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下布武二


金面佛譚靜修?

這個名字對于秦小壞來說從未聽過,系統也沒給任何提示,所以秦小壞自然是一頭霧水,但柳香君卻反應挺大,一雙俏眼陡然失去了之前那份靈動不說,整個人也如篩糠般發抖,仿佛聽到了什麽可怕的消息。眼看柳香君就要癱倒下去,秦小壞趕緊站起來扶住了柳香君的肩。女孩柔弱無骨的身軀癱在秦小壞懷裏,讓人不免心曠神怡,即便秦小壞已經不是個初哥,也還是多少有些心跳加速。

柳香君倒并沒有什麽反應,或許是因爲受到打擊太大而虛弱,隻是癱軟在秦小壞臂彎裏,一句話不說。

“鄭爺,您說這位金面佛譚靜修是哪位?”秦小壞問道。

鄭三坡奇怪地看了一眼秦小壞:“秦小哥以前不在京城?”

“我去年從賓夕法尼亞大學畢業,剛回國一年。”秦小壞按照系統給定好的設定回答,鄭三坡比了個拇指:“竟然是留過洋的,你不知道這金面佛譚靜修倒也正常,說起這譚靜修...”

“鄭爺,我來說吧。”似乎恢複了一些,柳香君扶着秦小壞的手臂,慢慢直起身,緩緩說道。

秦小壞不禁有些奇怪,按理說這柳香君不過十八九歲,被自己這樣一個二十多歲人設的男人環抱着,竟然沒有一點羞赧和不适,看來也是個有故事的姑娘。鄭三坡點了點頭,柳香君深吸了一口氣:

“金面佛譚靜修是我師叔,我師父當年的掌門之位,其實是譚靜修師叔讓出來的,師叔爲人和善,對我們這些小輩都很好,平日裏隻一心向武,名利權勢于他都是浮雲。但要是說功夫,師父不如師叔。但您說師父和您妻子,包括其它神箭八雄都是我師父殺的,這我不信。”

“我一開始也不信。”鄭三坡搖了搖頭,見秦小壞一臉疑惑,柳香君看了秦小壞一眼:“秦爺,您知道我師叔這人癡迷武功到什麽程度了嗎?”

秦小壞搖了搖頭,柳香君凄然一笑:“我師叔曾經力主将形意門72路不外傳秘籍公開,全民習武,振興國邦。當時武林同道反應激烈,都不同意,我師叔也沒有再提,就退隐武林,自己開了拳館教人打拳。起初還有人說師叔就是在私傳形意門的功夫,師父也曾經勸過他,後來......”

柳香君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麽,一雙大眼睛裏滿是驚恐。

秦小壞輕輕拍了拍柳香君的肩膀,緩緩說道:“後來您師父尚童生就去世了,形意門這兩年群龍無首,形意門内也沒有人再提譚靜修傳拳的事了——鄭爺,您也是從這上推斷出尚師傅的死因?”

鄭三坡點了點頭,柳香君一雙美目中溢滿了淚水,鄭三坡歎了口氣:“香君姑娘,我也不是光憑借這個就斷言尊師死在譚靜修刀下,但我七位兄弟死得時候我在場,當時那殺手說了八個字,你猜是什麽?”

柳香君美目微閉,兩行淚水流下,浸濕了蒙面的粗布,口中喃喃地說道:“不憂家國,習武爲何.......”

鄭三坡沒再說話,但從表情中秦小壞已經看出柳香君說的沒錯,也證明了殺了神箭八雄其餘七人和殺死尚童生的是同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尚童生的師弟,懷揣一顆武道興國之心的譚靜修。

“...武道興國的想法,譚靜修有錯嗎?”秦小壞心裏想,卻沒敢說出來。

“可我師叔用的是劍,他不用刀,我師父,您夫人都是中刀傷而死。”柳香君依然不願意相信譚靜修就是這幾幢京城大案的兇手。

這理由其實連秦小壞都不信,刀劍不分家,譚靜修既然是形意門的大師,棄劍用刀和不用筷子改用勺子也沒太大區别,不算什麽事。不過鄭三坡卻很把柳香君的話當回事:“香君姑娘說的沒錯,可你知道,爲什麽殺你師父和我老婆的時候,都幾乎沒有打鬥,二人又滿臉驚恐嗎?”

“爲什麽?”柳香君不解,秦小壞也是一臉迷惑。

按理說,就算打不過,尚童生和李金花又怎麽可能一招未出就被一刀穿胸呢?若是說尚童生和譚靜修相熟,被什麽事吓住了,讓譚靜修一刀緻命這還好說,可李金花和譚靜修基本毫無來往,爲什麽也會一樣的死法呢?

