會。
迪麗娜紮将朱楧的雙腿抱了起來,使勁往床上一拉,硬生生地将朱楧的身體旋轉了九十度。朱楧在睡夢之中感覺到有人在動他,但由于酒精麻痹了大腦,根本無法判斷出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本能地哼了一聲,又沉沉地睡去,不再言語。
“壞大王,你就這麽不理臣妾吧。”迪麗娜紮嘟着小嘴抱怨了一句,随後還是跪趴在朱楧身邊,将他身上的衣服都解開,好讓他可以睡的更舒服一點。
但是,迪麗娜紮是沒有力氣将朱楧翻過來的,因此隻能“啪啪”地拍了幾下朱楧,口中輕輕地喊着:“大王,你動一下,臣妾把你身下的衣服抽走。”
睡夢中的朱楧像是聽到了他的呼喊聲一樣,本能地翻了一個身,一條胳膊搭在了迪麗娜紮的纖纖細腰上,随後又打起了輕輕地鼾聲。
迪麗娜紮将朱楧身下的衣服全都抽開,扔到床的一角,看着朱楧堅硬結實的胸膛,心中萬分歡喜,忍不住在他的滾燙胸膛上吻了一口。不過,現在的天氣還是寒冬臘月,爲了避免朱楧着涼,迪麗娜紮還是迅速地給他蓋上了棉被。
随後,迪麗娜紮直起身子,跪坐在床上,将自己頭上的幾個發簪子一一取下來,抖了一下頭,瞬間散落出一片宛如瀑布般的黑長直秀發,将她這個絕世麗人襯托的更加光彩照人,宛如九天仙女一般。隻可惜的是,這個場景朱楧也看不到了,不過他已經看的夠多了。
迪麗娜紮将發簪子輕輕地放到床頭的櫃子上,然後解開一帶,一層層地脫掉厚重的衣服,隻剩下一個肚兜,一身光潔的肌膚顯露無遺。
雖然房間裏有不少火炭,但是她穿成這樣還是有一點點冷,随即像一條魚一樣,一個出溜就劃到了朱楧蓋着的棉被裏,與她心愛的夫君同枕共眠。
“哼,壞大王,平時總是讓臣妾給你暖被窩,這次臣妾也讓你給臣妾暖一次。”迪麗娜紮嘟着櫻桃小口,嬌嗔地嘟囔了一句,随後又在朱楧的臉頰上偷偷地親了一下,随即就趴在他滾燙的胸膛上沉沉地睡去。
喝醉了酒的人雖然當時頭暈腦脹、頭重腳輕想要睡覺,但是往往會在半夜裏醒來,朱楧便是這樣,夜班十分,酒勁已經消的差不多了,腹中的難受便足以刺激地他慢慢地醒來。
朱楧緩緩地睜開眼睛,之間房間裏隻有火炭盆中發出的微弱的光線,便知道現在還是深夜,距離黎明還有一段時間,這時候他的意識清醒了,隻是腦袋還是有些疼,肚子裏也不舒服。前一世,自己喝醉了酒就這樣,沒想到穿越之後,還是這副酒性。
朱楧剛想着叫點吃的來墊墊胃,突然感覺到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倒在自己的懷裏,側眼看了一下,原來是端妃迪麗娜紮啊。這隻小壞貓肯定在寡人熟睡的時候,占了寡人不少便宜。
不行,這個虧不能吃,這個便宜必須要找回來。
朱楧的嘴角勾勒起一抹壞壞地微笑,眼睛裏放射出一股銀當的光芒,挑了一下迪麗娜紮的下巴,見她還沒有醒,就伸出鹹豬手去觸碰她身上自己最喜歡的部位,這一下子迪麗娜紮也被驚醒了,卻是吓得“啊”地一聲輕輕地叫了出來。
“怎麽了?你這個小妮子現在知道怕寡人了?”朱楧微微一笑道,手上的力度并沒有因此而減輕,依然是有規律的運動着。
迪麗娜紮聽到朱楧的聲音,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用一種如釋重負地語氣說道:“原來是大王啊,吓了臣妾一跳。”
