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麽辦?咱們的店裏空空如也,也沒東西可賣啊,難道要關門先整頓幾天?”龍且問。
“這倒是個問題。”
幾個人都有些發愁。
一旁的陶玉寶見了,連忙過來躬身一禮,“恭喜幾位老闆!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說,說說看。”
“咱們之前去過的那個鬼神坊,那個鍾老闆手藝不差,除了他給别人定制的,估計手裏會有些好貨,我可以去說說,看有沒有可能把他手裏煉制出來多餘的法器法寶,拿到咱們店裏代買,他煉出來的東西不錯,咱們也可以替他揚揚名,互惠互利,想必他不會拒絕。”
“那個鍾老頭?”文天有些不确定,“他煉出來的東西,難道不會在自己的店裏賣?他自己就是老闆,有自己的鋪子。再說了,你怎麽知道他手裏一定有貨?”
“武哥,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那鋪子主要是給人定制法器法寶的,自己不會往外單獨賣其他東西的。而且,通常給别人定制東西,自己經常會需要試制和驗證,等到有百分之百把握的時候,才會真正動手。所以,我敢肯定,那個鍾老闆手裏肯定有很多半成品次品或者試制品。”
陶玉寶一番解釋,倒也合情合理。
難得的是他竟然能想到這這一點。
隻是文天還有些疑慮。
文天疑慮的不是鍾老闆有沒有貨,而是疑慮的是這個陶玉寶。文天不知道自己這次掉坑裏,這個陶玉寶是不是有份。畢竟是這小子把他們引過來的,誰知道這家夥是不是知道内情。
文天受樓老的影響,現在有些習慣于不憚以用最大的惡意來猜測每個人了。
而且,起卦的時候已經入局了,後面的應對就成了關鍵。
看文天沉吟不語,這邊龍且隻好發話了,“小陶,你要是真能促成鬼神坊和我們的合作,我們定然不會虧待你的,一定重重有賞。”
陶玉寶一聽,一臉興奮,搓着手道:“賞,小的就不敢有所奢求,隻是小的有個小小的請求,不知道三位老闆能不能答應?”
“什麽請求?”
“是這樣,小的在這城裏也是無親無故,隻有一個妹妹相依爲命,我妹妹可比我強得多,不像我,她有靈根,我就是想多賺點兒靈石來供養她,讓她真正走上修真之路。可是,我這向導這個營生,有一搭沒一搭的,沒什麽保證,我怕把我妹妹給耽誤了。我就想,要是我把這個事情談成了,能不能讓我留在店裏幫忙,薪水你們看着給,差不多就行。行不行?”說完,陶玉寶很緊張地盯着三個人。
又是一對相依爲命的兄妹。
龍且很是感觸,當即也不待文天和鐵牛做出反應,已經拍闆道:“放心,不管你談不談的成,今後你就是這個店裏的夥計了。要是你妹妹願意來,也沒問題。哎,你妹妹多大了?”
“那太好了!小的在這裏先謝過三位老闆!”陶玉寶興奮的差點兒蹦了起來,挨個給龍且他們三個鞠了個躬,然後才又回道:“我妹妹今年十一歲,現在在一家符文作坊當學徒,回頭我問問她,看她願意不。這樣,三位老闆且稍候,我先去找那個鍾老闆談談看。”說完,一蹦高就竄出了店門,再不複之前的一派少年老成模樣。
三人一陣莞爾。
文天也稍稍有些放下心來,看樣子這個陶玉寶對這家店鋪背後的故事了解的不多,至少不應該是故意來坑他們的。
“這小子挺機靈乖巧的,倒是個不錯的當夥計的料。”
說完,文天又拿出了一堆典籍出來,道:“咱們這個鋪子,眼下沒什麽貨,我這裏以前收集了不少秘籍,可以擺在貨架上,臨時充個樣子。價格方面,你就随便定。”
“這怎麽可以?回頭還要跟你結算呢?你至少得給我一個成本價吧?”龍且一邊把這些秘籍擺放整齊,一邊表示不合适。
“又什麽不可以的。這些秘籍很多是以前在凡人世界裏收集來的,要麽是些武功秘籍,要麽是些低階典籍,值不上幾個靈石的。當然,也說不好什麽時候碰到個冤大頭,要不這樣,你就讓客人随便看着給,”說到這裏,文天想起了呂仁和曹刃,“要真碰到有些腦子不…說不定還以爲淘到寶貝了,随手扔個千兒八百靈石的也說不準,上次在仙緣城我不就…”
正說着話呢,就聽身後門外一陣嘈雜。
幾個人朝門口一看,就見店門外一群侍衛模樣的堵在門口,爲首的一個,正哐哐的敲着門框。
“有人嗎?掌櫃的在不在?叫掌櫃的出來!”
文天一看就是一皺眉:禍事這麽快就來了?這應驗應的也太快了吧?
可是卦象上說,有不速之客三人,這不對呀,這來了一大群人,而且還都是侍衛。難道說,幕後的主人還沒現身?
文天正思量間,龍且已經拱手迎了過去,現在他是名義上的掌櫃的,這些事情自然是該由他出面。
“侍衛大哥,不知有何事相擾?”
“你是掌櫃的?”那侍衛看了龍且一眼,“你唬我的吧?速速叫你們掌櫃的出來!就知道你們可能要耍花樣,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跟着來。”
龍且一皺眉,不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麽。
“這位侍衛大哥,我就是本店的新任掌櫃,這家店鋪是我們剛剛盤下的,不知道你們這是?”
“我們就是來接收這家店鋪的。”那侍衛一句話就讓龍且打了個趔趄,“這家鋪子掌櫃的早就把這店鋪許給了我家公子,我們今天是來辦理交接手續的。你小子就别在這裏蒙事了,速速叫你們掌櫃的出來,再行阻攔,小心爺我把你抓進城主府的地下牢房,讓你後悔來這世上走這一遭!”
那侍衛說到後面,厲言厲色。
“已經許給你們家公子了?”龍且有些蒙圈,摸不清狀況,“不可能,要是早就許人了,他也不可能再賣給我們,我們可是跟他簽字畫押具結文書,辦完了所有交接手續的。”龍且說着,亮出了房契地契還有轉讓文書,“呶,一應手續齊全,不打诳語。”
那個侍衛一時也有些懵。
“那…那…那,那個掌櫃的呢?我是說原來的那個掌櫃的呢?”
“走了,已經走了,把鋪子一賣給我們就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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