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領域白光包裹的範圍慢慢的延遲了下來,被戰矛阻擋住。
那個黑衣男子看着那璀璨的白光,眼神閃爍不定,他低喝一聲,一股強大的力量再次注入那虛幻的戰矛之中。
轟隆隆
璀璨的光芒從戰矛之中閃現,戰矛的力量瞬間暴增,轟隆隆的往仙之領域碰撞着。
“仙之領域無神仙,一切皆由衆生管。”
璀璨白光之中,君楓的聲音悠悠回蕩,璀璨的白光猶如光明普世,随後漸漸的開始收縮,當白光收縮在君楓周身半米的時候,就好像炸彈砰的一聲爆炸,白光直接包裹住戰矛,然後朝着周身蔓延。
蔓延的度幾乎用肉眼不可見,而且被白光籠罩的東西,不管是地面,還是花草樹木,一切皆變得塵歸塵土歸土。
在黑衣男子還沒有回過神的身後,白光幾乎就已經到了他的身前。
就在白光快要把黑衣男子籠罩的時候,一道白影一閃而逝,來到黑衣人的面前,拉着他的手看也沒看,直接轉身就跑。
他的度很快,可白光的度更快,一下子就籠罩在了他的身後。
白衣男子和黑衣男子身上衣服瞬間消失,身體也看起來變得虛幻了起來。
“卧槽他姥姥,這種招數這個世界怎麽可能還存在。”
白衣男子驚呼一聲,聲音之中充滿了痛苦,随後隻見他橫抱着黑衣男子,身後唰的一下,凝聚出半透明的真氣翅膀,刹那間就消失在了遠方。
君楓眼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手微微一揮,白光的蔓延度瞬間止住,然後就猶如一塊磁體一樣,被吸進了君楓的身體裏面。
白光消失,看着這比廣場還要廣闊的地方,君楓嘴角微微一扯,雖然明知道這招數的威力挺大,不過也的确太大了一點。
“你們沒事……”
忽然,君楓想到了祝妙婉和離瑾,轉身詢問道,可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君楓的表情瞬間一變,連忙轉身。
祝妙婉和離瑾慢慢的回神,她們兩人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剛才的那一下子,她們兩個都有一種要被氣化的感覺,那可是真的距離死亡隻有一瞬間。
還有君楓剛才的那一招,也太可怕了,這種招式簡直已經脫離了古武,甚至這力量,也越古武五境界太多了。
兩女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可這一對視,兩人的表情瞬間呆滞了起來。
“啊!!!”
兩道驚慌失措的聲音久久徘徊着,兩女雙手捂着上身,然後又感覺不妥,連忙捂着下身,最後還是感覺不妥,然後用着比剛才那個白衣男子還快的度,躲到了距離她們最近的一顆大樹後面。
君楓被兩女的度吓了一跳,最後臉上罕見的露出尴尬之色,他揉了揉鼻子,低聲說道:“那個什麽,這不是我的錯,都是我這招數太厲害,敵我不分。”
“葉問虛。”
君楓的聲音剛剛落下,那躲藏在大樹後面的祝妙婉和離瑾就用着又驚又怒又羞赧的聲音咬牙切齒的大叫道。
她們也看得出來,這招式的确是敵我不分,要不是君楓剛才還記住她們兩個,估計現在自己骨灰都沒有一捧。
但這并不是給君楓開脫的理由,自己兩個人差點被君楓滅掉了不說,現在居然還變得光溜溜的了,這讓她們兩個人怎麽能夠高興。
先不說等會兒怎麽走,光是自己的身子,估計就被君楓剛才看到了。
“那什麽,真的不怪我。”
君楓的臉上滿是苦澀的笑容,他來到兩人剛才站着的地方,伸出手把怨魂刀拿在手上,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這怨魂刀雖然材料普通,但現在不得不說,這把刀的确是一把恐怖的妖刀啊,随便注入一絲力量在裏面,居然都能夠保護住祝妙婉和離瑾。
君楓臉上的滿意之色被躲在大樹後面的兩女察覺到,頓時讓兩女的表情變得非常難看起來,以爲君楓這是因爲看到自己的身子,所以才露出那麽一副猥瑣的表情的……
離瑾朝着祝妙婉看了一眼,見她胸口起伏不定,連忙輕聲說道:“别氣别氣,現在你可是……”
祝妙婉橫了離瑾一眼,恨不得一腳就把她踹出去。
她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平複了自己的心情,背靠着大樹,對君楓幽幽的說道:“葉問虛,去給我弄一套衣服來,立刻、馬上、現在。”
說道最後的一個詞,祝妙婉幾乎是用吼出來的,吓了君楓一個哆嗦。
他手一扔,怨魂刀直接繞過大樹,插在兩女的身前,一道乳白色的光罩徹底把兩女籠罩了進去,讓外界人看不清裏面。
做完這一切之後,君楓才拍了拍手,讪讪然的離開。
腳步聲漸漸走遠,兩女都是異口同聲的出了一口氣,也不管地上髒不髒,直接坐在了地上。
剛剛坐在地上的瞬間,離瑾表情微微一白,因爲太冷了,而祝妙婉卻是非常的異常,她面色忽然變得異常紅潤,都快要滴出水來了,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的交織在一起,而且還輕輕的動了起來。
祝妙婉的這一異樣落在離瑾的眼中,瞬間讓她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她看着祝妙婉異常認真的說道:“妙婉,你等會兒還是回去吧,這麽多年的陰氣壓制在身體裏面,再加上你修煉的是純陰功,體内的陰氣已經遏制不住了。”
“回去也沒用,他斬了情。”
祝妙婉的聲音之中帶着絲絲顫抖,紅潤的臉頰微微變得蒼白了起來。
十多年前,他們鎮守的地方出了意外,不出意外,他們兩個人都會死在那裏,可最後,他們活下來了,因爲他斬了情,實力大進。
“那混賬。”
離瑾聽到祝妙婉的話,表情直接變得陰沉了起來,一雙拳頭握得咔咔作響。
“姐姐,不怪他,他也是迫不得已。”
祝妙婉搖了搖頭,他之所以斬情,是迫不得已,因爲不斬,他們兩個人都會死。
因爲不斬,那麽人會強行把自己擄去。
他斬情,是爲了救自己的命,保護自己,他沒欠自己,相反自己欠他。
哪怕那人是他引出來的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