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的手有些抖,手中拿着的正是那顆号稱天下最猛烈的**,他小心翼翼的把**遞給春風,道:“把這個給她喝下去,我答應你的事情絕對會做到。”
春風臉上露出猶豫不決的神色,最後一咬牙,道:“我希望你說到做到,如果你騙我的話,我做鬼也會化爲厲鬼回來找你。”
田宇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這個人說話絕對算數,答應你的就會做到,前提是你把這個東西給齊暢吃下去。”
春風把藥丸握緊,看了田宇一眼後返回了齊暢居住的二層小樓,秋韻正在給齊暢準備晚餐,看到春風來了,道:“你來的正好,快些把吃食給小姐送去吧!小姐在那裏一天了,肯定非常疲累……我說話你聽到沒有?”
春風啊了一聲,回過神來道:“好的,我這就去。”春風提着食盒走出了小樓,在路上猶豫再三還是把那顆藥丸放到了齊暢必喝的茶水裏。
齊暢吃過晚飯,喝了一口茶,道:“今晚的茶味道不錯,看來秋韻那丫頭的手藝大有長進啊!”
春風看到齊暢把茶都喝了,一雙粉拳握的緊張無比,她出去走了一圈又回來,道:“小姐,外面有人想要見您。請您出去一下。”
齊暢放下茶杯,道:“是誰啊?我現在不想出去,如果他要見我,就讓他進來吧!”
“就在這裏嗎?雖然我對死人沒什麽感覺,可當着死人的面和你這樣的美女歡好,實在是大煞風景啊!”田宇一臉**的從外面走進來。
齊暢對田宇的印象極其不好,總覺得田宇這個人陰森森的讓人不舒服,聞聽此言,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出去吧!”
田宇看了春風一眼,見春風略微點頭,喜不自勝道:“實話跟你說吧!二爺非常喜歡你,想要把你收做胯下的玩物,恣意把玩,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幸好曹秋道死了,而你這個女仆範了點小錯誤,我這才有機會把好吃的東西放進你的茶水中,現在感覺如何啊!”
齊暢被田宇這麽一說,才發覺她的身體有些發熱,臉膛也滾燙的很,不禁看了看春風道:“你怎麽可以這樣?難道說有什麽錯處我不能幫你解決嗎?”
春風惶恐不已,道:“小姐,你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想……啊!”春風的話沒有說完,胸口已然插了一把沒胸的匕首。
田宇一匕首結果了春風的性命,道:“等過了今晚,我倒是可以牽着你的手走在人前,不過現在不行,當然要越少人知道越好了,美人兒,你就認命吧!”
齊暢從懷裏掏出一個布包,拿出裏面的三支銀針紮在了不同的穴位上,頓時感覺身子輕快不少,她一手把琴翻過來,從琴底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寶劍,道:“就憑你想要玷污我的身子,做夢。”
田宇沒想到齊暢竟然能用銀針壓制住**的藥性,這讓他有些措手不及,要知道他爲了今晚的好事,已經把曹秋道靈堂附近清空了,連趙括的到來都算計在内了,那個死去的春風就是給趙括預備的,可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計到齊暢有本事壓制住**的藥效,更沒有想到齊暢會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利劍來。
“曹秋道的劍術很厲害嗎?今天我就讓你見識到另外的一種厲害。”齊暢發怒起來也頗爲靓麗,她感覺到被壓制的**有再次擡頭的迹象,猛地踩在琴上一個前沖刺向田宇。
齊暢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議,簡直可以用離弦之箭來形容,田宇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便被紮了一個透心涼,雙目瞪的老大,似乎不太相信齊暢也能刺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一劍。“一起看文學網首發,請支持正版閱讀,支持作者創作,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
齊暢一劍刺斃田宇,猛地喘息起來,她感覺呼出的氣都是熱的,心知不妙,跌跌撞撞的來到的被翻轉的琴旁,打開琴下的暗格一陣摸索,掏出一個拇指大的玉瓶,掰開蓋子後一口把瓶内的東西喝掉了……
趙括依照約定,晚飯後來到了稷下學宮,當他一走進學宮就發覺到了不對勁,今天晚上學宮内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以爲走錯了地方。
趙括一路上沒有碰到一個人,當他走進曹秋道的靈堂,陣陣血腥味讓他眉頭就是一皺,首先看到的就是春風的屍體,這讓趙括心裏咯噔一下,既然齊暢的丫鬟死在了這裏,那麽齊暢呢?難道……這是一個陷阱?
趙括緊接着就看到了田宇的屍體,田宇死去時的表情很恐怖,似乎被什麽吓到了一樣,心口處已經不在流血了,倒是地上一大灘血迹,粘稠的很,說明了田宇死亡的時間。
就在趙括覺得有些難以理解的時候,一陣濃重的喘息聲響起,把趙括吓了一跳,因爲喘息聲傳出的位置正是擺放曹秋道屍體的地方,難道詐屍了?
趙括藝高人膽大,一點都不害怕曹秋道變成鬼來找他的後賬,他使勁一推曹秋道的棺椁,隻見齊暢在那下面喘息不已。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了?”趙括有點糊塗了,春風和田宇的屍體,齊暢眼前不妙的狀況,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田宇掏弄來的**确實無比猛烈,岐黃之術頗有造詣的齊暢也無法把那霸道的藥性壓下來,此時神智已經模糊了,看到有一個模糊的身影走過來,她下意識的刺出一劍,緊接着手上一空,整個人倒在了一個懷抱裏,讓她覺得無比的舒适,就賴上不肯下來了……
趙括一看齊暢的情形就知道被人下藥了,趙括可不會認爲吃下了性藥非得辦男女之事才能化解,隻要時間一過或者多喝點水,藥效肯定是要大打折扣的,可自個主動現身的美女卻是齊暢,趙括不由得心動起來,這等便宜如果不占的話,肯定會後悔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