看她這個樣子,應該是做了噩夢了,還沒有完全醒過來,準是把自己當成夢裏面的那個壞人了,朱楧大緻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用手微微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想到摸到了許多汗珠,看來這個丫頭吓得不輕啊,于是柔聲安慰道:“怎麽了?做什麽噩夢了?把寡人的愛妃吓成這樣。”
迪麗娜紮驚魂甫定,胸前還在微微起伏,又輕輕地喘息了幾聲,這才摟住朱楧的脖子,像一隻小貓一樣,溫柔而又依賴的說道:“臣妾夢見吐魯番城被回鹘軍攻破了,臣妾做了他們的俘虜。自從上次與回鹘軍大戰之後,臣妾就經常做這樣的夢。适才正好大王那樣對臣妾,臣妾還以爲自己在夢中的回鹘軍大營裏,所以吓得叫了出來,若是驚到大王,還請大王恕罪。”
說實話,她做這樣的夢朱楧一點也不稀奇,人總是經常在夢裏重現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并且往往都是出現不好的結局,害的人虛驚一場。
後世的朱楧考上大學好幾年後,還經常夢見自己回去參加高考,卻又失敗了的場景,這到底是爲什麽,他也不知道,他隻是個學地理的,涉及到心理學方面的東西,他可就不動了。
朱楧撫摸着迪麗娜紮除了不少汗的額頭,心裏閃過一絲不忍,她的額頭出了不少汗,把發根都浸濕了,寒冬臘月的出這麽多汗,看來她是着實被吓了個不輕,從這一點上也可以看出她對自己的情義,用十分霸氣的口吻說道:“以後不要胡思亂想了,你是寡人的女人,隻要有寡人在,任何人都不可能将你搶走,天王老子也不行。”
迪麗娜紮甜甜一笑,她喜歡大王的這種威武霸氣地寵愛,簡直就是沒有理由拒絕,十分幸福地笑道:“臣妾謝大王垂憐,有了大王這句話,臣妾今生今世就跟定大王了。”随後,眼珠轉了幾轉,腦子拐了幾個彎兒,略帶一絲嚴肅地說道:“大王,昨夜的飯局看來是父皇精心安排的,臣妾以爲……唔……”
話還沒有說完,朱楧就一口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酒壯色膽,更何況朱楧的膽子本來就不小,迪麗娜紮又是他的女人,根本不需要什麽東西來壯。這幾日都在趕路,那方面的事情也就擱下了,而如今躺在這麽舒服的大床上,懷裏又有一個如此美麗的溫香軟玉,不行使自己的權力,殘暴之而後快,如何解心頭之恨?
一番雲雨過後,朱楧和迪麗娜紮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二人都出了一身汗。出過汗後,朱楧感覺酒勁又下去了不少,靈台更加清明了,身體也更加舒服了,看來平時裏多運動運動還是有好處的,摟着迪麗娜紮笑道:“你也看出了父皇的良苦用心?”
迪麗娜紮此時卻開始調皮了,嬌哼了一聲,眼睛直呱呱地看了看朱楧,十分調皮地說道:“臣妾剛才想要說,大王非要對臣妾使壞,現在臣妾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了?”朱楧壞壞地笑道,随即伸出右手來,變成鷹爪的模樣,道:“那要不要寡人幫幫你?”
随即又開始使出獨門功夫懲罰迪麗娜紮。“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大王您饒了臣妾吧,臣妾知道錯了。”
房間裏又傳出了迪麗娜紮的陣陣求饒聲,期間還夾雜了她十分無奈的笑聲。
“那你說不說?”
