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眼看8号要下新書榜了,本書的收藏實在拿不出手啊!上本書已經撲成狗,這本再撲!真是死的心都有了......求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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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白編的故事,前後對應,很令人動容。但是事情沒那麽簡單,空口白話便要讨人絕技,無論在哪裏都是大忌。
而好在,樂和也沒說不教,隻說他亦有個心願,希望能看到登州城兩位頂尖的高手,各使槍棒龍争虎鬥一番。用他的原話說,‘若能見到,我那姐夫登州兵馬督監病尉遲孫立,和那水上平海軍指揮使呼延将軍對陣一番!此生都不枉了!’
醉呼呼的唐白還沒想明白這兩者有什麽聯系。系統已經給出了任務:
“隐藏任務:鐵叫子的絕技”
“任務說明:幫樂和完成看登州城内巅峰高手對決的心願。他将指點你人聲之道。Ps:絲不如竹,竹不如肉。肉聲便是人聲,近乎自然”
“任務難度:D+”
“任務懲罰:失敗無懲罰”
唐白從這次提示中,咋摸出幾分等價交換的味道。這個任務空間确實和上個平行空間差距頗大,想撈取任何好處,都要有所付出才行!不想平行世界裏那樣,帶一塊玻璃工藝品進去,便能輕易換到大把貨币。這裏不行。所有東西被封存,連卷衛生紙都拿不出來。
好在被封存的物品因爲封存效果,不怎麽占空間,唐白的随身儲物空間大半還能用。
兩人又喝了一回,差不離九分醉。
樂和差小二去牢營裏告了假,唐白讓店家準備輛馬車,兩人上車,馬車夫把他們送回住處。樂家老仆和紅娘子趕忙上前攙扶。
一覺睡到太陽落山,紅霞滿天的時刻。
唐白醒來發現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外衣靴子都已褪下。床邊的案頭上還擱着一隻茶碗,他端起來喝了兩口。忽見紅娘子推門進來,端着一個瓷碗。
“郎君醒了,吃醉了酒容易頭痛,我做了碗醒酒酸湯。郎君趁熱吃些。”她一彎腰,唐白直感歎:誰說隻有唐朝女人打扮最敢露,這北宋絲毫不差嘛!
“湯給我,你去倒碗熱茶來。”
“是、郎君。”紅娘子眼中微微失望,雙手按在胯骨上,颔首出門。郎君這兒詞,在宋朝既可以呼喚丈夫也可以稱呼富庶人家的公子。
一碗酸湯下肚,唐白振奮起精神。發現自己醉酒後居然錯過條系統消息:
“你指使本世界劇情人物,登雲山私鹽頭目李山頭直接對本世界劇情産生了推動和影響”
“你獲得了(C級)連續步任務——運籌帷幄/幕後黑手”
“任務說明:暫無”
“請進一步發掘任務”
唐白皺着眉陷入沉思,‘劇情人物’、‘本世界劇情’兩個短語實在是引人聯想,而這個任務的名字‘運籌帷幄/幕後黑手’更是直接挑明了兩個方向......
另一邊,看到紅娘子出來,在院中活動筋骨的樂和喊道:“唐兄弟!既已醒來,怎不來院子裏耍一回?”
“哥哥稍等,小弟便來!”唐白終于叫出水浒世界裏最經典的稱呼。
樂和的生活習慣是白天做公,一早一晚雷打不動的習武。隻可惜,他年幼時未得名師指點。及至姐姐樂大娘子出嫁,姐夫孫立來指點他時,他根骨已成,再難有成就。不過這擋不住他習武的熱情,每天依舊勤練不辍。
“兄長是如何打熬筋骨,還請指點小弟!”
“哈哈......好說、好說!”樂和武藝尋常,平時都是旁人指點與他。哪怕常有相熟的軍卒來這裏使棒打拳,也往往對他的意見不甚重視。這會子得了唐白這個‘徒弟’到讓他起了好爲人師的心思。
“這是梅花樁,專練步伐,兄弟看我耍一回!”說完一個墊步,跳上幾乎和自己齊胸高的梅花樁。在上面方寸之地閃轉騰挪,盡顯步态潇灑、行動飄然。
“好功夫!哥哥真是好俊的功夫啊!”唐白确實覺得不錯,他估摸着自己要能達到這個程度,敏捷至少需要兩位數。
“不值什麽!賢弟你來試試!爲兄爲你護駕......”
“這,”唐白看看他,“一拱手,那便有勞哥哥!”
好容易笨手笨腳地爬上去,有小心翼翼地走了一趟。他停住腳步來看樂和。
樂和沉聲道:“唐賢弟可是真心想要習武?”
唐白一愣,吸口氣拱手道:“自然是誠心要學,隻是以前未曾接觸過!一切願聽從哥哥安排教導!”
聽唐白說的鄭重,樂和臉色稍霁,點點頭:“既如此,那便從這梅花樁開始。習武之人難免磕磕絆絆,愚兄這裏藥材齊備,賢弟放開手腳......”
“小弟明白!”
唐白在樂和的指點下開始熟悉梅花樁,半個時辰下來,大汗淋漓不說。更是摔下來不下七八回。哪怕下面是泥地,也摔得渾身酸疼。
直到天色擦黑,樂和扔沒放過他,練完梅花樁,兩人又到院子的另一角,開始舉石鎖。
等到天色全然暗下來,附近人家紛紛掌燈。兩人方回屋吃飯。
雞鴨魚肉,四涼四熱,兩壺老酒。
樂家老仆和紅娘子在一旁端酒布菜伺候兩人。
唐白有些不習慣,看看樂和,後者招呼這兩人坐下:“沒那般多規矩,坐下一起用!”
