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咽不下這口氣】韓王在見不到趙括的情況下,隻好調來一千軍兵将趙括的居所保護起來,加上原有的五百多楚軍,将趙括所在之地保護的固若金湯,這是外圍,在趙括身邊還有趙媛時刻守護,那些想要趙括性命,期待把水攪的更混的人絲毫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皆暗恨不已。
在趙媛的悉心照顧下,趙括的情況逐漸好轉,三天後便可以下床走動了,這讓一直擔心自己身體會出現異樣的趙括安心不少。
“二公子,張平今天又來了,還是不要見他嗎?”毛遂問道,自從趙媛阻擋了韓王一行後,張芳等人又私下來探視過,甚至高陵君還遣人前來噓寒問暖,無一例外都被趙媛擋在外面,不過張平倒是有耐心,每天都要來兩趟,就是見不到趙括也照來不誤。
趙括嗯了一聲,道:“下午再見他,張敏敏還好嗎?張芳沒有調集人手尋找這個寶貝女兒嗎?先生如果振不住她可要記得告訴我。”
毛遂臉色微紅,道:“張芳暗地裏也在尋找張敏敏,他絕對想不到張敏敏會在這裏,二公子之前告訴我的那個辦法我已經試過了,現在她對我百依百順,就是可能被吓着了,少了些情趣。”
張平非常守信用,在火燒觀香樓之後便派人把張敏敏偷送到了趙括身邊,趙括害怕張敏敏一哭二鬧三上吊,就給毛遂出了一個主意,讓毛遂在張敏敏面前一連殺了三個女人,當然都是演戲,相貌出奇的毛遂假裝發起狠來,确實把張敏敏大小姐給吓怕了,當晚毛遂提出與其同房的要求,她都沒敢拒絕,反正她的第一個男人就是毛遂,不過一心害怕反倒忘了逢迎,讓毛遂深感有一得必有一失。
趙括嘿嘿笑道:“過段時間就好了,她那種大小姐養尊處優,讓她習慣某種生活就改不掉,先生不妨多哄哄她,好女也架不住男人磨嘛!”
趙媛進來正好聽到趙括這話,不禁白了趙括一眼,道:“夫君的經驗自然要比毛遂先生豐富的多,否則也不會險些死在女人手裏,不是嗎?”
趙括聞聽此言幹笑了兩聲,火燒觀香樓中的韓雪一事,确實讓趙括有大意失荊州之感,想到這他問毛遂,道:“先生也認爲是赢市放火圍擊咱們嗎?”
毛遂搖頭道:“我之前确實有那種分析,不過多半是做給别人看的,就算赢市在外面放了火,可赢市如何指揮得動韓雪這個徹頭徹尾的韓人啊!而且還是張彌自幼豢養的歌姬,這其中必有隐情,而且跟張氏脫不了幹系。”
“先生所言甚是,我這幾天躺在床上就尋思這個事,之前韓琳下毒,緊接着韓雪又用毒針刺我,這不是偶然,而是敵人悉心的安排,想要置我于死地,我用排除法分析了半天也沒有得出結論,有動機的沒有時機,有機會下手的看不出動機,還真是讓人頭疼。”趙括拍着腦門說道。
毛遂道:“我也想過,如果二公子有什麽不測,誰得到的利益最大呢?首先是秦齊兩國,他們不希望看到三晉有和好的機會,隻要二公子出了意外,三晉之間不說打的你死我活,短時間内也會不相往來,可是正如二公子所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反過來說,韓王以及張氏又沒有除掉二公子的動機,着實讓人糊塗。”
趙媛微微一笑道:“你們放心吧!我已經讓韓端去調查了,憑借墨者世家在新鄭的信息網,沒有打聽不出來的東西,隻是,我們不是要走了嗎?還研究這些幹什麽?”
毛遂嘿嘿笑道:“媛媛姑娘差矣,二公子吃了這麽大的虧,如果不查出來是誰幹的,二公子會走才怪呢!我想二公子已經有了計較。”說着看向趙括。
趙括點點頭道:“老爹在家裏打了勝仗,我們随時可以返回邯鄲,韓王巴不得敲鑼打鼓的送我回去呢!可如果我就這麽走了,豈不是便宜了那些陰損的家夥,想把我趙括當棋子,得看他有沒有那個能力才行,不赢下這盤棋,不看看下棋的人是誰,我就是回到邯鄲也會睡不着的。”
趙媛一聽,臉上微現怒色,道:“夫君自己什麽情況不清楚嗎?我們還是回邯鄲吧!有很多人在邯鄲等夫君平安回去呢!”
趙括笑道:“媛媛不必擔心,論武力他們不是我的對手,玩腦袋,他們一樣不行,今次我就立下實例,在對我動手之前,先讓他們摸摸自己的脖子夠不夠硬。”
毛遂見趙括并沒有因爲受傷而情緒低落,贊道:“二公子說的對,如果我們這麽任人欺負,這口氣實在咽不下,我現在就回去想想,看看用什麽辦法能把幕後的黑手揪出來。”
趙括打趣道:“先生怕是舍不得美人獨守空房吧?我可得勸阻先生一句,好東西吃多了是會撐壞身體的。”
趙媛看到毛遂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道:“夫君也不知留些口德,看把毛遂先生羞臊的。”“一起看文學網首發,請支持正版閱讀,支持作者創作,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
“男女人倫,有什麽好羞臊的,可歎我才是最無趣的,空守着一個小美女,卻能看不能吃。”趙括佯裝命苦模樣,道:“還是把我的兵器拿來吧!我看看有沒有起色。”
趙媛噗嗤一笑道:“夫君都快成病秧子了,還有心使壞不成?”說着把趙括的槍戟拿來抛向趙括。
趙括一把接住槍戟,慢悠悠的舞動了一會,就在他陡然發力,一戟刺向不遠處的樹幹的時候,整個人如遭雷擊,手中的槍戟再也把持不住,掉在地上發出當啷一聲,一旁的趙媛趕緊跑到趙括身邊扶住他,關切道:“夫君,還是不行嗎?”
趙括深吸了一口氣,道:“隻要不使太大的力氣一點問題都沒有,可一旦像以前那樣發力,渾身就酸疼無比,好像有千萬根鋼針在紮一般難以忍受。”
“那就不要使力氣嘛!”趙媛說了一嘴就要把趙括攙扶走,卻發現趙括一動不動。
趙括咬了咬牙,道:“隻是感覺痛楚而已,并沒有實質性的傷害,隻要我能忍受住這樣的痛苦,就會變成和以前一樣了。”趙括說着彎腰拾起槍戟,示意趙媛靠邊站。
趙媛見趙括每當發力的時候都會痛苦難當,這令她感同身受,恨不得奪下趙括手中的槍戟扔掉,可當她看到趙括手中的槍戟一次次掉落,又一次次被趙括撿起來後,又情不自禁的被趙括的行動感染,期望趙括每一次都可以延長些發力的時間。
趙括已經記不清手中的槍戟掉落了多少次,他隻知道自己有些許的進步,忍受那種痛楚的時間已經延長到了一刻鍾,這是他現在的極限了,再繼續下去,趙括怕自己會立即昏掉。
“别練了,張平來了。”趙媛終于有理由阻止趙括了,當她看到趙括臉色赤紅,汗流浃背的樣子,嘴巴癟了癟險些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