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開玩笑吧大總監，您不用買一送一的。”秦小壞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慕容平還真是龍傲天性格啊，也太唯我獨尊了吧。

慕容平沒說話，倒是身後的虬髯大漢說道：

“這不是買一送一，你有我們總監認可的地方，不然倒貼我們總監也不要。”

慕容平依舊面無表情，似乎多一句話也不願意說，秦小壞心核計這是正事談完了，老子這個添頭就不值得他上手了，随便找個馬仔就打發了是不是。

“您擡舉，我一個臭學生就不跟着亂了。”秦小壞打了個哈哈，虬髯大漢沒有接秦小壞的話，自顧自地說道：“先簽天甯u21梯隊職業合同，不走選秀，周薪2萬，去除假期年收入在百萬左右，跟一線隊訓練，21歲轉一線隊職業合同，細節到時候再談，下周一到天甯基地報道。”

又是一個百萬年薪的合同，秦小壞心說天甯可真是财大氣粗啊，賣電器有那麽賺錢嗎？百萬合同一個接着一個，小西貝有把自研光劍撐着還算說得過去，可給自己也這麽大手筆，天甯這幫人到底圖什麽啊？

“慕容總監，您這布施小的可受不起，我這輩子都沒見過值100萬的東西。”秦小壞笑了笑。

虬髯大漢眼睛一瞪想說話，慕容平擡手制止，親自開口道：“你自己就值這個價，如果把你推向市場産生競争後可能還會更高一些，不過再高太多就不值了，你需要把握這個把自己賣個好價錢的機會。”

慕容平這話說得真是又該誇又欠抽，世界上真就有這麽矛盾的人，明明是好話卻不好好說。

秦小壞不以爲意，搖了搖頭：“我要是值這麽多錢早把自己賣了。”

“你昨天的視頻我有看，你和你的室友反殺刺客的視頻我也有，這是你的價值，你現在想實現自己的價值并不難。”慕容平淡淡地說道，秦小壞疑惑地皺了皺眉，虬髯大漢“哼”了一聲：“哼，你查查八卦樓的控股股東是誰就可以了。”

情報戰真是無處不在啊，秦小壞笑着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不是什麽都能賣的，慕容總監，這合同簽起來的确很簡單，但我賣出去的東西對我來說太過貴重，我還不想把自己最寶貴的幾年生命賣掉。”

“你指你的學業？”慕容平問，秦小壞點了點頭。“很多人碩士博士出來也掙不到百萬年薪。”慕容平仍舊一臉不屑，仿佛是在嘲笑秦小壞的本末倒置。

“很多年薪百萬的人也沒機會在我這個年紀好好上一次學不是？”秦小壞笑着回答，一如既往的謙恭，卻帶着磐石般的堅毅。

“刻意地追求所謂學業，年輕人不要太做作了。”慕容平眯了眯眼睛，虬髯大漢也在一旁冷笑道：“連學費都湊不齊還上什麽學？”

秦小壞沒有反駁，而是笑着問道：“慕容總監，您要過飯嗎？”

慕容平沒有回答，但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從對方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養尊處優氣息就可以知道，沒有。

“沒要過飯的人不會知道，每一個能實現的夢想是多麽來之不易——很抱歉，上學是我的夢想，去天甯賺年薪百萬不是。”

“但我說過，從你知道天甯在做研發那一刻起，你就隻能選擇做天甯的人，或天甯的敵人。”

“那就先開始第一戰吧，野外還是競技場？”秦小壞伸了個懶腰，站起身掃了一眼慕容平的幾個跟班。慕容平眯了眯眼睛，臉别到一邊，黑旋風和其餘幾個人把秦小壞圍了起來，似乎在等慕容平的命令。慕容平轉過頭正想說什麽，忽然愣了一下，沉默了幾分鍾後，對秦小壞說道：

“去競技場，你1v1赢了他們四個，之前的事一筆勾銷，但研發師我還是要聘。”

“赢他們和之前的事一筆勾銷有什麽必然聯系嗎？”秦小壞奇怪地問道，慕容平沉着臉：“沒有聯系，隻是想看看你的實力，之前的事已經一筆勾銷了，但是我希望的事”去競技場，一件事，咱們一筆勾銷了，另一件事，敢情這話是這麽解讀的，慕容平這人說話真是完全不在乎對方的感受啊。

“沒問題，走吧。”秦小壞眯了眯眼睛，之前畢恭畢敬的奴才相也消失不見，整個人也仿佛高了一截。

二十分鍾後

“那就這樣？慕容總監回見。”從競技場出來，秦小壞拱了拱手，轉身就要離開，已經處于發呆狀态很久的慕容平一個猛子蹿起來：“隻要你肯”

“大總監，您别像個孩子成不？咱們已經有協議了。”秦小壞哭笑不得地離開，剩下慕容平在原地發呆，幾個手下有些憋不住笑，這秦小壞也真能說，慕容平像個孩子？不過剛才的樣子還真有點像啊。

