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鬼畜傳人稱号的瞬間,腦海中浮現的是青木結衣在論道大會賽場上瑟瑟發抖,尖叫連連的悲慘畫面。
時至今日,李羨魚左手的鬼畜早已不是秘密,便是底層的血裔都有所耳聞,何況她還是天神社的高層幹部。
“啊啊啊.....”
随着戴黑色手套的左手覆在肩膀,這位天神社的女幹部發出了人生中從未有過的高亢尖叫。
身體随着尖叫瑟瑟顫抖,大腿肌肉繃緊,抽筋似的痙攣着。
鬼畜傳人的左手.....竟是如此的酸爽?!
李羨魚當即收回手,看着她癱在地上,臉蛋潮紅,媚眼如絲,一副很滿足很享受的模樣。
“是不是覺得很爽?”李羨魚看透了她的内心,經驗太豐富了:“絕大部分女人初次體驗到我左手的可怕時,都會有這種感覺。明明這麽爽,是在送福利嗎?”
女人看着他。
“你很快就會明白,鬼畜傳人稱号的真正意義。”李羨魚露出了反派的招牌笑容。
“啊啊啊啊!!!”
他把左手按在女幹部的肩膀,接下來的十分鍾裏,狹小的廁所高亢的驚叫聲便沒有停息過,從尖銳到嘶啞,從中氣十足到奄奄一息。
女幹部雙眼漸漸翻白,嘴裏流出口水,意識一點點剝離體外。
見差不多了,李羨魚松開手,推開廁所的門散味兒,順帶點了一根煙。但想到這裏是高鐵,便把煙揣回兜裏。
門剛打開,祖奶奶和翠花的腦袋便探進來,目光中透着幸災樂禍,很久很久沒看到李羨魚用左手整治妖豔賤貨了。
可惜雷霆戰姬不再,否則就是三雙幸災樂禍的眼,三張吃瓜的臉。
翠花嫌棄道:“一股腥味,真惡心。”
雖然說着惡心,卻沒有要避開的意思,津津有味的站在門邊吃瓜。
這是一種我吃過虧,所以很樂意看别人也吃同樣虧的心理。
如果青木結衣在這裏,估計要當場跳一段極樂淨土慶祝一下。
“總感覺祖奶奶和翠花的下線也被我拉低了,近墨者黑嗎?”李羨魚心裏嘀咕。
俄頃,女幹部的神志漸漸清醒,從可怕的巅峰愉悅中回過神,她渙散的瞳孔恢複焦距,既然而恐懼代替,她從未想過,高潮竟是一件這麽可怕的事。
明明已經承受不住,可身體還是被動的一次次強行推送抵達巅峰,一次次抽幹你的精力,一次次讓你從歡愉到痛苦,從痛苦到絕望。
這絕對是世上最可怕的懲罰之一。
纖腰兩側疼的火燒火燎,不停抽痛,讓人絕望。
“我不是個喜歡強迫别人的惡徒,你可以在歡愉中死去,也可以坦白從寬。”李羨魚又揚起了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
滅霸同款手套太顯眼,他戴的是普通的黑手套。
女幹部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她臉色慘白,嘴唇幹裂,瞳孔缺乏靈性,像是縱欲過度,枯萎的花朵。
“我知道你還有一個底牌,來自古妖的血肉物質,但你應該很清楚,它并不足以保護你。”李羨魚扭頭看了眼祖奶奶:“就算我身體出了問題,實力大不如前,解決你總不是難事。”
女幹部隻知道他身體出問題,但不知道他具體的狀态,而且,在這種情況下,先發制人的自己即便不施展氣機也能輕易制服,比如施展暴食能力,直接抽光她的氣血。
她破不了我的肉身防禦,狹小的空間又不利于她輾轉騰挪,更杜絕了用普通人生命做要挾的條件。
對于一個不擅長物理攻擊的精神力覺醒者來說,遠勝尋常半步極道的肉身,足夠讓她打消偷襲反制的念頭。
“我還有活路?”
“我爲什麽要殺一個樂意配合的人?”李羨魚給她畫了個大餅。
“你想問什麽。”女幹部屈服了,略帶畏懼的掃過李羨魚的左手。
“你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回東京。”
“據我所知,橫濱沒有那麽多頂尖S級,你千裏迢迢趕去橫濱,想必是因爲我。爲什麽又要回東京?”
按照李羨魚的猜測,她應該和掘江真人一樣,是分散在各個港口狙擊自己的高層幹部,因爲李家傳人出現在橫濱的消息傳出來,所以立刻趕往了橫濱,港口之間走水路很快就能抵達。
可既然目标是自己,爲什麽突然間又離開了,還好死不死的和自己“撞車”。
“岩崎帝人死了,組織裏準備抓住機會,一舉拿下官方組織。”女幹部說。
“不怕我了?”李羨魚眉頭一挑。
他不想毒尾主宰有這個魄力,在對方眼裏,果子才是正事,收服島國血裔界是爲争奪果子服務。但如果冒的風險太大,他絕對會優先選擇隐藏,坐等果子成熟。
“根據安插在官方組織裏的卧底傳回來的信息,我們得到了岩崎帝人的實屍檢報告,他死于全身髒器衰竭,中毒。官方組織沒能驗出是什麽毒素,甚至沒有找到毒素,隻是根據岩崎帝人髒器呈現的外觀得出中毒的結論。”
“但有一個不可忽視的死狀.....”女幹部直勾勾的盯着李羨魚:“我們打算把他的死推到你頭上,讓官方組織與你決裂。岩崎帝人是島國血裔界最有威望的前輩,有無數門生和弟子,徒子徒孫數不勝數。你害死了他們的精神領袖,他們勢必與你玉石俱焚。”
這樣啊....
