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隔離區裏面,是不應該出現屍兵的喪屍,如有發現人員死亡,在隔離區外面巡查的士兵,就會将其拖離出去,拉倒駐地外槍斃。
經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幸存者們也都知道,這些喪屍的要害是它們的大腦,無論你攻擊它們除大腦外的其它地方,它們都不會死亡,沒有痛覺的它們,還是會繼續向你發動攻擊,隻有擊穿它們的大腦,才能真正意義上的将它們給殺死。
而這個被咬到的白衣男子,在慌亂中将右手中的針管連着針頭,給甩飛到了隔離區外面,紮在了一名站在外面看熱鬧的幸存者的身上。
而這名幸存者,在被飛射出來,帶有T病毒的針紮中之後,并沒有到處張揚,一臉鐵青的向着帳篷内走去。
他知道,一旦将自己的事情說出去,等待他的将會是什麽,他選着了沉默,他想再陪陪自己的家人最後一段時光。
“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隔離區裏,會出現屍變後的喪屍,這次犧牲一名研究人員,你們隔離區的巡邏人員,就等着受到處分吧。”
一名士官長,聽到隔離區出現了喪屍襲擊科研人員的報道,急急忙忙的就趕了過來,厲聲怒吼的對着巡邏隊的隊長說道。
T病毒爆發,已持續了1個多月了,現在全世界所有的科研人員,都在想方設法的研制治療T病毒的藥劑,可惜的是直到今天,也沒有研制出一款有效的藥劑。
随着時間的推移,他們所能找到的食物也是越來越少,電廠,天然氣工廠等人類所需的能源,早在T病毒爆發後的幾天,因爲沒有工人的原因已經停止了運轉。
農田也因爲喪屍的污染,不能再繼續耕種,而水源更是嚴重缺乏,不知道是哪個倒黴的喪屍,掉進了自來水廠的儲水池裏,現在城市裏面所有的自來水,都是帶有T病毒的污染水。
“嘭--嘭--”
随着兩聲槍響,那名被咬的研究員和隔離區的喪屍,被就地擊斃,士兵也驅散了在周圍圍觀的人群。
淩飛也帶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回到了帳篷裏面。
“老公,你說我們還能回到從前的日子嗎。”玲兒憔悴的臉色,再也沒有往昔的亮麗,無助的靠在淩飛的身上,喃喃的說道。
而女兒燕兒,也沒有了以前的活潑,躺在淩飛的懷裏,沉沉睡去。
“一定可以的,這些天,這些科研人員不是一直都在努力的研制治療藥劑嗎,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安心的回家了。”
淩飛輕輕的拍着玲兒的肩膀,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溫柔的說道。
晚飯的時候衆人在軍區人員的手裏,接過一小塊面包和一小盒牛奶,簡簡單單的吃過後,就相繼的回到各自的帳篷裏面。
半夜3點左右,淩飛他們所在的帳篷,突然傳來幾聲凄厲的慘叫聲。
被慘叫聲驚醒的衆人,茫然的坐在自己的床鋪上,沒有燈光,帳篷裏面一片黑暗,其中有幾個人出聲詢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哪裏傳來的聲音啊?”
而淩飛側是立馬拉着妻子玲兒,抱着女兒燕兒,急忙跑到帳篷外面。
借着月光,淩飛看到了帳篷裏面,有幾個已經變成喪屍的人類,正在啃食着身邊的其他人類,皎潔的月光照射到帳篷裏面,讓其他人看到了所裏面所發生的事情,都争先恐後的向外面跑去。
而原本正在啃食其他人類的喪屍,在月光照射進來後,都不由自主的望向帳篷外,當看到孤零零的淩飛一家三人時,它們放棄了自己手中,已被咬死的幸存者,咆哮一聲,全部向着淩飛跑來。
淩飛哪裏想到自己掀開帳篷的動作,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災難,急忙向着巡邏隊所在的方向跑去,一邊奔跑,一邊不停的大喊道。
“長官,長官這裏有喪屍出現,長官救命啊。”
淩飛拉着妻子玲兒,懷裏還抱着女兒,怎麽跑得過這些健步如飛的喪屍。
“嗷嗚--”
在巡邏士兵還沒有到來的時候,一隻喪屍突然抓住了玲兒的一隻手,雖不及防下淩飛被慣性給往後拖了一下,當看到一隻喪屍正抓在妻子的手上時。
淩飛驚恐的一腳,踹在這隻喪屍的身上,将它踹的往後退了兩步,同時喪屍也在玲兒的手臂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抓痕。
淩飛急忙想托起自己的妻子,雖然他踹退了一隻喪屍,可是旁邊還有兩隻喪屍,隻顧着自己妻子的淩飛,一時沒有注意,抱在懷中的女兒,也被這些可惡的喪屍給抓住了。
就在他和這些喪屍糾纏的時候,“嘭--嘭--”幾聲槍響,那幾隻喪屍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很快有三名士兵,将他們一家三口給圍住,不讓他們離開,其他的士兵,迅速的将駐地内的其他喪屍給消滅掉。
這次突如其來的災難,一共犧牲了20多名幸存者,誰也不知道這些喪屍是怎麽出現在帳篷裏面的。
知道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巡邏隊在搜尋帳篷的時候,發現一個床鋪下面,有一根含有T病毒的針管,這才知道駐地内怎麽會有喪屍的出現。
淩飛抱着妻子和女兒,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他一邊輕輕的揉着她們兩個身上的傷口,一邊低聲哭泣,口中喃喃自語。“都是我不好,是我沒用,沒有好好的保護你們,是我沒有啊,是我沒用...”
“老公,沒事的,我相信軍區一定會研制好治療藥的,放心..我們會沒事的。”正當倆人相互述說着話語的時候,一隊士兵将他們強行分開。
懷裏抱着陷入昏厥的女兒,淩飛大吼道“你們憑什麽拆散我們,我們一家離開軍區駐地還不行嗎,爲什麽要拆散我們,放開我的女兒,你們這些王八蛋,我說要你們放開我的女兒和妻子。”
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被這群士兵給強行拖離到隔離區,想要沖過去解救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剛跑兩步,突然淩飛眼前一黑,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盞強烈的白熾燈,刺眼的燈光讓淩飛急忙又閉上了雙眼。
晃眼間,淩飛知道自己躺在手術台上面,随後緩緩的睜開眼睛,以适應着刺眼的燈光。
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躺在這裏的淩飛,感覺自己的脖子還有一點隐隐作痛,看來那個擊暈淩飛的人,下手可不輕啊。
淩飛想坐起來揉揉自己的脖子,這時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牢牢地鎖在手術台上,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