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一黑,嘴角一抽,頓時就風中淩亂了。
他與她說這個幹什麽?
她可還是個未出閣的小姑子。
再說了,她與容華本就沒有半分關系,至于他舉不舉的,與她何幹。
那男子瞥了蘇茵一眼,見她這副樣子,接着笑嘻嘻的說道:“一看你就是個還未開過葷的。”
饒是蘇茵兩世爲人,也是被他說的面皮一紅。
她擰着眉頭,看着眼前的男子,甚是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容家的人了。
容家怎會養出這樣的大奇葩。
“你可不知道,這二十年來,容華那小子,從來都不近女色,這些頭投懷送抱的,以*人的,面對着各色各樣的美人,他從來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連多看上一眼都曾,可把家中的老母親都快愁死了,甚至在飲食中偷偷的給他放了補藥,可他還是無動于衷,你說這不是不舉又是什麽?”他一臉歡快,挑着眉說道,越說越說興奮。
蘇茵扯了扯嘴角,不由得以手撫額,一臉無奈。
聽的她都泛了困。
若不是看着他并無惡意的份上,蘇茵早就一巴掌甩了過去,那會在這裏聽着他這番喋喋不休。
一語說完,那男子頓時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蘇茵,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名容允,乃是容家嫡子。”
可算是容得蘇茵說句話了,她面無表情的看着容允,淡淡說道:“你請我來,爲的就是說這些?我已聽完了,可否回去?”
一副疏離淡漠的摸樣。
容允目不轉睛的看着蘇茵,又往她跟前湊了湊,對着蘇茵抛了一個媚眼,張口說道:“你看我長得如何呀?”
說着,還很是妩媚的撩了撩自己的頭發。
蘇茵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眼前這容允真是刷新她對容家人的見識了。
蘇茵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了。
豈料,他連朝着蘇茵又抛了幾個媚眼,擠眉弄眼的說道:“比起容華那小子來,也是不差的吧!”
蘇茵連個表情都懶得給他了,她見過自戀的,卻沒有見過這般自戀到變态的。
“阿茵啊!”他笑眯眯的看着蘇茵,用肩膀碰了一下蘇茵的肩膀,清了清嗓子,笑着說道:“反正跟了容華那小子,生不出兒子來,也是個沒前途的,不若你嫁給我吧!”
他聲音一落,根本不給蘇茵開口的機會。
接着又道:“你看,我長得不錯,家世也好,更重要的是性格随和,招人待見,以後啊!一定是夫人說什麽就是什麽,夫人叫我吃素,我絕不敢吃肉。”
容允越說越說興奮,在蘇茵一臉無奈中,拍着胸脯說道:“如我這樣的人可是打着燈籠也難找的。”
“我不願!”蘇茵斬釘截鐵的說道:“我與容華也無半點關系。”
容允一驚,頓時一臉受傷的表情,他撫摸着自己的胸膛,哭喪着臉說道:“ 阿茵,你怎可如此傷我的心,你可知我的小心髒,在你看不見的地方已然血流成河。”
蘇茵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與我何幹?”
容允一下子倒在蘇茵肩頭,指着蘇茵哭訴道:“人家的心都因你碎成一片一片了,你還說與你何幹?你的心怎麽這般冰冷。”
蘇茵真是恨不得一巴掌給拍暈他,好讓自己清淨一下。
她一把推開容允,眯着眼,一字一沉的對着容允說道:“容允,我不管你目的爲何!也不想知道你與容華什麽關系,現在請放我離開。”
因爲她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離開?”容允哈哈一笑:“阿茵,我請你來,就是要把你娶回家做夫人的,你走不了的。”
說着,他伸手就要去摸蘇茵的臉,卻被蘇茵給一巴掌拍開。
容允也不惱怒,他随意的躺在蘇茵身旁,翹着二郎腿,優哉遊哉的晃着,笑眯眯的看着蘇茵,笑的恁的邪惡:“你想想等将來,容華畢恭畢敬的喚你一聲四嬸嬸,是不是有趣的很。”
“是嗎?我也覺得有趣的很!”他聲音一落,蘇茵還未開口,一道聲音神出鬼沒的響起,吓得容允一驚,登時坐了起來,一臉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