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楓相信他們出門之前試驗過這毒,但應該隻是用普通人實驗的,要知道,古武者身體裏面有真氣,真氣雖然說不能夠萬毒不消,但古武者卻能夠憑借體内的真氣排除體内的毒素。
這也是爲什麽古武者基本長壽的原因,就連普通人學習一些養生之術都能夠多活幾年,更不要說古武者了。
對君楓而言,這群人弄這種毒來,還不如說直接弄那種類似春藥的東西呢,春藥那玩意可比這種毒厲害多了,就連真氣都不一定能夠把那毒素驅散。
他扭頭看了看四周最先跳出來包圍自己的人,卻現那些人也在白霧的籠罩範圍了,而且看樣子,他們并沒有什麽解毒藥,現在臉色灰白,已經前往撒旦的地獄了。
“你沒事就好。”
艾金娜淡紅色的雙眸之中閃過絲絲笑意還有絲絲愁然,雖然說君楓現在原諒了自己,可看着表情和語氣,似乎還是沒有真正的原諒自己啊。
君楓從口袋裏面摸出一支煙點燃,他走到刀鞘面前,彎下腰撿起刀鞘,把唐刀收入刀鞘後他沿着一個方向走去。
這一次走出了兩百多米後君楓就停下了腳步,他坐在道路邊,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索什麽事情一樣。
艾金娜站在君楓的身邊,見君楓臉上露出思索之色,她并沒有打擾他,而是眼睛開始打量着這四周的環境。
這個地方的環境和剛才那個地方的環境幾乎一樣,她有些想不明白,君楓爲什麽要時不時的轉移陣地,難道這是所謂的伏擊戰?可也不想啊,伏擊也不是像他這樣伏擊的啊。
君楓思索了好一會兒之後,眉頭慢慢舒展開來,他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手上唐刀,眼睛時不時的朝着左手邊的一個方向看去。
“你在等什麽?”
艾金娜開口問道,她輕輕的蹲在君楓的身邊,身上沒有一點平時瘋狂的樣子,反而和那種鄰家氣質的小女孩一般模樣。
“第一波人是來阻攔我,給一些人争取時間來的,那麽接下來來的那個人實力肯定非凡,這樣才能夠争取足夠的時間那後面的人6續到來。”
君楓淡淡的給艾金娜解釋了一下,擡起頭看了看那已經躲進了烏雲裏面的月亮,歎息的說道:“估計天亮之前隻能夠一直戰鬥下去了。”
艾金娜聽到這話,臉上沒有露出詫異之色,她很清楚那些西方人對君楓的恨,她一直待在西方,雖然說平時都在空中花園裏面,但是外界的事情她都知道得不少。
這場戰鬥打到天亮還是保守估計,如果那些人徹底打瘋了,估計都不理會自己在什麽地方,就算到了白天也要追着君楓打。
君楓搖了搖頭,手指輕輕的敲打刀鞘,沒再想太多的事情,直接閉上眼睛開始假寐起來,在那些人來臨之前,自己的體力一刻鍾都不能夠浪費,需要盡最大努力的讓體力保持巅峰,這樣才能夠一直戰鬥下去。
畢竟,自己不知道最後來的人裏面有沒有和自己實力一個檔次的人。
在君楓閉目假寐的時候,鄭家,鄭殿峰坐在書房裏面,他看着坐在自己對面,全身籠罩在黑袍裏面的人,用着淡淡的語氣說道:“和你的交易,我答應了。”
“等着你的到來。”
黑袍下面傳出一道滄桑的聲音,随後那個黑袍人站起身慢慢的朝着外面走去。
鄭殿峰眉頭一皺,用着冰冷的聲音說道:“你這是想要害我?”
“當然不是。”
走到門口的黑袍人緩緩把手放下,身體一下子閃到房間中的一個陰暗角落,随後消失不見,就如同島國的忍術一般。
在那個老頭離開不久,一個女子慢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着鄭殿峰笑着說道:“大伯,我不希望你和那個人合作,因爲太危險了。”
鄭殿峰看着女子,眼神漸漸的變得柔和下來,他手指輕輕的在辦公桌上面敲打着,點了點頭說道:“的确是很危險,而且他還是一個我不喜歡的。”
“那大伯爲什麽還要和他交易呢?”
女子眼睛微微一閃,她随意的桌子書房裏面第二把椅子上面,伸出手掏出自己的手機把玩了起來。
“交易?你想錯了,大伯隻是穩住他而已,和這種人交易,不管是誰,百分之百的都會死,他們毫無底線可言,雖然大伯不怕,卻也不能夠拉着整個鄭家冒險。”
鄭殿峰臉上浮現出冷冽,剛才的那個人是什麽貨色鄭殿峰非常清楚,和那種人交易,絕對比在鋼絲上面跳舞還危險,因爲他們就是一顆不定時炸彈,随時随地都有可能爆炸。
一但和他們合作或者交易,最後他們把事情一捅出來,那麽和他們交易或者合作的人簡直就是像死都困難,隻能夠生不如死。
他們從來就不在乎名字,但是自己不同,自己雖然也不在乎名聲,可這偌大的一個鄭家自己卻不能夠拉着給自己陪葬。
女子聽到這話,臉上浮現出絲絲笑容,點着頭說道:“不和他們交易是對的,我聽過一些例子,好些家族因爲野心太大,和他們合作,最後隻能夠走入滅亡一途,而那些和他們合作的人到現在都沒死,似乎被關押在什麽地方受刑一樣。”
鄭殿峰站起身,他來到女子的身邊,輕輕的摸着她的腦袋,随後拍了拍她的後腦勺說道:“去睡覺吧,現在已經很晚了。”
“大伯也早點休息。”
女子笑了笑,站起身就走出了書房,她回到自己的房間,随手拿起那件粉紅色的風衣穿在身上就往外面走了去。
鄭殿峰站在書房的窗口,看着女子離開,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當女子的視線漸漸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眼中,鄭殿峰關掉窗戶,他坐在書桌面前,一個人享受着這一份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