“說,說。大王讓臣妾說什麽,臣妾就說什麽。”朱楧松了手之後,迪麗娜紮這才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啓禀大王,臣妾認爲父皇安排這次宴會可謂是用心良苦。他可能也感覺到了,他将你們這些兒子封到下面做藩王,會讓做太孫的允炆心中有所忌憚,這才極力調和你們之間的關系。聽母親說,父皇前段時間給了她不少賞賜,都是允炆親自送來的,怕這也是父皇的安排,像讓允炆在我們心中留個好印象。”
不得不說,這個妮子的眼光就是毒辣,在處理家庭的關系上,女人似乎天生就勝男人一籌。其一是因爲女人心細,對許多細節都比較敏感,容易把握住家庭中的每個人的心裏變化,而男人一般都比較粗心,對一些小事不會在意,而有時候恰恰是一些小事引發了家庭矛盾。
其二,女人嫁人後就是去了别人家生活,不可能再像之前在自己家那樣随意,因此說話做事都會十分注意,長久以來,處理家庭關系的這個特長,似乎就融入了她們的基因裏面。而男人結了婚也是在自己家裏生活,沒有什麽大的變化,因此做什麽事情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會特别注意。
朱楧知道這位端妃還有話沒有說完,摟着她的嬌軀,緩緩地說道:“接着說。”
迪麗娜紮得到了鼓勵,膽子更大了,将頭緊貼着朱楧的胸膛,慢慢地說道:“但是依照臣妾看來,允炆好像并不能領會父皇的意思,看他的表情略有一絲不悅,他說不定還會覺得父皇在偏袒你們呢。”
幾句話就将朱元璋晚年皇帝、藩王、太孫之間的關系給講透了,這個妮子頭腦果然不一般,關鍵時刻總是能給寡人出主意的,看來帶她來這裏是帶對了,若是換成黛昱竹,怕是問來問去也隻有一句“臣妾永遠都聽王爺的”,不枉寡人這麽疼她。
朱元璋在酒宴上的用意十分地明顯,他一直在努力調和着太孫與藩王的關系,他是赤貧出身,白手起家,沒有強大的背景可以依靠,沒有多少資源可以直接使用,他能得天下,比起李世民、趙匡胤這種官二代來難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的威望都是靠着自己一刀一槍打出來的,靠着自己爲人處世的本事,一碗酒一碗酒喝出來的,跟現在的混混差不多。試想一下,他一個父母雙亡的叫花子,平時裏做事不積極一點,打仗的時候不沖的靠前一點,有了好處不想着周圍的兄弟一點,誰會服他?誰會給他做事?真以爲人們會像史書中說的那樣,一看你這個人有前途,我就豁出老命跟你幹了,一切惟你之命是從,上刀山,下油鍋絕無二話?持這種想法的人,我隻能送你兩個字——天真。
理由很簡單,憑什麽?誰能想到他老朱一個飯都吃不上的叫花子能坐上九五之尊,誰能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單憑史書中講的那些朱元璋成功的原因,什麽禮賢下士、愛護百姓、軍紀嚴明,高築牆等等,這些确實是幹大事的人該做的事,但問題是,這些事誰不知道,要你去争奪天下你也會這麽做。而皇帝,隻能有一個。
就拿做生意來說,誰都知道做生意要想賺錢首先要信息通暢,要勤奮,要熟悉進價、售價等各方面的價格,要處理好各種人際關系,但問題是有幾個人能賺大錢的?就拿馬雲來說,他沒有成功之前,誰知道他的阿裏巴巴能做的這麽大?那些最一開始的員工跟着他幹的原因怕也不是就知道他将來能成首富,好提前抱大腿吧,大部分人還是覺得他給的這個工作還行,還可以養家糊口,就這麽先幹着,誰知道幹着幹着就成了大集團的元老了。
那些一開始投奔朱元璋的人大部分也都是這個心理,誰知道他這一支不起眼的小隊伍将來可以雄霸天下?跟着他無非就是亂世之中混口飯吃,找個安身立命的所在,讓自己不至于餓死,或者是被其他的賊兵殺死。若是朱元璋這裏搞得紅火,給他們的待遇好就繼續跟着他幹,若是他垮台了,或者給的待遇差,就拍拍屁股走人,另投明主,這年頭,哪有什麽肝膽相照,真情實意?全部都是利益而已。
所以,朱元璋對這群人很不放心,他是完全靠自己取得天下的,像他這樣完全白手起家的人有很多優點,比如說:聰明、勤奮、刻苦、懂事等等,但也有很明顯的缺點,那就是沒有安全感。