飯桌上又喝了一回酒,樂和酒意上湧,大晚上點起火把燈籠,去院子裏使棒。
唐白看的心裏癢癢的,可他摸遍兵器架上的槍棒,還是對單刀更感興趣。樂和便教他最基礎的刺、撩、劈、掠,要他每招練五百次,方可休息。說完,他自己在旁邊觀摩指點,直到唐白的動作不必再矯正提醒,才回屋去睡了。
夜色越來越深,萬籁俱寂。隻有東屋紅娘子點了盞燈,靠在床頭在等待。
終于,唐白練完收刀,月上中天,頭上已是汗水蒸騰,順着頭發流下來,霧蒙蒙滴在眼裏,有些疼。全身肌肉陣陣酸疼。等回頭看到屋裏那盞燈,立刻不隻身上累,心裏也糾結起來!
擡頭看天,今夜有月,可今日可有日?
這真是一個問題。
不要說什麽不幹淨、不要說什麽婊子如何如何......
唐白一個十八歲,血氣方剛的少年漢子!回到屋裏,頗有姿色做侍女打扮,抹胸低垂的紅娘子,拿出熱毛巾給他擦拭身子,又爲在他淤青處摸上藥膏,一雙尚且滑嫩的手在他身上如一隻滑溜的魚一般,四處揉搓遊走。少年處男心裏的那個小火苗啊......
樂和這邊有個足療藥浴的方子,已經熬好了水。紅娘子伺候他泡腳,因爲他坐着的床有些矮,這女人便直接跪在地上服侍,胸前白皙豐腴而又深邃的無盡風情,自然被盡收眼底。
木桶中的水滾燙,唐白不以爲意。他忽然明白了一個社會現象:爲什麽在足浴店裏會有大寶劍呢?
原來他沒有考慮過這件事,現在他明白了。
燙腳按摩,絕對有保健功能。對于唐白這個體力屬性高達常人兩倍的年輕男人來說更是如此,這功能不但立竿見影,而且立杆見影過頭了!
有心讓她出去吧,心裏着實有一絲不舍。
别的不說,作爲一個現代社會長大的普通人,如無意外,斷無可能享受到一個姿色尚可成年女子,在你面前爲奴爲婢,不嫌苦累、不惜跪地盡心盡力的伺候你。甚至一颦一笑都帶着順從和讨好,周身上下,更是自然地透露傳遞出一種予取予求的意味!
半句勾引的話沒有,也沒什麽過分的接觸,唐白卻已經浴火焚身。漲的生疼。
水漸漸涼了,心裏越來越熱。
紅娘子吃力地把燙腳的桶端起來,轉身要出門去倒掉。
唐白從背後看她彎腰費力的模樣,忍不住出聲道:“罷了,便放在門口。明日再收拾。”
紅娘子依言放下木桶,轉身從胸口掏出一方帕子,抹去一頭汗珠。軟聲問道:“不知郎君可還有無交代?”
一句話,說得人心癢難耐。
到底是個普通人,唐白往床上一躺,不去看她,咬了咬牙,問道:“近幾日身子無恙吧?”
紅娘子心裏一動:“托郎君的富,奴身子尚過得去。”
唐白尴尬地咳了一聲,又道:“這麽說來,口舌之間并未生瘡上火?”
紅娘子一愣,再看唐白,眼裏流出些許媚意來。卻沒吱聲。
好一會兒,唐白以爲她走了,擡頭去看,發現她還站在原地沖着自己笑,禁不住臉上一紅。心裏失望,隻能又咳嗽一聲:“那個,本少爺從不強人所難,既不願意,便自去睡吧。”
不想紅娘子扭着腰走上前來,把手輕按在他大腿上。
似有驚人熱力從她手上傳來,唐白心裏那最後一絲理智和堅持如冰雪遇到夏陽,瞬間徹底被燙化蒸發。
“郎君爲奴贖身,奴奴感激不盡。承蒙郎君不嫌棄奴這殘花敗柳之身。奴奴又怎會不願?”說完,低下頭去,伸手摸上唐白腰帶。
......
一夜熟睡無夢。
次日醒來,唐白直覺格外的神清氣爽。昨天的苦練操勞之疲憊,全然消散。
看看窗外天色,隻是泛白,大約是淩晨五點。
“聞雞起舞,該去晨練了。”從得到系統,唐白經曆的時間數月有餘。每天晨練,又在上個世界正經訓練過一段時間。身上的肌肉線條初見雛形。算得上流暢健美。
昨夜小試牛刀!第一次不說,後兩次,讓紅娘子這位經驗豐富的從業者直弄得舌根發酸、舌尖發麻,仍久久不能釋口。中間更有幾次險些閉過氣去!
唐白興緻勃勃地出門,紅娘子聽到動靜,沒有睜眼,在外間床上轉個身又沉沉睡去。
“唐賢弟早!不知筋骨肌肉可有酸麻之處?”樂和比唐白起的還晚些,他來到院子裏,唐白正舞着刀。
“樂兄有所不知,小弟自幼筋骨異于常人,前一天不論多麽勞累,隻消一夜好睡。第二天保證生龍活虎!”
“哦?若真如此,賢弟卻是個習武的好苗子......”
“哈哈!這還要仰仗哥哥多多指點!”
“愚兄本事有限,卻必不藏私!”
“多謝哥哥!”
晨練完,用過早飯,紅娘子仍舊沒能起來出門。
樂和自去牢營執公。唐白喝了會兒茶,走出門去。他身上餘錢不足十兩,可練武也好,安排鹽販子們做事也好,沒錢是萬萬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