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誰

“阿茵,我們容家的大夫都是這世間頂尖的大夫,他們都不知你中了何毒,如何調配出解藥來,爲今之計隻能殺了燕傾去換解藥了,别無他法!”容允眼波深邃,一字一句的說道。

燕傾聽了容允這番話,整個人瞬間愣在那裏,容允說什麽?

說他們容家也調配不出解藥來,爲今之計隻能拿他的命去換她的命了。

“你殺了我吧!”他凝神看着容允,一臉赴死的慷慨。

這世上沒有人不怕死。

可爲了她,他甘願赴死。

“阿茵,你讓開。”燕傾說着,伸手推開了蘇茵。

容允一劍朝燕傾刺了過去。

燕傾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甘願赴死。

“不,不要……”蘇茵飛一樣的沖了過去,撲到燕傾身前。

“阿茵!”容允驚呼一聲,劍鋒指着蘇茵的胸口停了下來,就差那麽一點點,他的長劍便刺入蘇茵的胸口。

“容允,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殺他,先殺了我!”她固執的擋在燕傾身前,看着容允的眼中一片寒芒。

“阿茵,爲了你,我甘願赴死,你讓開吧!”燕傾凝神看着蘇茵,一字一句的說道,他嘴角上揚,面上甚至帶着一絲笑容,沒有一點怨恨。

“不。”蘇茵厲聲打斷了他,沖着他低吼道:“玄月教的人根本不可信,便是你死了,他們也不會把解藥給我的,我們都要好好的活着。”

“哈哈哈……”她聲音一落,從天降下一道紅色的身影。

玄月教右使從天而降,他面上帶着銀色的面具,令得所有人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他聲音森寒好似從幽冥傳來,令人聞之膽寒:“容氏族長,還有燕王都在啊!真是好不熱鬧!”

他翹着蘭花指,捂着唇呵呵笑道:“蘇氏阿茵說的沒錯,因爲你們都得死,這也不能怪我,要怪你們得罪了我們教主。”

容允勾唇冷冷一笑:“你們教主是誰?”

他着實好奇的很!

他們都不知道玄月教的教主是誰?怎就得罪了他。

蘇茵與燕傾也好奇的很。

特别是蘇茵,她這些年在山上爲容華守孝,從未下過山,又怎會得罪什麽人。

燕傾心中也滿是疑問,他雖然行事恣意妄爲,但能得罪的也無非朝中的那些老不羞,再來就是燕國之中那些野心勃勃之人,至于什麽玄月教教主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你們猜呢!”一道道好奇的目光之中,玄月教右使冷冷一笑,眼中滿是譏諷。

他們問他就一定要回答嗎?

當他是豬呢?

他聲音一落,蘇茵的院子瞬間被包圍了。

數不清的黑衣蒙面殺手從外面沖了進來,将他們團團圍住。

“給我殺!”玄月教右使右手一揮。

所有黑衣殺手蜂擁而上。

劍光閃動,織就成一張巨網,将他們網羅其中。

“想要我們的命,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容允勾唇一笑,手中的長劍翻飛,帶出一道道風刃,風刃所過之處片甲不留。

燕傾也是冷冷一笑,他長鞭一揮,朝玄月教右使襲了過去,聲音恁的森寒:“孤今天要你命。”

玄月教右使,足尖一點,輕而易舉的避開燕傾那一鞭,亮出手中的兵器來。

他手中握着一把彎月刀,點點星光之下,刀身閃動着黝黑的光芒,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蘇茵第一次見他亮出兵器,她聲音一高:“黑甲兵何在?給我殺了他。”

“諾。”蘇茵聲音一落,數百黑甲軍從天而降,他們手持長戟,一臉肅殺。

與黑衣殺手糾纏在一起。

玄月教右使着實厲害,燕傾的兵器是一條寒芒吞吐的長鞭,單從兵器上來說,占了絕對優勢,可在玄月教右使的招式下,他竟然節節敗退。

“嗤……”不過片刻,便挂了彩,手臂被劃出一條口子,血肉翻騰,猙獰的很。

蘇茵也沒有閑着,她轉身回屋将自己的琴抱了出來。

“燕傾。”她一出來便見燕傾捂着手臂,面上泛着青光,玄月教右使一刀朝着他的面門劈了過去。

她一道驚呼,破天而出:“小心!”

“砰。”燕傾回過神來,卻已避無可避,眼見那柄彎月刀便要奪取他的性命,電光火石之間,容允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燕傾身旁,替他擋下那一刀。

燕傾對着他揚眉一笑:“多謝了。”

“客氣。”容允也是一笑。

兩個人一改方才劍拔弩張的摸樣,聯手朝玄月教右使襲了過去。

“你們?”玄月教右使見他們這麽快便和好了,聲音中滿是質疑。

“怎麽樣我們這出雙簧唱的不錯吧!”燕傾眯眼笑道,與容允一左一右朝玄月教右使夾擊而去。

阿茵既然要唱一出請君入甕,他們怎能不奉陪呢?

若不是這樣,他們怎麽能把他給引出來了!

