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和這個美女認識一下。沒,真沒别的打算!”
跑車男,姓張,家裏在附近幾座城市開了二十來家連鎖超市。
妥妥的是個富二代。
身份證一對比,安保組把人扣了。
幾乎同時。
在這個夏夜比較熱鬧的時候,三個人突入秋山佳音的住所,雙方交手。
秋山佳音完敗。
華夏MSS一直在監視這裏。
發現,彙報,支援跟蹤,阻止。
雙方在城外激戰。
同樣的時間,幾位警務人員在不同的位置遭到了突襲、綁架。
動手的人能力強悍。
但一幫職業警察也不是吃素的。
打破了對方想要悄無聲息綁人走的打算。
這邊動靜更大。
幾乎造成了區域性的恐慌。
這邊需要維穩,需要更多的人手至于。
來增援林雨裳的人手,不得不半路改道去維穩。
林雨裳想了一下,派了個人去照看衛岚和孫媚。
她自己半道往回返。
結果這一點,不知是不是對方預料到了,還是單純的是意外,路上居然開始堵車。
林雨裳嘴角浮起冷笑,心裏完全不虛。心裏着急之外,不爽更多——真當我華夏是吃素的?!
也許是在一個虛無缥缈的位置和目标上耗費了太多人力物力沒有收獲。
很多組織變得不耐煩了。
看到希望之後。
哪怕知道危險十足,而東瀛人也未必按了什麽好心。
很多地下組織還是沒怎麽猶豫就或者間接、或者直接地參與了進來。
打算博浪一擊。
血賺一把,被俘不愧。
畢竟,别國間諜,各國不會輕易殺掉。
大家的生命在一定程度上是有保障的。
等待兩國私下裏交換,八成能保命。
東瀛人自然是沒安好心的。
别的不說,他們隻利用手邊的資料把難度最大的目标透露了出去。
而他們認爲最容易的、可行性最高的——張雅。
他們卻是掩蓋了她的所有資料。
可惜,大家都不是吃素的。
張雅的經曆并不是什麽秘密。
她老公在安城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件中扮演的角色,并不是什麽秘密。
而張雅曾經被老公騙,又神奇脫身這一點。
注意到的不止一家。
更惹人注意的是,張雅脫身的地點,一位相貌冷豔的女士曾出現過。
華夏方面一直在找她。
這其中有什麽必然聯系麽?
橫豎都要行動。
張雅這邊,危險性低。
所有組織都以爲,順手把她帶走。
是一件惠而不費的事。
......
張雅的住處。
吃過午飯之後。
張雅回屋小睡。
唐白坐到電腦桌前看股票走勢、看大盤。
然後怎麽看,怎麽覺得自己這間卧室裏的床有點多餘。
尤其是,他現在還不敢入睡......
一晃,時間到了晚上。
唐白眼神開始變得如夜色般暧昧。
張雅招架不了。
某種氣氛在醞釀。
可是這種事兒吧,最後一層窗戶紙反而是最難的。
唐白看了看自己的房間裏的床。
從冰箱裏拿了兩瓶冰水出來。
二話不說,在張雅好奇的目光悄悄地注視下。
把兩瓶水都澆到了自己床上。
張雅秀目募地睜大。
随即反應過來:小白床濕了,他今晚睡哪兒?
這一想,她心髒噗通噗通直跳。
唐白眼中帶光,一臉苦兮兮地出門:“床上不小心灑上水了。”
張雅正不知所措來的。
聽了趕緊站起來,受氣的小媳婦似的低着頭:“我、我去收拾一下。”
唐白看着她背影壞笑。
‘良家美人老師嘛!總要給塊遮羞布......’
這晚,電視裏放着什麽片子,兩人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
也沒有語言上的交流。
唐白火辣辣的眼神總在追逐着美女老師的目光。
張雅受不了了,顧不上時間還早,躲閃道:“白天累了,我去洗個澡。”
說着話,直接進了浴室,連睡衣都忘了拿。
洗完澡,隻好裹着一條浴巾出來。
唐白看得忘了眨眼。
美人老師匆匆溜回房間。
把房門一關。
砰地一響。
唐白心裏一涼。
沒想到,過了半分鍾,門忽然開了小縫。
透出一個細若蚊蚋的聲音:“你、你去好好洗個澡,睡覺了.......”
唐白眼睛直放光,心都酥了:“好!好老師,我一定好好洗、認真洗。”
張雅老師低聲啐了一口。
退回床上。
門沒關。
唐白從沙發上蹦起來,一下沖進浴室。
吹着口哨、唱着歌兒,心中壓抑不住的喜悅。
就連三、四天,沒合眼睡覺的疲憊似乎都被溫熱的水流一掃而空。
簡單沖了一下。
他急吼吼地推開了門。
門吱呀一聲輕響。
床上的人輕輕一顫。
唐白聞到一種如蘭似麝的香氣在飄蕩。
他忍不住深深吸口氣。
月光灑滿的床上,張雅臉頰發燙,雙手緊緊捂住臉頰。
“那個,”大概是從小被老師管束的習慣在作祟。
唐白莫名其妙覺得需要說點什麽,一開口、前言不搭後語:“我困了。我保證,什麽也不做,什麽也不做......真的。”
......
四片唇瓣相接。
兩人同時一顫......
不知過了多久,唐白精神清明。心裏一片清澈。
忽然、一聲輕響從陽台的方向傳來。
唐白眼神陡然一挑!
眼中炯然充滿殺意。
‘嗡嗡......’
張雅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吓了一跳,軟糯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滿:“大晚上的,誰打電話?”
陌生号碼。
“嗯?”
唐白伸手把手機拿了過來。
按下接聽,打開擴音。
咔嚓!
砰!
幾聲異響,無人說話。
卧室的門被猛然撞開。
床頭燈光線溫暖下,一隻冰冷黑洞洞的槍口指着床上圍着薄毯的兩人。
另一邊,有人從陽台上翻越進來。
手中的槍,亦是直指向此。
“唐白、張雅。不準動!”
語氣生硬。
張雅花容失色,緊緊依偎着唐白。瞪着眼睛、連尖叫都忘了。
唐白聽到自己名字,瞳孔微縮:他們調查過自己?
“起來!跟我走!”
這人話音未落,急促地腳步聲來自門口,響起一句流利的英文:“你們東瀛人,原來也在打這裏的注意。”
“第七局?”
兩撥人撞車了。
唐白動作輕柔地幫自己的女人在被窩裏穿好衣服。
兩撥人互相試探幾句,達成默契,沒有明智地沒有在這裏發生沖突。
他們要綁架的人質,雖然女人在全身發抖,卻一切還算順利。
身爲特工,他們甚至有一種一切太過順暢,好似在平地上一腳踩空的錯亂感。
唐白和張雅各自挨了一針。
張雅軟到在唐白懷裏。
七座商務車坐了七個人,在夜色中駛離。
悄無聲息。
剛剛宣洩了欲望的唐白,教白天平靜了很多,這群人當然沒有被他放在眼裏。
之所以跟他們走,無非是覺得,一家人也好,一個組織也好。
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齊齊!
美人老師溫香軟玉在懷,他覺得自己這幾天都沒時間玩兒什麽千裏追殺!
不如讓他們把自己的命送過來好了......
商務車出城。
張雅家裏随即又有一撥訪客。
面對人去屋空的場景,他們似乎并不吃驚,隻是着重檢查了房間床鋪和陽台上的腳印。
随後通過耳麥彙報道:“基本确認,有兩人被帶走。”
這人抽抽鼻子,補充道:“兩人應爲不正當男女......呃、他們是親密的男女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