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厲害!”胖子好半天這才站了起來,沖着簡恒扔下了一句話便由兩個夥伴扶着頭也不回的走到了自己的車子旁邊,然後鑽進了車裏灰溜溜的走了。
小麥這時舉起了手中的票子,開心的沖着薩拉說道:“給大家每人來一瓶啤酒,我請!”
“哇哦!”
小麥話瞬間又點燃了這些人的熱情,大家齊聲歡呼了一下之後, 又湧回到了酒吧裏,一時間酒吧外那抱括酒吧裏又恢複到了原來熱鬧的樣子,也就是群魔亂舞的氛圍,隻是現在大家把目光又轉到了簡恒兩拳OK掉胖子傑森上來了。
“什麽時候你小子變得這麽厲害了”孫四維等着所有人都往酒吧裏湧,他卻反其道而行之,走到了簡恒的面前摸摸簡恒的胳膊,捏捏簡恒的前臂,好奇的問道。
簡恒笑了笑很假模假式的說道:“你如果天天練也會練成這樣的,放心吧, 你以後的工作有的是時間讓你練”。
孫四維想了一下說道:“我是不做什麽指望了,我受不了練肌肉的苦!”
簡恒說道:“這東西你把它當成一種習慣那就好多了,有些人一開始也是你這麽認爲的,但是練着練着就上了瘾,要知道健身也是會上瘾的”。
“到時候給我和孫四維都配一份飲劑!”賀業這邊看到簡恒這麽利落的揍趴下了一個白人大胖子,頓時心裏就有點兒癢癢了起來,自己也想試試簡恒的訓練法。
聽到賀業這麽說,簡恒哪裏會拒絕,他巴不得自己身邊的朋友都有一個好身體,大家一起長命百歲呢。
“知道了,到時候你要保證每周最少有三天的系統式訓練”簡恒點頭同意了。
賀業打趣的問道:“收費麽?”
簡恒回當地人:“你要是想給的話我也不會拒絕!”
一邊說着一邊簡恒在大麥的幫助下解開了拳套,然後把綁手也給解了下來,随手便把幾樣東西挂在了肩頭。
章嘉良這時笑眯眯的走了過來,伸手從簡恒的肩上把拳套和綁手都接了過去:“老大,我來,我來!”
看這小子笑的賊樣子,簡恒便明白他想做什麽了:“以後你每天抽一小時,大麥你帶着他練!”
“我想跟你練”章嘉良撓着腦袋說道。
簡恒看了他一眼:“就你的水平, 大麥教你都浪費了,如果讓我練你每天得先跑上四十分鍾,然後俯卧撐……”。
章嘉良一聽立刻打斷了簡恒的話:“行,老大我跟着大麥姐練還不成嘛!不想帶我就不帶呗,幹啥虐待我啊”。
簡恒都有點兒懶得理這小子,看都不看他繼續往酒吧的門口走。
幾人重新進了酒吧,依然還是沒有位子,各人弄了一瓶啤酒就這麽站着喝了起來。
“誰想玩擲斧頭?”
大約過了十來分鍾,一幫子人都喝的嗨了,氣氛又熱烈了出來,一個六十多歲,一臉胡子的老家夥站到了椅子上,沖着滿場的人大聲的問道。
“耶!”
響應的人不少,男女老少都有。
胡子老頭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十美玩的票子,往桌子上一扔:“誰赢了誰拿走!”