他們一切算計要的就是他的命。

玄月教右使帶了的殺手勢力實在不容小觑,竟比蘇茵的那些黑甲軍還要厲害幾分。

這也難怪,戰場之上更多的是講求戰術,他們自然抵不過那些以殺人爲生的殺手,蘇茵一點也不奇怪。

“铮铮铮……”她将琴架在涼亭之中的石桌上,素有一勾,琴聲傾斜而出。

她也顧不得琴聲會将正四處搜尋她的金吾衛給找來了。

此時就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殺了玄月教右使。

在容允與燕傾左右夾擊之下,玄月教右使竟絲毫沒有落了下風,一招一式行雲流水,動作之恣意仿佛不是在以命相搏,而是在舞刀。

“你們兩個不弱嘛!”他一面遊刃有餘的應對這他們兩人的攻擊,一面毫不吝啬的誇獎着他們。

可這更像是在譏諷他們。

要知道爲了斬殺他,容允與燕傾已經盡了全力。

這樣一比,玄月教右使實力遠在他們之上。

“铮铮铮……”琴聲好似疾風驟雨,卷起漫天殺氣。

若是尋常人在鋪天蓋地的風刃之下,早已被碾壓的無力抵抗,早已抱着頭在地上打滾。

可是令蘇茵震驚的是,玄月教右使這些黑衣殺手,根本不懼她所奏的音殺。

蘇茵眼中滿是疑惑。

這種情況還是她第一次所見。

一時之間,她眼中隻剩下詫異。

在蘇茵輕聲之下,她的那些黑甲軍動作都變得遲緩起來,可那些黑衣殺手始終不受任何影響。

不得已她隻能停止彈奏音殺。

“哈哈哈,蘇氏阿茵你好奇嗎?我的這些殺手根本不懼音殺,便是你再奏上十遍也是無用的。”玄月教右使仿佛看穿了蘇茵内心,他張狂笑道。

“噗……”彎月刀一揮,劈在容允肩頭,容允面色一白,口紅噴出大口鮮血。

“容允。”燕傾一驚,長鞭一揮,替他擋下一擊。

“嗚嗚嗚……”原本早已睡着的雪球,嗅到血腥的味道,從屋裏竄了出來。

它一下撲到玄月教右使肩頭,用力撕咬起來。

“滾開。”卻被玄月教右使一揮,重重的摔在地上。

“叽叽……”雪球不斷哀嚎起來。

“雪球!”蘇茵避開所有黑衣殺手,朝雪球疾步走了過去。

“本尊不想跟你們玩了,你們去死吧!”就在那時,玄月教右使收回手中的彎月刀,從懷中掏出一根翠綠的玉笛,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笛聲婉轉而出,十分動聽。

“啊……”哪知笛聲一出,蘇茵,容允,燕傾,三個人面色同時一變,青紅交加,三個人一臉痛色,蘇茵口中更是發出一聲尖銳的哀嚎。

蘇茵身子一軟,單膝跪在地上,隻覺得有什麽東西在她身體中肆意遊走,不斷的啃咬着她的身體,四肢百骸傳來一陣鈍痛,整個身體好似要炸開一般,令人難以忍受。

容允也燕傾也沒有好到那裏去,他們兩人臉上也是一片痛色,眉頭緊擰皺如溝壑,他們雖未跪下,站在那裏卻也動彈不得。

容允雙眸微睜,難以置信的說道:“我知道阿茵中的是什麽毒了?是苗疆蠱毒,我們都中毒了,他這笛聲便是在催動我們身體中的蠱毒。”

容允飛快的掃了一樣自己的右手,隻見與蘇茵一樣,中指多了一條黑色的細線。

燕傾一怔,也垂頭看向隻見的右手,他也沒有幸免。

“事到如今,我們該怎麽辦?”燕傾不由得沖着容允低聲吼道。

蘇茵抱着頭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着,三人之中她中毒最久,自然也最深。

“你們還能怎麽辦?隻能去見閻王了!”玄月教右手揚天大笑道,聲音帶着說不出的得意。

燕傾一死,趙國便會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還有容允,隻要他死了,容氏一族也就是他們的了。

蘇茵也不簡單的很,數十萬黑甲軍也是不容小觑,現在通通變成他們的了。

加上趙國,他們玄月教大可肆意挑起戰争,想滅了誰便滅了誰,過不了多久,整個天下便是他們的了。

他怎能不高興,不得意呢!

“你們快走。”蘇茵眼神已經更有些渙散,她擡頭看着容允與燕傾,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吼道。

可他們二人誰也沒有離開。

燕傾更是張口說道:“要死一起死。”

“……”笛聲越發急促,容允和燕傾也堅持不住了,他們兩人面色一紅,口中噴出大口鮮血,身子一軟跪倒在地。

“把他們全部給我殺了。”玄月教右使聲音一沉。

數十個黑衣殺手朝他們三個人走了過去,手中的長劍寒芒閃動,劍鋒直指他們三人要害之處。

“嗖……”就在那時,一道寒光閃過,宛若流星一般朝玄月教右使襲了過去。

“砰!”玄月教右使好似察覺了一般,猛地一側身,雖然避開了要害,可那把匕首卻貼着他臉上的銀色面具劃了過去,他的面具一下摔在地上,碎成兩半。

“誰!”他面色一沉,厲聲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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