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到了,那麽是不是我可以參加下一期的挑戰不可能了?”
“這個,回頭再研究!我們先來進行今天的挑戰!
同樣是大家都認爲不可能的挑戰項目!”老撒沒有順着張梁的話說,而是話題一轉,留下一個懸念。
“張梁,也是一位小有名氣的網紅,在網上大家都習慣叫他老兵!
他是一位有着十七年兵齡的,名副其實的老兵!
他今天挑戰的項目就是開着挖掘機制作雪雕……冰雪城堡!”
“這不可能!”
“我見過制作雪雕的,他們都是拿着小鏟子,一點一點的修飾……”老孫發表自己的看法。
“開挖掘機除雪我見過……把雪堆成一堆,但是用挖掘機制作城堡……這不可能!”老董也搖着頭直說不可能。
“堆一座雪山比較現實一點吧!”老瘐比較委婉的表示不可能。
嘉賓的作用,還有一個,那就是托。
說起來老董也是老托了,之前春晚給劉謙當托。
現在到了挑戰不可能,還是沒有擺脫當托的尴尬。
“你們要是都認爲可能,那就不叫挑戰不可能了!
好!
現在有請老兵,開始你的挑戰!”老撒笑着沖張梁一伸手。
張梁笑了笑,沖台下觀衆微微一鞠躬,轉身上了挖掘機。
在他的身後,有一大片雪地,被完整的保留下來。
這就是他今天挑戰用到的素材。
張梁熟練的駕駛着挖掘機,用前鏟,一點點把積雪堆起來。
“這個,沒什麽啊!我們知道1東北,經常用挖掘機和鏟車清理積雪。”老瘐指着堆雪的張梁笑着說道。
“堆雪隻是準備工作!
要是這麽簡單,也不用來我們挑戰不可能了!
好!
老兵堆雪的速度還是非常快的!
看來在部隊上沒少幹這樣的工作!”
張梁開着挖掘機,一點一點把雪堆起來,用挖鬥壓實。
漸漸的,一個雪山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好了!
雪已經堆起來了!
看樣子準備工作已經做完,老兵已經鳴笛,示意自己要進行冰雪城堡的雕刻了!”老撒做着場外解說。
“哦……他還在進一步壓實雪堆……”
“開始雕刻了!”
“老兵,把雪堆修整成了長方形……”
張梁開着挖掘機把多餘的雪清理掉,弄出一個長方形。
這個和木雕的步驟一樣。
先修整出粗胚來,然後才是細節的處理。
接着張梁又開着挖掘機,圍着長方塊轉動,把長方塊修整成橢圓形。
“現在大體上已經能夠看出城堡的輪廓……
不過到這一步,才算是剛剛開始……”
“老兵在不斷的調整着挖掘機的角度,把鏟鬥上的鬥齒當成雕刀……”
“這是……城牆上的牆垛……,非常形象的牆垛……,牆垛後面是若隐若現的城門樓……
一座冰雪城堡已經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老兵并沒有結束雕刻!
接下來,老兵還要雕刻什麽呢?
哦!
是城堡的大門!”
“他還是在不斷的調整着挖掘機角度……”
老撒在旁邊小聲解說着。
張梁已經完全進入狀态,不斷調整着挖掘機的角度,利用挖鬥的一個鬥齒,輕輕除掉多餘的雪。
在城牆上掏出一個門洞。
門洞後面是城門。
張梁沒有接着去雕刻城門。
在整個雕刻中,城門是最難的一步,相當于木雕的開臉。
轉而開始雕刻城牆。
在門洞兩側的雪堆上縱橫交錯的劃出一道道小雪溝。
漸漸的,随着雪渣從雪堆上不斷掉落,一座白色的城牆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老撒已經不再講解,而是和大家一起靜靜的看着張梁揮舞着挖掘機挖鬥。
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是多餘的,會招惹觀衆的反感。
觀衆席上,張梁的戰友領導,雖然之前見過張梁開挖掘機制作雪雕,但還是屏住呼吸,靜靜看着。
雕刻完城牆,張梁停頓了一下,開着挖掘機圍着完成一多半的城堡轉了兩圈。
又一次開始雕刻。
這次雕刻的目标是剛才挨揍城牆的一堆沒有清理掉的雪堆。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随着時間的推移,一株靠着城牆的大樹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一株傲立風雪中的大樹,像守衛城堡的衛士,聳立在城牆外面。
“這……太不可思議了!太像了……”
“不可能……我一定是眼花了!
挖掘機怎麽能雕出這麽逼真的松樹?”
幾個嘉賓小聲驚呼着。
至此,整座冰雪城堡除了大門以外,已經全部完成。
“像!太像了!一點不比用小鏟子雕刻出來的雪雕差!”
“那裏是不比他們差,我看老兵雕的城堡,比他們的雪雕,更多了一份生氣!”
張梁深吸了一口氣。
進行最難的大門雕刻。
古代城門上都有門釘。
古代的城市、城堡裏,城門樓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設施。
也是一個城市、城堡的臉面。
因此城門樓都修的非常高大。
城門樓下面的大門,自然也比一般的門要大的多也厚重的多。
這麽大的城門,自然不可能有這麽大的樹木。
隻能通過拼接。
城門上的門釘作用就是用來固定城門拼接橫闆,通過橫闆固定整扇城門。
所以說,最早這些門釘是用來加固城門的。
但是到了清朝,開始對門釘劃分等級。
什麽等級的大門,用多少門釘,都有着嚴格的規定。
于是門釘成了身份地位的象征。
無論從那個角度來說,門釘的意義都非常重大。
張梁也把他放到最後,當做最後的點睛之筆。
張梁動作非常小心,非常輕柔,碎雪渣不時飄落。
這時,攝像機往前推進,隔着挖掘機車窗玻璃,給了張梁一個特寫鏡頭。
在場的所有人,無論男女老少,心猛地一頓。
本來有些糾結,有些緊張加速的心跳,慢慢平靜下來。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此時張梁的表情,那就是神聖。
老撒想起了,西藏佛教的老僧人,那種把一生都獻給佛教的僧人。
他們在禮佛時,臉上的表情就是這個樣子。
神聖而已專注!
不爲外物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