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姨父,表姨父,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啊!”
從遠處跑來的一個有些胖胖的人影真是那個搞笑的又好色的角色阿威。
“嗯,我們這正準備去九叔那裏。”任老爺看着阿威,不鹹不淡的說道。
阿威看了看在任婷婷旁邊的秋源,頓時笑臉瞬間消失不見,“你怎麽也在這!”
秋源聳了聳肩,不置可否,他可沒有那麽多義務解釋什麽。
“對小源放尊重點,這是我的客人。”任老爺見狀,眉頭一皺。
阿威頓時有些不甘心,但是還是放下了心中的想法,心不甘情不願的道,“知道了,表姨父。”
接下來,阿威又是硬生生的插在秋源和任婷婷之間,瞥了一下秋源,臉上有些得意,然後對着任婷婷道,“表妹,我們現在去九叔那裏幹什麽啊!”
任老爺頭疼的吸了一口氣,但還是出聲,“阿威,到我這邊來,不像話,我女兒可還是黃花大閨女,人家看見了可像什麽話。”
阿威看了看任老爺,又看了看任婷婷,然後最後看向秋源,直接說了出來,“表姨父,那他爲什麽和表妹走在一起。”
因爲你醜。
秋源心裏暗暗的想道。
“人家小源是客人,婷婷和他有共同語言。”任老爺說道,然後不耐煩的道,“快過來快過來。”
阿威的嘴巴鼓了鼓,還是不甘心的繼續試圖挽留,“表姨父,我和他們也有共同語言啊!”
任老爺一時語塞,隻能繼續道,“人家小源是客人,當然是主人家招待了。”
阿威隻能夠心不甘情不願走到任老爺的左邊,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秋源,不知道心裏面又在想着什麽。
“今天天氣還是不錯的,是吧,婷婷。”秋源看着阿威的模樣,便是和任婷婷聊着天,聲音自然一行人能夠聽得見。
“嗯,的确是比前幾天好多了。”任婷婷沒想那麽多,認真的回答道。
不過,阿威在任老爺另一邊看的那是牙縫呲着恨不得咬人。
上次被那秋生和文才兩個在表妹面前被整了,讓他的大好形象破滅,如今他好不容易有機會能夠和表妹一起,卻不知道又從其他的地方突然冒出來一個秋源,真正的是流年不利啊。
而且,這個家夥比那兩個家夥還要難搞,不但長得比他們兩個……三個帥氣,而且還是國外留學回來的,而且看這情形,表姨父都在幫着他,這肯定要糟糕,表妹可是我内定的媳婦,不能就這麽跑了。
阿威在心裏想着事情,不知不覺之間,任老爺的聲音也是再一次的響起。
“九叔的家已經到了,阿威,你去敲門。”
“知道了,表姨父。”阿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展現出一股勇往無前的氣勢,敲了敲門,然後大喊,“九叔在家嗎,九叔在家嗎,九叔在家嗎?”
秋源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個時候,都已經知道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了。
過了大概有一分鍾左右的時間,門打開了,是一個長相老成,但實際上其實是很年輕的小夥子開了門,正是文才,如果忽略那有些大衆的臉龐,無法想象九叔竟然會收這樣的徒弟。
“是阿威隊長啊,有什麽事嗎?”文才開門後,看了看面前的阿威,然後又看向了阿威身後的三人,頓時看見了任婷婷也來了,不由得精神抖擻起來,“師傅,任老爺來了。”
“哦,那就讓他們進來吧。”
一道聲音傳出來,頗有些氣勢,聲音很雄渾。
“進來吧,任老爺。”文才将門完全的打開,然後對着任老爺說道,随着任老爺進去後,文才這才攔住了任婷婷,“婷婷,你怎麽也來了啊?有什麽事嗎?”
任婷婷看了看文才,“沒什麽事啊,我就陪着爹一起來看看啊!”
“哦?這位又是?”
文才這才注意到了秋源,向着任婷婷問道。
不過秋源可沒有興趣繼續聽着文才說些沒營養的話題,直接也是踏入院子内,然後跟着任老爺的蹤迹走着。
“秋源,等等我。”任婷婷還正準備介紹一下,就見到秋源離開了,便是急忙追了上去,也沒有理會文才了。
文才伸出一隻胳膊,“哎,婷婷……”
阿威還在一旁,看着文才,深有同感的拍了拍文才的肩膀,在之前前一陣子阿威還比較讨厭文才他們的,畢竟之前他們才是競争對手,但是現在看到這種情況,頓時感覺到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觸發一種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的感慨。
沒得比啊,這!
人家都沒怎麽樣,任婷婷就自己追了上去,擱着他們幾個,什麽都得哄着都沒啥用。
任婷婷追上秋源,說道,“怎麽了,走這麽快?”
秋源側了側頭,笑了笑,“我現在趕時間,待會可能要向這個九叔求助一下。畢竟我的傷口還得需要一些藥物輔助一下。”
而任婷婷也是聽着秋源所說,想起了昨天秋源那胳膊上的恐怖傷口,有些理解,“那好吧,我們走吧,九叔人不知道怎麽樣但是我爹在這應該會爲你看看的。”
到了正門,秋源進去後,任老爺已經坐在一個位置上了,而主位上的正是九叔。
“任老爺今天來這麽早啊,風水地找好了嗎?”九叔喝着茶,然後看向任老爺。
任老爺正準備說話,秋源也就是踏入門内。
“小源,你也來了啊。”
任老爺對着秋源說道,然後看向任婷婷。
“爹。”
任婷婷喊道。
“這位是?”九叔在主位上疑惑的看了看秋源,本地好像沒見過這個年輕人啊!不過看任老爺他們親昵的樣子,不由得猜測道,“這是任老爺的親戚嗎?”
秋源笑了笑,對着主位上的九叔直接擺了個手勢,“晚輩秋源,見過前輩。”
九叔一見這茅山獨有的手勢,頓時是起身,然後疑惑更加的重了。
“原來是同道中人啊,不知……有何見教。”
秋源則是将自己的胳膊上的衣服掀開,然後,再将裏面裹着的一個布給拿掉。
恐怖的傷口頓時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