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級?”
李子木詫異了一下,以先生如此厲害的人都達不到,他當然是想都不敢去想的,至于先生給他這麽高的評價,他想應該是先生這是在鼓勵他罷。
“既已得了殿堂階,則亦當付汝以真者矣。”張良點點頭說道,既然李子木已經成爲了殿堂級别的武者,那他也打算交給他一些真本事了,不然他這個做師父的也當得太不合格了一些。
“子木感恩戴德,永世難忘。”
李子木當即就跪了下來重重行了一禮,先生在教導他這方面,可以說是面面俱到盡心盡力了,在某些方面,子房先生更是算得上他半個父親。
“此兩本卷上各書了一個身法與一劍法,能使汝在此亂世保身矣。”
張良倒也沒有和李子木太客氣,這一個禮數是李子木應該做的,他自認爲自己受得起,就算李斯大人站在這裏他也敢毫不客氣的這麽說。
“若後欲傳諸人,務要察其行否正,若傳之惡,隻是害人。”張良接着說道,這兩本武功秘籍也是别人傳給他的,當初他先生也是對他這麽說。
這也就意味着,李子木擁有了這兩本武功秘籍的支配權。
“方年我便是憑這身法,從嬴政手底下的十刺手中安然離去。”
看着子房先生負手離去的背影,李子木心裏感激不盡,并不着急着打開來看看,聽先生這麽一說,他知道,這兩本武功秘籍的來頭應該不小,否則也不會被先生說傳給外人就是危害人間。
并且,能夠讓子房先生從始皇帝手下的十刺中安然離去,可見這身法的厲害之處。
十刺是始皇帝手底下的十個貼身侍衛,每個人都是武功高強,當初巡遊的時候李子木曾經見過,各個都是頂尖高手。
畢竟能夠成爲始皇帝手底下的貼身侍衛,自身的本事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他決定等自己狀态極好的時候再練習不遲。
對于武者的世界,他現在大概是有了一點認識。
體内的内力深厚程度,決定了自己處于哪一個級别的人,至于同等級之中誰更厲害一些,那就要看自己學習的武功身法是不是比對方厲害了。
不過武功秘籍這種東西,沒有最厲害的,隻有說是最适合自己的,當然頂級的武功身法肯定是比基礎的要厲害很多,這是非常明确的答案。
夜深之後,李子木在值班駐守城牆時,跑到一個安靜的地方一個人看了起來。
這卷軸應該是用高級絲綢做的,摸上去手感非常舒服,輕輕的打開之後,迎頭而來三個氣勢磅礴的大字:
《太公步》
花費了兩個時辰的功夫,李子木才确定自己一字不漏的全部将上面的内容記下來了。
果然,厲害的身法練習的步驟就比普通的身法繁雜許多,這樣想要習得甚至于達到大成,就比普通身法困難了數倍。
不過一旦習成,那肯定比普通的身份要厲害數倍,這是一個呈正比的關系,很公平。
身法的練習不僅要身體上的練習,還有身體中的内力配合,再加上開拓其他的經絡,才能學習成功,所以光光是看的話,肯定是學不會的,還得配合内功心法才可以。
這太公步習成之後,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内移動到另一個位置,幾乎相當于瞬間移動一樣,不過并不能太遠,看上去好像腳并沒有動還保持着之前走路的樣子,怡然自得,所以叫太公步。
這也是姜太公創造出來的所以取名《太公步》,李子木雖然看不懂其中的原理,但是他可以确定,這是一個極爲厲害的身法。
第一階段,自然是先從内下手,由内而外,事半功倍,所以李子木回到自己的崗位上之後,直接閉目打坐了。
感覺到自己身體内的内力,這幾天晚上的打坐好像使自己的内力又深厚了一點兒,自然是喜出望外。
調動自己身體裏的内力,集中在雙腳處,緩慢的按照書中的經絡位置,一點點的讓内力穿過去。
有的經脈之前李子木已經用内力運行過了,所以非常的輕松,但是還有很多比較偏的經絡,他是第一次運行。
這些經絡比較細,更加的脆弱,所以第一次要格外的小心,不過李子木也不是沒什麽經驗的愣頭青,知道該如何做。
一個晚上過去了,直到換班的時候,李子木才運行了一點點而已,将身體内的内力輕輕的散到身體的每一處,隻感覺腳很酸,就好像第一次一次性跑五裏路那樣,站着都會覺得酸痛。
躺下一覺睡到正午,小腿上的酸痛就完全沒有感覺了,對此他倒是毫不意外,每次無論是有多累,睡一覺之後再次醒來,就完全沒有了感覺。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擁有如此變态的自愈能力,不過這絕對稱得上是一件好事,财不露白,他也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每個崗位都是三班制的,一天十二個時辰輪着來,每人四個時辰,其餘時間算是自由活動。不過不能出軍營,隻能在軍營裏賭賭酒啥的。
這樣分配的話,可以有效的改善軍營中的密集程度,而且各司其職有條不紊,非常的合理。
晌午飯李子木去軍營的炊事營裏吃的,在那裏他碰到了樊哙。
這家夥一頓飯的标配是絕對吃不飽的,不過仗着自己是将軍的便利開了不少小竈,越發有變肥的趨勢。
值得一提的是,昌邑城一戰,靳歙又立下了不小的功勞,其中殺的士兵就有上百個,而且還殺了對方的騎兵将領,抓了兩百多匹戰馬,這可是大功一件。
輕輕松松的,他就當上了副将,和曹參平起平坐,最後和樊哙平起平坐,應該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樊哙這家夥倒是沒什麽意見,有人來分擔他的壓力,他當然是樂得清閑,反正大家都在沛公手底下做事情,他這個人沒什麽争權奪利的想法。
“子木,今沛公又叫我去開了個會,本欲喚汝陪同,但看你剛睡下便已矣。”
樊哙又從裏頭拿了兩個面餅一屁股坐到了李子木旁邊大大咧咧的說道,平常沛公開會,他都是個李子木一起去的。
“哉?沛公何言乎?”李子木好奇的說道,平常沛公開會都是在傍晚的時候,今天怎麽一大早就開會了。
“那章邯降了項羽嘞!”
樊哙小聲地在李子木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