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表示男寵絕對不可接受。
自己好歹是本門的大掌門兼唯一嫡傳弟子,怎麽可能去給你當什麽男寵?
就是屈尊當什麽道侶也是不可能的。
這個燕難飛來路絕對不正!
南海仙霞宗都是這麽女子至上嗎?還好沒去。
當然,文天也不想跟對方就這麽翻臉,畢竟就憑對方幻化出七色堇,就表明雙方的實力差距,絕對無法靠人數來拉平的。這也是對方敢于這麽肆無忌憚的站在文天他們船上,這麽露骨的跟文天開條件。
文天他們三人,文天一個練氣期的,鐵牛一個築基初期的,再加上一個如今已經是凡人的龍且,三個人加起來都不夠對方虐的。
能幻化出七色堇,另一方面也說明對方确實是試煉裏的那個泰坦。
也同時說明,事情還有得談,畢竟又不是真的有什麽天大的仇怨或者過節。
當然,這是文天認爲的。
“你不再考慮考慮嗎?跟了我,别的不敢說,至少你這修爲我可以讓你三年一小階,五年一大階,就算是讓你有生之年,結成金丹,修成元嬰,也不是不可能的!”燕難飛再次道。<script>s1;</script>
文天聽他說的厲害,什麽三年一小階,五年一大階,結果到了最後,來個有生之年,還加了個不是不可能的。
你忽悠人能不能用心一點兒,真誠一點兒啊。
當然,這比起本門要八百年多年才能築基成功,似乎還是要好了很多。
文天大搖其頭,堅定地道:
“這一條就不考慮了。再說了,我自己資質自己清楚,就不勞道友費心了。道友請說第二條吧,看看我是否能幫上忙!”
兩人聊天都是和和氣氣的,以至于鐵牛和龍且還認爲兩人聊得很投機呢,他們兩個,正忙着處理小怪獸扔上來的各種屍體,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聽了那麽幾耳朵,所以都還認爲文天他們聊得還不錯,其實卻不知兩人已經都開始劍拔弩張讨價還價了。
這邊,聽了文天的再次拒絕,燕難飛很遺憾的搖了搖頭,似乎在爲文天可惜,似乎是文天放走了一個天大的機緣:
“年輕人,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在我們落霞山,無數英俊男子想當男寵還排不上呢,你真是不知好歹。罷了,既然你不願,我也不勉強。第一條路你不走,那你就隻能走第二條路了。那你就沒得選了!”
“沒得選了?”
“你都直接把第一條拒絕了,那你可不就隻能選第二條路了?!”燕難飛說的很是理直氣壯。
文天有點兒暈,憑啥就得選第二條路了,憑啥隻有兩條路,誰規定的啊。
“第二條路就是,你得聽我的,你得按我說的去做,我問什麽你得答什麽,我說什麽你就得做什麽。”燕難飛道。
文天一聽,你這啥狗屁第二條路,你這明顯還不如第一條呢,第一條好歹還是男寵,說好聽點兒還是什麽道侶,可你這第二條選項是狗屁,全都得聽你的,那我還不如去當男寵呢。
“燕道友,咱們得講道理好吧
,而且,我是天道宗的人,這裏還是天道城外,怎麽說也是天道宗的地界,你不好這麽得理不饒人吧,我都說了,試煉幻境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咱們沒必要揪着不放的。”
文天不得不鼓動口舌,試圖跟對方講道理。
再怎麽說這裏是天道城是天道宗的地盤,你一個南海仙霞宗的,敢在這裏這麽橫,你至少也得考慮一下後果和影響吧。
燕難飛嘿嘿一笑,一手把文天拉到胸前,粗如大腿的胳膊摟着文天的脖子,文天與燕難飛比起來,隻能用嬌小纖細來形容了。
燕難飛怪笑道:“你說的沒錯,這裏是天道城,是天道宗的地盤,我一個南海的修士,确實不能在這裏做些什麽。可是,就算是天道城,就算是天道宗,那也不能随便幹涉門下弟子的感情生活不是,你和我,咱們是兩情相悅你情我願,天道宗憑啥幹涉呢?”
兩情相悅你情我願?
我已經拒絕了啊?!
我不過就是在試煉幻境裏送了你一朵花而已給你戴上了一頂花冠罷了,沒必要這麽當真吧?!
這兩者可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别啊,能不能不要這麽吓人。
“小弟弟,别緊張。我怎麽舍得讓你去做危險的事情呢,放心,就是件小事情,你不用緊張,隻管實話實話,平時也隻管稍稍留意即可。”
“不知道友所說的小事,到底是何事?”任憑對方如何巧舌如簧,文天還是心裏打鼓,心想這家夥所說的事情,必定不是什麽好事。<script>s1;</script>
“呂真人,我不太熟,隻是見過兩面而已。”文天斟酌着言辭。
“小弟弟,别緊張,放輕松些。第一個問題:你好像跟呂仁很熟悉的樣子?”
“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吧,看看你是否有資格,要是不夠資格,”燕難飛說到這裏,看了一眼文天,然後道:“要是不夠資格,那你連選第二條路的資格也沒有了。”
“那爲啥呂仁剛才不找别人,反而回城直接就找上了你?”剛剛呂仁驚退兩海八大妖皇,回到城頭就直接找上了文天,這讓人難免會産生些聯想。
“什…麽問題?”
燕難飛繼續安慰道:“放心,我也不會給你下蠱,不會給你喂藥,也不會讓你簽什麽協議,不會限制你的人身自由,隻要你平時多多留意即可。”
不等文天辯解,燕難飛的胳膊又是一緊,狀似親熱道:
文天長籲一口氣,卻還有些不太相信,畢竟從全都聽我的到隻是一件小事,這個變化幅度也太大了,而且,你這小事到底是什麽。
這個燕難飛絕對有大問題啊!
文天心裏又是一驚。
難道這家夥要對付呂仁?
一件小事,
呂仁?
“我…”文天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文天被他看得猛地渾身一緊,剛才那一眼,透着無盡的冷漠。文天被他看得渾身冰涼,被摟在對方胸前的身體,也不敢在掙紮了。
和全都得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