“是的，尊重協議——有事和黑子聯系。”慕容平恢複了冷靜，指了指身邊的虬髯大漢，秦小壞比了個ok的手勢，向包房外走去。

“何不再用那個小西貝逼他？”看着秦小壞消失的背影，黑子低聲說道，慕容平搖了搖頭：“對這種人不能太過分，再說，你以爲那個小西貝就是我們能動的嗎？”

“爲什麽不難道真的是那個？”黑子好像忽然想起來什麽，驚訝地說道，慕容平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重新坐下，閉目養神了一會，最終開口道：

“不要惹他，但要一直監視。我們可以不用他，但無論如何，不能讓秦小壞與天甯爲敵！”

“是！”黑子點了點頭。

離開包房，把電子合同連帶天甯的聯系方式發給了小西貝，秦小壞長出了一口氣，卻依舊不免對今天經曆的事略感奇怪。

最奇怪的自然要數慕容平突然改主意不再逼自己，甚至擺出一副合作的姿态來示好自己，最後甚至和自己簽訂了一紙給了自己衆多福利的協議，而自己要做的僅僅是對研發保密而已。以慕容平毫無情商可言的脾氣，這種轉變實在得說是奇迹。

剛才和慕容平的手下切磋，秦小壞收了4個人頭，還差6個，今天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是的，從到手開始已經1個多月的時間，秦小壞終于把給學了，就在昨天和應物的對抗賽上，突破了10級，終于能夠學習了。秦小壞原本打算最後關頭用對付仇英，但沒想到10級威力如此之大，讓自己能夠不用就戰勝仇英。

不過一旦學會就必須殺人祭劍，所以秦小壞昨天最後一刻還是收了仇英這個人頭。

其實像秦小壞每天這麽刷天梯排位，的人頭要求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麽，一天10個人頭都不用去副本刷人形怪抵扣就能輕松達标。

秦小壞的天梯積分已經沖到1100多分了，這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成績。最新的大數據統計，《戰神》全中華大區用戶有141億，進入天梯的玩家數有10萬左右，而在這10萬人中，1000分以上的隻有8000多人，雖然少，但也是一個相對可以接受的數字。

然而如果看另外幾項指标，秦小壞這1000多分的天梯積分就相當可怕了，那便是天梯勝率、天梯總場次和天梯mvp次數。

總場次115場，勝利826%，勝方mvp88場，敗方mvp20！！！當然，這些數據能看到的不止秦小壞自己，《戰神》的天梯數據都是公開的，每天上排行榜看數據也是很多人的樂趣所在，而像秦小壞這種數據自然更是會有更多人頭盔：

“看到了嗎，是不是很恐怖？我也是偶然發現這麽一個人的。”

皇馬中國總部的一間辦公室裏，兩個人正圍在電腦前，屏幕上顯示的正是秦小壞id“不壞”的天梯成績。

皇馬中國成立于3002年韓日世界杯後，原本隻是爲了拓展西班牙豪門皇家馬德裏的海外市場建立的商業比賽基地，後來随着皇馬在中國業務的深入展開，逐漸發展成爲集青訓、星探、研發人才儲備爲一體的皇馬戰神中國分部。

可以說對于開發中國戰神這一塊，皇馬中國做的還是不錯的，隻可惜5、6過去了，一直也沒發掘出太好的人才，否則以皇馬人傻錢多的操性，早該帶一批中國苗子去西班牙培養了。

現在說話的，是皇馬中國的首席星探，孫陽，今年不到40歲，成名作就是發掘了号稱中國戰神未來二十年希望的魏無忌，沒錯，就是肖玉的大表哥。

“哪恐怖啊？能蹦出條蛇怎麽着？老子不懂這些數據，說結論。”孫陽旁邊坐的是一個身穿ol裝套裝的眼睛禦姐，看年齡也就20剛出頭，雖然口音不重，但自稱“老子”這一點完全符合重慶妹子的習慣。

可别小看這美女，人家正八景皇馬中國的行政總監一把手，姓蕭名綽，皇馬中國成立之初就在這個位置上，已經做了6年了——其實蕭綽已經35歲了，隻是保養到位，好像20出頭一般。

這幾年皇馬中國發展的欣欣向榮，蕭綽功不可沒。但有意思的是，這個蕭綽對戰神幾乎一竅不通，自己甚至不怎麽玩，完全就一管理型人才。但是蕭綽會用人也能用對人，給皇馬中國提拔了一群得力幹将，比如年紀輕輕就榮升首席星探、拿着千萬年薪的孫陽就是蕭綽力排衆議提拔上來的。

孫陽笑了，蕭綽是什麽情況他自然門清，随即清了清嗓子，準備好好給蕭綽解釋解釋這個不壞究竟可怕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