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個小孩擁有了大人的力量,根本就揮不出來。
君楓心中歎息了一聲,身體微微靠在死士的身上,身體微微一顫,一股力量,直接從他的身上散了出來,砰的一聲就把那個死士震飛了出去。
這力量不是他的,而是那個死士剛才揮出來的力量,隻不過被他用四兩撥千斤的招式反擊了回去。
那個死士一下子被震飛,君楓對霍無極招了招手說道:“還是你來吧,這死士太無趣,連你一半的實力都沒有。”
霍無極老臉一紅,君楓這話不是貶低自己嘛,連自己的一半實力都沒有,卻能夠和自己打個平手,這不是對自己的嘲諷是什麽。
君楓聳了聳肩,遲疑了一會兒,深深一歎,随後就往冥幽那裏走了去。
走到冥幽身邊時,冥幽雙眼深邃的看着君楓,語氣微微有些冷淡的問道:“你來這裏幹什麽。”
冥幽的語氣冷淡的讓君楓很心酸啊,他感慨的說道:“别露出一副被我爆菊的樣子,容易讓人誤會我們的關系。”
“混賬”
剛才還一臉淡然面對敵人的冥幽聽到君楓這句話被氣得身體顫抖了起來,嘴裏面大罵了一聲。
君楓和自己女兒的關系不清不楚的,但至少有一點自己現在已經确定,那就是自己女兒已經遭到了這小子的毒手,他現在居然說出這麽大逆不道的話,自己都忍不住想要一耳刮子抽過去。
君楓聳了聳肩,伸出手摸了摸那沒有任何水漬的銀白色長,嘀咕道:“剛才就不該出來,那樣子就可以多看會戲了。”
君楓之所以出來,實實在在的是被剛才那個死士的一手太極給勾引出來的,他對太極不怎麽熟悉,可是他非常的熟悉四兩撥千斤的概念,當初在龍城大學裏面,他幾乎就是用着四兩撥千斤這招式把獨孤塵還有南宮風雲壓制得死死的。
一個死士會太極,他當然驚訝了,所以就忍不住跑了出來,誰知道和那個死士打了一招,那家夥不按套路出牌,居然轉而改用狂暴的攻擊。
當那個死士一出手,君楓就知道他不會對自己使用太極的招數,所以君楓也沒有了興趣和死士打下去的意思。
他現在很後悔跑出來了,他能夠感受到周圍還有着一個非常強大的人,如果自己剛才沒出手,那個人還會出現,現在那家夥肯定不會出手了,所以自己想要看戲的想法已經沒了。
冥幽聽到君楓嘀咕聲後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他現在有種想要大聲質問君楓的打算,你把我女兒騙走了,我好歹算得上是你老丈人,你看到老丈人被人謀殺,居然還要躲在旁邊看着,你到底對我女兒有沒有意思,難道不知道我死了我女兒很傷心?
冥幽壓制住那想要質問君楓的想法,見自己的兄弟長輩還在打着持久戰,用着冷淡的語氣說道:既然來了,不介意幫我一把吧。”
砰
冥幽這話才說出口,一道聲響就在耳邊響起,他扭過頭看去,隻見君楓一拳直接把自己車子的玻璃給雜碎了。
他臉色古怪,并不是對君楓心懷不滿,反而是吓到了,他可是非常清楚自己這車子硬度,比防彈車都還要高上一兩個檔次,君楓能夠打碎自己不意外,不過這也太随意了一點吧。
他的眼睛下意識的朝着君楓的拳頭看去,見他手上沒有鮮血後,冥幽微微恍惚了一下。
“反正你欠我不少人情了,再讓你欠我一個。”
君楓淡笑的對冥幽說了一聲,手上夾着兩塊玻璃,玻璃不大,隻能夠說比碎渣滓大上一點而已。
君楓眼睛看着冥幽,沖着他微微一笑,那拿着玻璃碎渣的手微微一甩,手上的玻璃碎渣一下子扔了出去。
那正在和死士對敵的霍無極和唐安突然感覺到身後一股危機感升起,下意識的朝着一旁躲閃着。
當他們兩個身體挪動的時候,那兩個死士的身體也開始挪動了起來。
君楓看着這一幕,嘴角微微一勾,淡然說道:“我可是測過風的。”
君楓這話說出口,那玻璃碎渣微微偏移了一點,然後……噗嗤一聲直接插進了兩個死士的喉嚨裏面。
那兩個死士在倒地的時候都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死的,因爲君楓說的那一句話他們根本就沒有聽到。
唐安看着死在自己面前的死士,表情微微變化了一下,有些忌憚的看着君楓,這個死士剛才還和自己鬥得個旗鼓相當,可君楓站在遠處就把他們解決了,這不是說自己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君楓似乎看出唐安在想什麽,他擺了擺手說道:“對付你們兩個可比對付這兩個死士要多花不少手腳,這兩個死士的實力隻有你們的一半左右,不過死士一直都是在鬥争中成長的,而且對死已經置之度外,所以你們兩個放不開手腳和他們打,要不然不會打到這個時候。”
唐安微微沉思了起來,君楓這話說得很有道理,他剛才也感覺這死士比自己的反應慢了一拍,要不然剛才他也不會被君楓一塊玻璃渣子就弄死了。
霍無極雙眼深邃的看着君楓,這家夥居然看得這麽通透,不過他說得也非常的對,他們幾乎和現代都市脫軌好幾年,現在很多人的手段他們都琢磨不透,最重要的是這兩個死士經常徘徊生死之間,對于戰鬥的手法,不是自己能夠媲美的。
君楓張開雙臂,伸了伸懶腰,對身旁的冥幽問道:“冥月呢?”
“你問我女兒幹什麽?”
冥幽有些警惕的看着君楓,他内心裏面是很不想和君楓接觸的,因爲他懷疑君楓是用不正當的手段可自己女兒扯上關系的。
“難道問不得?”
君楓笑臉盈盈的看着冥幽,還從口袋裏面掏出香煙,拿出一支親手遞到了冥幽的嘴上。
冥幽眼皮一跳,有心想要把嘴上的煙扔掉,不過君楓度更快,直接幫他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