因爲他是完全靠自己走到這一步的,背後沒有強大的背景可以依靠,因此他的安全感就會很少,他的安全感全部來自于他對局勢的控制程度,一旦控制程度降低,他就會感覺芒刺在背,如履薄冰,感覺自己好像要崩盤一樣。
因爲他沒有其他的力量可以依靠,沒有任何退路,這也就造成了他這樣的人猜忌心理特别強,總是将風險向無限大處想,将人往最壞處想,一旦發現某個人有問題,就會立即采取行動,容忍度相當低。
老闆發現員工有問題最多就是開除,而老朱發現手下的大臣有問題,那就是要殺人,而且爲了斬草除根,永絕後患,必須一殺殺一片,一個禍根的苗頭都不能留。因爲他很沒有安全感,他不允許,也不敢給自己留下哪怕一絲絲的隐患。
這也是他設立藩王制度的原因所在,按照史書中的記載,朱元璋設置藩王的原因是因爲他和徐達等人讨論了元朝宋朝爲什麽會丢掉天下的原因之後,一緻地認爲是主弱臣強,君權被削弱,無法掌握住帝國的所有資源而對抗外敵所緻。
不過,在他的内心深處,肯定還有一個更加深刻的原因,那就是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如果不設置藩王,把所有的權力給皇帝,給朝廷,那如果哪一天朝中出現了一個王莽、楊堅之類的人物,控制住了皇帝,控制住了朝廷,那老朱家豈不是要讓人家一鍋端了?新君上位之後,肯定是要對他們這些前朝的皇子進行清洗的,那這樣一來,他的這些鳳子龍孫們豈不是要和他當年一樣,受人屠戮,或者是流落街頭了?這個結果是朱元璋萬萬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才将國家的大權一分爲二,大頭交給皇帝,剩下的交給老朱家的藩王,這樣以來,就相當于給老朱家的天下上了一道保險杠。
雖然單個藩王所掌握的實力無法跟朝廷抗衡,但是藩王們若是聯合起來,尤其是守衛邊塞、手握重兵的九大塞王聯合起來,那也絕對是令人恐怖的力量。這個時候,就算朝中出了王莽、楊堅之類的權臣,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否則老朱家的子孫們會分分鍾群毆他,叫他怎麽做人。這些藩王們都手握重兵,英勇善戰,再加上以忠君愛國的大義起兵去清君側,那簡直要比清掃廁所還要簡單。
當然,人性都是貪婪的,自私的,這些藩王清完君側之後,肯定會賴着不走,起其他的心思,所以老朱在祖訓裏面加了一句話:藩王能清完君側之後,要立即返回封地,不得逗留。
當然,這句話的效力如何那就很難說了,畢竟老朱已經死了,他說的祖訓也不用全聽,隻撿對自己有用的聽就行了,這一點不管是後來的朱棣還是東林黨,都是運用到了極緻。
這個情況朱元璋也不是沒有想到,但是這個世界上很難有兩全其美的事情,就算是皇位被藩王奪取,那也還是他老朱家的江山,他的子孫還會繼續享受富貴,若是被外姓人奪取了,那可就什麽都沒有了,能不能保住性命還是兩說。
此刻,夜深人靜,偌大的房間内隻有他和迪麗娜紮兩個人,正是兩人說心裏話的時候,朱楧一隻手輕輕地拍打着迪麗娜紮光滑柔軟的後背,另一隻手輕輕地給她掩了掩衣角,輕聲地說道:“寡人也看出來了,寡人的這個侄子猜忌心太重。曆史上出了一次七國之亂、八王之亂他就覺得藩王全都是壞的,總是一門心思地觊觎他的皇位。再加上一些不識時務,讀書讀傻了的腐儒的挑唆,他啊,現在滿腦子就一件事——削藩。”
迪麗娜紮對朱楧的分析十分認可,蠕動了一下嬌軀,又在朱楧的身上貼緊了幾分,腦子裏轉了幾個彎兒,用略帶有一絲擔憂的語氣對朱楧說道:“大王一定要小心這個人啊,臣妾看他外表雖然柔弱敦厚,但卻是個十分有心計的人。這樣的人才最可怕,有道是‘會叫的狗不要人’,那些一有不平事就瞎吵吵、瞎詐唬的人并不可怕,他們就是不太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圖個嘴上痛快,過後就忘了,而像他這種平日裏不聲不響的人,一旦發起狠來,那可是一點餘地都不會留的。”
“如果臣妾所料不錯的話,他将來繼位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削藩,而且力度會很大,不會給藩王們留下任何回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