這屬實是個大問題,一直以來這兩個案子奇也就奇在這裏。

鄭三坡抽出一根箭,在地上緩緩寫了幾個字——六,部,劍。

“【六部劍】?”秦小壞一臉奇怪,這什麽名字啊這是,柳香君也似乎一無所知,一雙大眼睛滿是迷惑。

“【六部劍】。”鄭三坡點了點頭,又接着說道:“這是一門極其邪門的劍法,據說練劍者先要請劍,就是對着殺過人劍念咒祭煉劍胎,一室裏同吃同住七七四十九天,這咒也要念七七四十九天。期間不能有任何幹擾,隻能一心請劍,否則就會心神大亂發瘋而死。七七四十九天後,劍胎成形,這【六部劍】才可使用。”

“【六部劍】用起來是什麽樣子?”秦小壞問。

鄭三坡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七位兄弟死的時候我不在場,有關【六部劍】的事,也是我通過七位兄弟的死狀查出來的。”

“什麽樣子就得是死人來說了,鄭三坡,你可願意接一招【六部劍】?”

大屋的房門募然打開,一個柔和的聲音傳來,屋外已然天黑,清冷的月光下,一個高大的身影拿着一把長刀,站在門口。來者蒙的面,渾身散發着凜冽的殺意,仿佛一尊來自地獄的惡神。

還沒等秦小壞和柳香君反應過來,盤腿而坐的鄭三坡募然暴起,同時手中勾起三支箭矢,巨弓從身上彈出,抄在手裏,擡手就是連珠炮般的三箭。

蒙面人不慌不忙,右手中長刀絲毫不動,隻是擡起左手,迎着箭矢,啪啪啪三掌,鄭三坡這三支箭就全部落空。

而此時鄭三坡整個人已經到了蒙面人面前,帶着扳指的右手大拇指向蒙面人胸口按下,蒙面人朗聲長笑:“這點穴的功夫怕是對我無用。”說着左手橫拍,直接攔住了鄭三坡的手指,向後一推,鄭三坡手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整個人倒飛回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留下,大拇指以一個不正常的角度向後彎曲,顯然已經被折斷。

這鄭三坡真是個硬漢,斷指之痛尚在,卻不管不顧,照舊搭弓上箭準備射擊,卻見蒙面人右手長刀高舉,雙目一瞪,一股陰冷的邪氣如潮水般席卷了鄭三坡等三人,鄭三坡整個動作瞬間停下,柳香君滿眼驚恐淚如雨下,秦小壞也心神大震,心中莫名湧出一股無法抑制的懼意。

“不憂家國,習武爲何......就讓這【六部劍】送你們上路吧!!!”那柄一直沒動過的長刀就這麽慢慢地插入鄭三坡的胸膛,鄭三坡毫無知覺,隻是睜着一雙無神的眼睛,任由鮮血從嘴角留下。

和李金花一樣,鄭三坡面目驚恐,口鼻流血,就這麽死在秦小壞和柳香君面前。

蒙面人把長刀抽出來,在身上擦了擦,看了一眼秦小壞,嘿嘿一笑:“嘿嘿,還不錯,中了我的【六部劍】這麽快就恢複如常,你這位大偵探怕不是個偵探那麽簡單吧?”

秦小壞心說老子可是主角模版的遊戲玩家,哪裏是你們這些npc能比的?當然,這麽說出來恐怕不行,便打了個哈哈沒說話,而是攙起了癱倒在地的柳香君。

“看在你對香君不錯的份上,我便不用【六部劍】殺你,死在【六部劍】下,做鬼都不安生。”蒙面人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張面色略微發黃、儒雅清矍的臉,秦小壞想都不用想,這肯定就是之前讨論了半天的金面佛譚靜修。

這人面相十分和善,再加上皮膚的顔色,倒還真像尊漆了金漆的佛爺。

“您就是....”

“譚靜修,是我。”譚靜修微微笑了一笑,整個人散發着無盡的親和力和優雅,很難想象這是剛才震懾得秦小壞等三人毫無反抗之力、又一刀刺穿毫無反應的程三坡心髒的那個兇神。

這個時候,柳香君已經回過神來,看到金面佛譚靜修,整個人都呆住了。

“師叔......”剛清醒過來的柳香君滿眼悲色,譚靜修歎了口氣:“香君,這個世上,我最不希望看見我這個樣子的那個人,就是你。”

“師叔......”柳香君依舊隻是呢喃着師叔兩個字,眼淚從眼中不斷地湧出,同時抓住臉上的面罩,一點點地揭了下來。秦小壞站在一旁心止不住狂跳起來,這面罩後面到底是一張什麽樣的臉呢?

雖然隻和柳香君相處了這小半天的時間,但無論是那股女性特有的柔美還是偶爾展現出的霸氣,乃至作爲一個女人極其難得的果決和冷靜,都讓秦小壞對這個戴着面罩的女孩産生了極大的興趣。

這興趣無關愛欲,隻是一種對美好事物的向往,想知道面罩之後到底會是一張什麽樣的絕色容顔。

柳香君的面罩緩緩落下,秦小壞整個人也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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