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輕輕的咳嗽兩聲,心中爲那個已經來到燕京市的同期同學默哀了一聲。
他和那個人關系也不錯,曾經去經濟學院蹭課的時候那家夥還頗爲照顧自己,可是,不管怎麽說,他永遠都是經濟學院的,自己永遠都是古武學院的。
在古武學院有着一條單獨的校規,那就是遇到經濟學院的人,能揍的就揍,能落井下石的就落井下石,自己雖然已經從龍城大學畢業,可依舊還是龍城大學古武學院的學生啊,這條校規不能夠忘記啊。
“這下看你順眼多了。”
君楓拍了拍衛青的肩膀,微微瞥了一眼在自己身旁的皇子,自己現在病怏怏的,等下動手肯定不行,還得皇子出馬出行。
君楓甚至現在想到一個局,準備從那個經濟學院的學長身上掐點油出來,讓他好好心疼心疼。
走進小型街道,跟着衛青走進了一家飯店裏面。
四人吃完飯,衛青非常識趣的從口袋裏面手機,找到那個經濟學院同學的電話号碼打了過去。
約好見面的時間,衛青仿佛回到了龍城大學裏面,桀桀的陰笑兩聲,讓皇子和淩音忍不住顫抖了兩下。
君楓見衛青陰笑,也跟着陰笑了起來,他把皇子和淩音打到一邊,把嘴巴湊到衛青的耳邊輕輕的說了起來。
衛青聽到君楓說的話,臉色微微變化了一下,他饒有深意的說道:“你是不是窮瘋了?”
“被經濟學院的人憋瘋的。”
君楓無奈的聳了聳肩,給獨孤塵還有南宮風雲兩個人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最後沖着皇子招了招手。
皇子走到君楓的身邊,還不等君楓說話,衛青直接對皇子說道:“你等會兒去……”
衛青直接把自己和那個校友見面的地點告訴給了皇子,然後君楓又開始對皇子說了起來。
“敲詐?”
皇子聽到君楓的一番話,眼睛之中都快要放出綠光來了,對于這種事情,他非常的熱衷,準确的說是君楓手底下的一群人都非常的熱衷。
在西方,這一群家夥敲詐過不少家族,隻不過因爲隐藏的很好,到現在幾乎沒有人查出他們的身份。
衛青看着眼睛裏面放着綠光的皇子,心中咯噔了一下,貌似,君楓還沒有被自己拉上賊船,自己倒是上了君楓的賊船了。
“你去吧。”
君楓伸出手要拍皇子的肩膀,可手還沒落下,皇子一溜煙的直接跑了。
“咕噜”
衛青和淩音同時吞了吞口水,衛青遲疑了一下,看着君楓問道:“你這個朋友,是什麽來曆?”
“哦,也沒什麽來曆,就是當過兩年海盜,幹過幾年匪徒。”
君楓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最後精神一震,臉上露出憐憫和慈悲之色對衛青兩人繼續說道:“最後在我的帶領下,他們脫貧緻富,從一個好人變成了壞人,錯了,是從一個壞人變成了好人。”
“我現在終于知道他爲什麽是變态了。”
淩音嘀咕了一聲,跟着君楓這麽不着調的家夥,能夠不變成變态嗎,雖然她嘴上說不認識君楓,可還是知道這家夥有一個明星的身份的。
偏偏這家夥一點都沒有明星的氣質,哪個明星不是每天都盡最大努力維持自己的形象,可她在君楓的身上,沒看到一點正面形象。
她現在都在想,自己曾經看過的那些君楓唱歌的視頻,到底是不是這家夥ps出來的,要不然爲什麽形象這麽極端,一個如同地球的寵兒,一個如同從小就沒有經曆過愛一樣。
“你不懂,那是屬于皇子的氣質。”
君楓替皇子打抱不平的一下,擺了擺手,對衛青陰笑兩聲說道:“那什麽,我就先走了,今天不敲詐他個幾千上萬億我的名字就倒着寫,經濟學院的家夥,從來沒有好貨,就知道欺負我們窮苦人家。”
君楓說完,昂挺胸,大步大步的離開了。
淩音看着君楓的背影,有些岔岔不平的叫道:“衛叔叔,你不把這家夥趕出竹園也就算了,爲什麽還要陪着他胡來啊。”
衛青歎息一聲,眼神慢慢的變得深邃起來,他伸出手拍了拍淩音的腦袋問道:“你知道有多少人再打你主意嗎?”
“多少?”淩音下意識的問道。
“至少有着十多個國家。”
衛青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有時間看看電視多好,偏偏要弄出什麽x32,現在不僅是你老爹腦袋疼,我腦袋也疼,沒幾把刷子,根本保護不了你。”
淩音臉色煞白,最後低着頭有些弱弱的說道:“又不是我要弄出來的,還不是那些老爺爺讓我弄的,而且,不就才十幾個國家嗎,這不是還有我爸,還有衛叔叔你嗎。”
“小孩子頭長見識短,就我和你爸能夠擋住幾個人,别說一桌麻将湊不齊了,就是鬥地主都還差上一個,最爲重要的是,這一次我們要湊齊七顆龍珠,召喚龍神許願。”
衛青教育着淩音,可他這話卻是越說越偏,讓淩音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淩音伸出手掐了掐衛青,笑臉盈盈的叫道:“衛叔叔就喜歡開我玩笑。”
衛青微微一笑,眼神雖然凝重,卻也帶着放松之意,淩音在他眼中還是一個小孩子,自己剛才說的話一點都沒有誇張,淩音現在就好像一塊磁鐵,把很多人往這裏吸引過來,如果一個不注意,可能就會生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他的一番話有讓淩音保持警惕的意思,不過也不想她背負太多,所以最後爲了活躍氣氛,說了一點比較搞笑的話,這對于自己來說,已經頗爲難得了。
忽然,淩音詫異的看着衛青問道:“衛叔叔,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君楓有實力保護我?”
“他有沒有實力我還真的不敢說,不過那個人絕對能過保護你。”
“誰啊?”
淩音眨動着眼睛,似乎衛青不告訴自己,她就準備對衛青用刑一樣。
“葉帝,君楓的爸爸,我師姐的老公,這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家夥,就算我那個師傅都對他贊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