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對于自己詭異的升級和新出的“毒素儲存”曲風并沒有多研究——反正自己也研究不明白,還不如問問獨孤仇呢。
聽獨孤仇說毒屬性出現過不少次,他或許知道些什麽。
到了晚上,因爲是第一天,輔導員和舍委要來查寝,曲風他們并沒有談論有關覺醒這方面的事,而是應付走了輔導員和舍委之後,按時上床睡覺了。
冰城大學十一點斷電熄燈,沒有電和網之後,大部分的學生都會在十一點到十二點這段時間休息睡覺。
時間悄然而過,234寝仿佛和正常的寝室一樣,寝室四人早早的就進入了夢鄉。
很快,時間就過了十二點。
呼!
獨孤仇睜開雙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别睡了,都起來吧,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獨孤仇小聲說道。
曲風三人這才從床上坐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
“穿好衣服,和我走。”獨孤仇說道。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後,曲風三人穿好了衣服。
當獨孤仇看到曲風三人的打扮之後,抽了抽嘴角。
隻見曲風穿着一件COS服,看起來有點像巫師的衣服,是一件連帽衫,帽子是尖的,和巫師帽一樣,同時臉上卻帶上了一個防毒面具,這是要去打反恐嗎?曲風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的。
安甯直接穿上了女裝長裙,戴着一個圓帽,要不是獨孤仇知道他是帶把的,差點就以爲有女生潛入男寝了呢。
最後是張越,是穿着最正常的,隻有他穿着一身和平時一樣的衣服。
然而,當張越看到曲風和安甯的打扮之後一愣,一敲手,從衣服櫃裏拿出了一張京劇臉譜面具,戴在了臉上。
獨孤仇認出來了,這張臉譜是關公的,做的很精緻。
呸!這不是重點好吧!
“你們這是什麽打扮?”獨孤仇一臉陰沉的說道。
“啊,我這個是防毒面具,有一段時間想要練油漆畫,就買了一套,就這一個防毒面具了,這身衣服是去年過生日的時候我妹妹送給我的,還不錯吧。”曲風隔着防毒面具,甕聲甕氣的說道。
“我這是正常裝扮。”安甯微笑着說道。
“唉?不是要偷跑出去嗎?當然要做些遮掩了。”張越隔着面具說道,看不出是什麽表情,但是聽語氣是對獨孤仇的疑問有些不解。
“順便說一句,我的面具是以前出去玩玩的時候買回來的紀念品,你要嗎,我還有一副張飛的。”張越又掏出了一副黑色的臉譜面具。
“……”
不想說話,心累。
獨孤仇揉了揉眉心,他早就該想到,這群不靠譜的室友絕對會弄出什麽幺蛾子。
“好了,就這樣吧,今天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一切聽我指揮。”
“好。”
“明白。”
“完全O**K。”
“……”
獨孤仇打開了窗戶,卸下了紗窗。
除了一樓,二樓之上都是沒有栅欄的,他們真好可以跳出去。
獨孤仇輕巧的跳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然後獨孤仇擡頭看向了曲風他們。
“你們下來。”
“會不會太高了?”張越皺着眉說道,跳樓他可沒試過。
“感覺有些危險。”安甯說道。
“我怕怕。”曲風縮了縮脖子,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
獨孤仇握緊了拳頭,突然覺得當時沒殺人奪種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别廢話,趕緊跳,不然我上去将你們扔下來。”獨孤仇壓低聲音說道。
曲風三人對視了一眼,後撤一步,将窗戶關上了。
窗戶關上,獨孤仇進不來,走正門的話看看大媽絕對會讓他“絕望”,因此,獨孤仇的威脅爲零。
一陣風吹過,空氣一時安靜。
……
最後,曲風三人還是跳下來了。
不是因爲曲風他們良心發現,而是獨孤仇打電話,告訴他們如果不出來,一定會讓曲風三人度過一個難忘的學期,而這個時候曲風他們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打不過獨孤仇啊。
讓曲風三人他們沒想到的是,跳下來之後并沒有什麽不适的感覺,雖然二樓摔不死人,但是還是會有震感,甚至會将腿震麻。
但是曲風三人跳下來之後卻發現并沒有因爲震動感覺到不舒服。
“覺醒之後,種子會增強你們的體質,等以後你們等級提升了,五樓跳下來都不是什麽問題。”獨孤仇解釋道。
“那種子有沒有美容的效果,以後要是總在半夜出來,會很傷皮膚的。”安甯好奇的問道。
井!
“滾!”
四人很快就走出了校園,随手打了一輛出租車。
雖然曲風幾人的妝容怪了一點,但是顯然出租車師傅是一個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并沒有覺得有什麽奇怪的。
……
覺醒者的數量不多,但是也不算少。
而無規矩,不成方圓。
覺醒者們也有一套自己的規矩。
管理覺醒者們的勢力叫做“聯盟”,據說有官方背景,各大勢力也要給“聯盟”一些面子。
爲了方便管理,覺醒者們必須要到“聯盟”登記,新人登記還能得到新人禮包。
各個大學城都有“聯盟”的分會,冰城作爲龍省的省會城市,自然也不例外。
在冰城,“聯盟”的分會是一座比較偏遠的酒吧。
紫色不等式酒吧,分會的名字。
走進酒吧,酒吧裏并不喧嚣,很多人都在默默的喝着酒,或是小聲的交談着,而酒吧也放着舒緩的音樂。
酒吧的裝飾很有品位,雖然曲風他們看不出來什麽,也沒有藝術細胞,但是能感覺到一眼看去酒吧的裝飾讓人很舒服。
獨孤仇他們的到來讓一些人擡起了頭,當發現是生面孔之後,一直盯着曲風他們。
因爲如果不使用力量的話,根本無法看出來對方的屬性和等級,甚至連對方是不是覺醒者都不知道,隻能通過記住對方的樣貌來區分。
獨孤仇直接帶着曲風他們來到了吧台,酒保是一個青年。
“客人要來點什麽?”酒保笑着問道。
“新人登記。”獨孤仇說道。
酒保笑容不變,點了點頭,說道:“客人這邊請。”
酒保将曲風四人引向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