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酒來吧...”李雲站了起來,朝着酒桌走去,一臉微笑的看着牛蘭山說道:“隻是,貧道不會付酒錢...”
“貧道...”牛蘭山摸了摸下巴,一臉打趣的看着穿着寒酸的李雲說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小雅的道士同學吧,以前一副窮酸相,現在其實也好不到哪裏去,看起來一臉老相的那個道士同學...”
李雲有些無語,自己這評價怎麽就這麽軸呢,一臉窮酸也就認了,自己的确挺窮酸的,但一臉的老相是幾個意思啊!再老有你老嗎?
“哎呀老公你怎麽能這樣說話呢,我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旁邊的方林雅一臉的爲難,自己這老公咋回事呢,怎麽一杯白酒下去就開始瞎說大實話。
“嗨...說了就說了,還有什麽不承認的,現在當和尚才賺錢,當道士不就是一臉窮麽,觀主觀主還不是等着拆遷,象頭山這破地段老子還不興拆遷呢,沒有半毛錢的開發價值。”牛蘭山甩了甩臉,看着李雲說道:“别說,其實一開始老子看你就喝可樂還挺看不起你的,你現在要跟老子鬥酒,老子就敬你是一條漢子!”
“服務員,拿酒來!三瓶老白幹!”牛蘭山大手一揮叫道。
“來了來了!咱們店裏最烈的老白幹。”一旁的服務員小哥将三瓶老白幹端了過來,五十度,一般人聞一口都有可能産生醉醺醺的感覺,是真正意義上的烈酒。
“坦白說,我現在是真的喝不下很多了,你隻要能喝下這三瓶老白幹,就算你赢怎麽樣?要知道今晚我可是喝了三瓶老白幹加很多啤酒的。”拿起老白幹之後,牛蘭山大咧咧道,這可是三瓶老白幹,一般年輕人估計喝第一瓶就得吐得天昏地暗咯。
一個小道士還能比自己這大佬能喝?這不可能...
“那貧道就不客氣了。”
李雲笑了笑,将老白幹的蓋子擰了開來,仰頭就開始往喉嚨裏灌,沒有豪俠一般的喝多少漏多少的豪邁,也沒有酒鬼以酒蓋頭的兇猛,隻有靜靜的品着這醇厚的白酒。
咕噜咕噜——
半瓶老白幹下去了。
咕噜咕噜——
老白幹裏的酒液逐漸見底...
在牛蘭山趙卓空劉成等人一臉愕然的目光之下,一瓶老白幹就這麽見底了,沒有漏掉一點酒...
“呼,這酒的味道還挺不錯的,醇厚芳香,在外邊得好幾百吧。”李雲微微一笑,裝模做樣的擦擦嘴,其實一點都沒有漏出來。
“你...平時在道觀裏都喝酒的?這可是一瓶老白幹啊!”牛蘭山一臉懵逼的看着這見底的老白幹,還拿過來确認了一下,真的是一丁點都不剩下。
一瓶老白幹,直接就悶下去了,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牛逼了好吧。
“貧道在道觀裏,有比酒更好的東西喝。”
李雲沒有停下自己的手,啪嗒打開另外一瓶老白幹的帽子,将另外一壺白酒也灌了下去,第二瓶老白幹就這麽進了肚子:“将進酒,杯莫停——”
依然臉不紅心不跳的,看得這些人是一愣一愣的,特别是久經酒場的牛蘭山更是瞪大了眼睛,尼瑪這還是人嗎?
一口悶兩瓶老白幹不帶間隙的,這簡直...
“但願長醉不願醒,隻是這酒,并不能讓貧道醉倒啊...”李雲歎了歎氣,将第三瓶老白幹喝了下去,酒水熱烈刺激的感覺沖刺着喉管,然而能感受到這酒水的濃烈程度,卻感覺不到這酒帶來的醉意。
酒液将進入了身體之後,就被吸收,酒精被靈海蒸幹,剩下的隻有純粹的水液進入身子裏,身體連抽搐都沒有,就變得索然無味。
現在的李雲就是千杯不醉,就算不上廁所都行的那種,靈海可以直接将身體的排洩雜質蒸幹。
三瓶老白幹,臉不紅心不跳,一點都沒有喝了烈酒的感覺,反而像是喝了三瓶寡淡無比的清水,讓周圍的人一陣愕然。
牛蘭山吞了吞口水,這烈酒他也要分幾次才能喝完一瓶,沒想到三瓶直接下去了,三瓶五十度的白酒,喝完恐怕直接就醉醺醺了吧...
從事,牛蘭山想要确認一下這到底是不是假酒,将空瓶湊近鼻子一聞,果然是那烈酒沖鼻的味道,終于确定了,酒是真的...
“你...牛逼...真的牛逼,是在下輸了。”旁邊的劉成也是一臉愕然,然後豎起了大拇指來,這三瓶老白幹一口氣悶下去,他覺得自己這麽玩的話估計得胃出血。
太尼瑪猛了——
“如何?還需要再來一瓶麽?貧道并不介意。”李雲微微一笑說道:“即使再來一平兩瓶三瓶貧道都無所謂。”
牛蘭山猶豫了一下,自己再這麽玩也是自取其辱,将這暗紅色壇裝的女兒紅擺在了李雲的面前,道:“給,這一罐女兒紅是你的了,要小心一點兒,這可是真正的好酒...外面千金不換的那一種,也别像剛剛那樣牛飲,要慢慢的品嘗才行,小小的品味這女兒紅的醇厚美味...”
看着這一罐子女兒紅,牛蘭山有些心疼,這玩意是他花重金在人家那裏購買的極品女兒紅,本來是打算留着自己慢慢品嘗的,拿出來也隻是助助興,他不覺得有人能在酒場拼赢他,不過現在嘛,也沒有想要食言,男子漢,大丈夫,一諾千金,既然誇下了海口,就要遵守承諾。
就算剛剛誇出去的是自己的房子車子,牛蘭山也得服,也得把自己的車子房子交出去,反正丫也不止一套。
生意場上,最重要的,就是誠信,這是牛蘭山的人生信條。
“牛居士人還算不錯。”李雲接過了女兒紅,嘀咕道:“含香做飯有新材料用了...”
“等一下,我是不是聽到了做飯還是什麽的,是我産生了幻聽嗎...”牛蘭山一臉愕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