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楓臉上的妖異笑容漸漸消失,他伸出手拍了拍昆奴的肩膀說道:“回黃泉。”
昆奴點了點頭,轉身就往操縱室裏面走去。
君楓快步的坐到座位上面,系好安全帶後閉上了雙眼。
飛機漸漸起飛,朝着黃泉所在的方向快飛去。
墨無痕和北辰鴻雁站在荒原下方,目視着飛機越飛越遠,越飛越高。
早晨,飛機飛回黃泉,君楓并沒有着急着去和任天和莫衣談論什麽事情,而是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在君楓回到黃泉的時候,莫衣和任天就注視到了,他們兩個并沒有着急去見君楓,而是等待君楓睡醒。
臨近下午,君楓才幽幽睡醒過來,他洗漱一番,吃了早餐之後讓人把莫衣和任天叫到了自己這裏。
“你去那個地方了?”
任天一走進房間,直接開口質問了起來,他知道君楓去了那個地方,因爲在荒原外面,黃泉都布置得有眼線。
君楓看着有些來勢洶洶的任天,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看來你還挺厲害的嘛。”
任天的聲音之中充滿了譏諷,他現在都有種抽君楓的沖動,這家夥現在居然這麽魯莽,還敢一個人到那邊去。
如果那邊的人真的瘋,君楓能不能活着回來都是一個問題。
他的确很厲害,可再厲害有什麽用,那邊有人不比他弱,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而是有着好多個。
“你怎麽像個娘們一樣。”
君楓眉梢一挑,對着任天說了一聲,很多事情,根本就沒有一點考慮的時間,如果考慮得多了,估計自己那時候過去就已經晚了。
再說了,是爺們就得上啊,想這想那的,那和女人有什麽區别。
男人可以和女人一樣,心思敏捷,但是卻也不能夠和女人一樣,心思敏感。
“你……”
任天的拳頭握得咔咔作響,自己都是爲他好,這家夥現在居然還來說自己的不是。
莫衣在一旁憋着笑容看着君楓和任天,當然,眼神卻是大部分停留在任天的身上。
他的視線專注在任天的胸口和屁股上,當然,還時不時的看着任天的喉嚨。
雖然說男人不敏感,但也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他和君楓就是這樣。
因爲任天喜歡想這想那,心思敏捷而又複雜,他們兩個認爲這家夥有可能是一個女人。
至于到底是不是,也隻有把他衣服褲子剝開看一看才能夠知道了。
“咳咳,和氣,和氣重要。”
從任天的身上把視線收回,莫衣微微咳嗽了兩聲,笑着說道。
任天冷哼一聲,視線從君楓的身上收了回來,找了一把椅子随意的坐了下去。
君楓從口袋裏面掏出三支香煙,一支自己點燃抽着,另外的兩支扔給了任天和莫衣。
莫衣非常潇灑的點燃香煙,直接坐到了君楓身邊。
君楓看了一下莫衣,然後看着把香煙叼在嘴角,卻沒有點燃的任天說道:“沒帶火?來,我借你。”
君楓随手就把打火機扔給了任天,身體微微依靠在床上。
任天手上拿着打火機把玩着,見君楓和莫衣都看着自己,也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把香煙點燃抽了起來。
看着任天抽煙的純屬技術,君楓和莫衣對視了一眼,視線也從任天的身上移開了。
君楓接過任天扔過來的打火機,随手放在一邊,淡淡的說道:“那邊是不是有一個強者是一個女人,臉上帶着雪白色的面具,非常薄的那種。”
“我們怎麽知道。”
莫衣直接翻了一個白眼,那邊他們都去過,但是都是偷偷摸摸的去過,對于那邊的最強的一批人,他們都感覺非常的陌生。
再說了,他們曾經都消失了那麽久,這麽多年的時間,再怎麽說也足夠那邊多出一兩個強者了。
“你問這件事幹什麽。”
任天手指夾着香煙,翹着雙腿對君楓問道。
“我在那邊碰上一個女人。”
君楓眼睛微微一閃,開始緩緩把自己遇到那個女人的情景告訴了他們兩個,甚至都把自己的一些猜想告訴了他們。
“咳咳,别想那麽多,女人很好對付。”
當君楓的話落下,莫衣對君楓擺了擺手說道,他扔掉手上的煙頭,略微嘚瑟的說道:“女人對我們三個來說,應該說完全沒用,就算她再強,和我們三個打戰鬥力最少都要減弱一半。”
“擦,你以爲你是誰啊。”
君楓忍不住叫罵了一聲,莫衣這口氣實在是太大了,女人在他面前戰鬥力直接減半,這事君楓絕對不相信。
莫衣揉了揉鼻子,嘿嘿一笑,他略微有些猥瑣的說道:“難道隻有我一個人現了?我告訴你們啊,那涅槃經雖然有些操蛋,不過的确是一個好東西啊。”
話音落下,莫衣身體微微一震,一股魅惑氣息直接開始在房間之中散出來。
這一股魅惑氣息很濃很強烈,君楓感受到這一股魅惑氣息,身體下意識的朝着旁邊躲閃了一下。
他終于知道爲什麽莫衣這混蛋這麽自信了,看來這涅槃經的副作用不止自己一個人有,原來莫衣也有。
忽然,君楓眼神一凝,他偶然之間撇到了一眼任天,現這家夥眼神剛才有着絲絲變化。
氣勢一放即收,莫衣看着君楓和任天說道:“别告訴我你們兩個人沒有,你們兩個人比較喜歡研究自己的身體,我想你們兩個比我早知道不少吧。”
君楓點了點頭,歎息的說道:“的确有,不過我并不認爲你這點氣息就能夠讓那女人戰鬥力減半,甚至都沒可能讓他正眼瞧你一下。”
莫衣沒理會君楓這個問題,他見君楓承認,瞬間搓着自己的雙手,對君楓笑呵呵的說道:“把你的那氣勢放出來讓我瞧瞧,互相學習學習。”
“沒了魔帝之位束縛着你,你這家夥又慢慢恢複曾經的性子了。”
君楓伸出手在莫衣腦袋上面敲了敲,這家夥之所以這麽成熟,是因爲他承擔着很大的壓力,但是現在他隻有一件事情要做,所以輕松無比,身體裏面的魔性又開始慢慢複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