一聽又有的玩,而且還是玩的傳統擲斧頭,大家的興緻又爲之一振。
現在這兒的人往少了說,最少也有一半是牛仔,擲斧頭這個遊戲對于很多人來說接觸的時候人還沒有馬駒高呢,誰都認爲自己玩的好,尤其是現在又是過節又是有彩頭的,所以很多人立刻響應起了胡子老頭的提議。
“喜歡玩的跟我到外面去,每人都得拿點兒彩頭出來……”胡子老頭一邊帶着人往外走,一邊大聲嚷嚷說道。
“擲斧頭怎麽玩?”賀業這邊似乎對于這項遊戲也有了興趣,小聲的問起了簡恒規則。
沒有等簡恒回答,大麥張口說道:“很簡單,拿一柄斧頭擲到耙子的圓心,越接近圓心的得分越高,每人共擲幾次,取總成績,和射擊的規則類似,不過不同的距離也還有區别,越往後比賽的距離也就越遠,直到決出一位勝利者爲止”。
規則簡單到了不能再簡單了,賀業聽了一遍之後直接伸手從口袋裏掏票子往門口湊去了。
“你要不要玩玩?”簡恒沖着孫四維說道。
孫四維笑了笑:“我就算了,我這一斧頭飙出去,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向前還是向後,就不用給大家心理上加壓力了”。
“也對!”簡恒笑着轉頭沖着旁邊的大麥、小麥問了一句。
人家兩姐妹到好,直接張口就是一定要參加。
當所有人都到了門口,在酒吧的停車場上站住了,在簡易停車場的路燈下,胡子老頭把耙子給翻了出來,這東西也是很多鄉下小酒吧都有的東西,簡單的木闆釘的,這種耙子一到幾個不等,玩的時候把耙紙挂上去就行了。至于耙紙,自然是從酒吧處購買了。
胡子老頭這邊收錢,那邊已經有了交了錢的三個人排開了架式,組成了第一撥出場的選手。這仨人中兩個四十來歲,一個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啪,啪,啪!
随着三響過後,耙子上各出現了一把斧頭,不得不說這個運動在鄉下開展的很不錯,仨人第一把幾乎都擲的很不錯,兩個九環,一個稍稍的偏出了正紅心,不過還算是擲中了紅心。
“哇哦,不錯!”
就在大家給選手打氣的時候,第二撥子斧子也已經甩了出去,這一次和第一次成績相比略微差了一些,出現了兩個八環的,最多的也成了九環。
這樣四組擲完,少年和一個中年人被淘汰了,隻剩下了約五十多的那位中年人。
就這麽着三人一組,決出來的成績最好的那個始終留在了場上第一撥賽完,出現了五個滿分的,其中有兩個就是大麥和小麥,還有一個居然是凱瑟琳-安德森這個寡婦,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出現在這裏的。
五個人中有三個居然是女人,這讓一幫子大老爺子覺得自己的臉上有點兒無光,紛紛給還在場上的兩個老爺們加起了油來。其中一個就是提議玩這個的胡子老頭,看樣子老頭子對于赢這場比賽十分有信心。
以賀業的水準自然不可能在剩下的内個名額中占上一個,他剛上去就被淘汰了,因爲五柄斧子,他有兩柄都沒有擲中耙子,完全的诠釋了什麽叫做重在摻和,隻是上去娛樂了一把。
剩下來的五人自然不可能平分獎金,大家能做的就是繼續比下去,向後移了一到兩米之後,五人繼續比。
這一次大麥和另外一個中年人發揮的不太好,一個中了六環,一個七環,相斷就被淘汰了。
又一輪下來,原本信心滿滿的胡子老頭因爲一次低級失誤,斧頭隻挂在了耙子的邊緣,所以最後的勝負便在小麥和寡婦安德森之間展開了。
就在大家都目不轉睛的準備看兩人比賽的時候,遠方傳來了嗚嗚的急救車聲音,于是所有的人都幾乎在同一時間轉過了頭,注視着不遠處的道路。
很快的幾輛救護車便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中,車子還不是一輛,一共有四五輛,直接在小鎮的路口向着北非雄鷹牧場的岔道上轉了過去。
“怎麽回事?”很多人都交頭結耳的問了起來,一時間對于比賽的關注大大的減少了。
别人不關注場上的兩位女将卻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比賽上,連着攬了幾把,加上距離越拉越大,所耗費的體力也越來越多,而安德森夫人的年紀畢竟大了,不是正年輕并且經過空間水分滋養的小麥對手,所以在第三斧的時候,出了一個失誤,沒有擊中耙子。
啪!
小麥在斧頭擊中八環的同時把雙手舉了起來,大聲的耶了起來,開心的似乎她一下子赢了超級碗似的。
“我請大家一輪啤酒”
一沓票子在手的小麥又蕩漾了起來,沖着大夥兒大聲吼道。
不過這一次大家的反應不像是上一次那麽熱烈了,很多人開始交頭結耳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