讓官方組織與我決裂,不管誰勝誰負,天神社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相比起競争對手天神社,官方組織肯定是要先與我這個殺死領袖的家夥拼命。
最不濟也要把我先趕出島國,這樣一來,我在血裔界的名聲就徹底臭了,不是鬼畜傳人那種臭。
寶澤也不會坐視不理,因爲涉及到外交了。
而我一旦離開島國,官方組織鐵定是被毒尾主宰任意拿捏。
“那我就隻有一條路可以走,回東京,搞定官方組織,充當臨時領袖。”李羨魚皺眉思忖,但這種事兒不容易,首先他一個外來者,便是正常情況下都未必能統領官方組織。
其次,岩崎帝人的屍檢報告對他很不利,這世上智者不少,但愚者肯定更多。不能指望每個人都信任他。
在這種背景裏,他想頂着殺死岩崎帝人嫌疑犯的名号統領官方組織,天方夜譚。
而想自證清白也不容易,尤其他冒充着李佩雲的大号在島國浪,能不能讓人相信他就是李佩雲,這還是個問題。
李羨魚腦細胞燃燒着,迅速分析,尋找解決之道:“你們在官方組織安插的眼線有多少?如何證明他們與天神社勾結?”
女幹部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李羨魚聽完,吃了一驚,天神社可以啊,竟然藏了那麽多二五仔。單是暗中投靠天神社的血裔家族就有五家,其中一家還是青木家這個級别的大族。
内部的中低層且不說,高層幹部也有三名。
果然,同一個國家的血裔,且是小國,徐徐圖謀的話,想安插二五仔太容易了。
這些二五仔還不足以颠覆官方組織,差遠了,但如同用的好會有奇效,比如岩崎帝人新亡的現在。
李羨魚沉吟片刻,忽然伸出左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又是長達十分鍾的巅峰極緻享受。
女幹部事後死于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花了好半天才恢複些元氣,剛想發怒控訴,便見李羨魚冷冷的笑:“這份名單你再好好确認一下。”
不能敵人給你什麽信息,你就相信,焉知不是對方給你下的套,故意在真實信息裏魚目混珠幾個假的。
“我,我.....”女幹部“我”了半天,難以成語,略帶崩潰的補充:“求你别碰我了!”
她感覺自己可能下一秒就會死去,活生生榨幹而死。
換成普通人,連續幾分鍾持續不斷的巅峰估計就已經心梗猝死。
之後,在給出的信息裏剔除了兩個家族,增加了一個家族,又在官方組織的高層幹部裏加了一個名額。
“我知道的就是這些,通常來說,我們執行組擁有天神社最高權限,組織裏的機密我們都有權限浏覽。但不排除有其他高層幹部私底下策反了官方組織的勢力,但沒有上報的情況。”她虛弱的語氣說道。
“執行組多少人?”李羨魚想起自己對這個組織一頭霧水。
“總共八個,掘江真人是其中之一,已經死在你們手上。”她說。
“櫻井雪奈子是其中之一?”
“是的,她的位置原本是櫻井時政的,櫻井時政隕落在萬神宮後,便由她來接替這個位置。”
天神社的頂尖S級自然不止八個,李羨魚稍稍了解之後,大抵明白了天神社的權力結構,組織組類似于中央機構,聽從毒尾主宰的安排,爲牠做事。
并對組織内的大事有決定權。
其他頂尖S級屬于封疆大吏,各有各的地盤,分散在島國各地。
“如果我帶你去官方組織,讓你坦白天神社的謀劃以及毒尾主宰的存在,你覺得怎麽樣?”李羨魚問。
女幹部笑了,無比怨毒:“你敢帶我上路?”
“确實不敢。”李羨魚惋惜的搖頭。
“所以你還是要殺我,你這個騙子。”她恨聲道,李羨魚問出這句話,她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深青色的血肉物質凸出皮膚表層,一點點蔓延她的身體,垂死之人,困獸之鬥。
暴食!
李羨魚左手按在她肩膀,趕在血肉物質修複她傷勢之前攝取了她的氣血,連帶着那些蠕動蔓延的血肉物質一起攫取。
女幹部化作一具幹屍,再沒有半點生機。
攝取了血肉物質後,史萊姆似乎有些消化不良,左手時而膨脹,時而收縮,像是鬧肚子。
“嘔....”
最後,小臂裂開一道長長的缺口,它把青師的血肉物質吐了出來。
一坨兩斤多重的血肉物質,緩緩蠕動片刻,迅速枯萎。
它内涵的生機氣血已經被史萊姆抽取一空。
李羨魚有注意到這個細節:“你能吸收它的力量,但吸收不了它的本體?”
史萊姆:“古妖的細胞是不相容的,每一尊古妖,都代表一種進化方向的極緻。我吞了它沒意義,嗯,就像你們人類吃西瓜時,會把西瓜籽拉出來。”
“很形象的比喻,你成功讓我感到了惡心。”
“那一定都是忘塵的錯。”
“真棒,我也這麽覺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