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收手不代表就這麽放過君楓,他全身内力迸出來,不過控制的非常的得當,隻把内力凝聚在了周身,這樣就不會引起玄女的察覺。
在沈鑫内力迸的時候君楓就知道了這家夥的打算,身上一股淡淡的逛着一閃而逝。
轟
沈鑫身上一股無形的内力如同火藥桶一樣爆,随後,随後……這家夥直接倒飛了出去。
“你……”
沈鑫倒在地上,指着君楓岔岔不平的叫道,原本以爲自己内力迸,能夠無聲無息的把君楓弄倒,誰知道自己内力剛剛撞在他身上的時候,一下子就反彈了回來,他一個沒注意,準确的來說他根本就沒來得及注意,所以悲劇了……
“怎麽回事?”
玄女有反應了,她合攏手上的雜志,擡起頭看着君楓,随後對沈鑫問道。
“他偷襲我。”
沈鑫憤然的指責這君楓,如果不是這個家夥,一個小時對自己來說簡直是輕輕松松,現在倒好,半個小時沒到,自己就這樣倒下了。
想起去非洲,沈鑫就不寒而悸,所以一下子就把君楓給賣了。
玄女站起身,走到君楓的面前,笑眯眯的問道:“是不是這麽回事?”
“笑話,偷襲他我還會弄出動靜。”
君楓不屑一笑,眼睛瞅着玄女的那一張臉,用着戲谑的語氣問道:“這樣折磨你們的老大,你覺得好嗎?”
玄女露出一個妖媚的笑容給君楓,随後冷哼說道:“今天我才是老大。”
君楓感覺褲裆瞬間涼了一下,她說她今天才是老大,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是要折磨自己一天?
玄女看着君楓頭上的酒杯,不懷好意的笑着說道:“你酒杯裏面的酒怎麽少了些,是不是灑出來了?”
“沒有吧,你摸摸,我身上是幹的,地上也沒濕。”
“是嗎,你低頭看看。”
啪
君楓很識趣的低下了頭,可是一低頭,君楓頓時知道自己上當了,看着被摔壞的酒杯,君楓眼紅了,指着玄女大罵道:“臭娘們,居然敢算計我,今天我不……”
“你想怎麽樣?”
玄女挺了挺自己的胸,一臉挑釁的看着君楓。
看着面露挑釁的玄女,君楓連忙改口說道:“我想帶你去看櫻花。”
君楓苦着一張臉,扭過頭看着那正幸災樂禍看着自己的沈鑫,對玄女掐媚的說道:“你看,這家夥正笑着咱們呢,你看怎麽收拾他。”
那正在笑話君楓的沈鑫瞬間把臉闆了起來,站起身,義正言辭的指責着君楓叫道:“小樣,别以爲你是老大就了不起,我要投訴你。”
随後話音一轉,他掐媚的對玄女說道:“老大曾經笑話你撒尿都不敢和我們在一起,是個閹人,還笑話你太娘娘腔了,更笑話你居然連澡都不和我們一起洗,說你不愛衛生,好幾年都不洗澡……”
沈鑫越說越順溜,曾經好多模糊的記憶也想了起來,說着說着,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君楓的臉色和那身子顫抖的玄女。
“好了,别說了。”
差不多二十分鍾,玄女一揮手,用着非常冷靜的語氣說道。
沈鑫的話戛然而止,笑嘻嘻的問道:“想好了嗎,怎麽懲罰老大?”
玄女點了點頭,對沈鑫說道:“你去挖礦吧。”
晴天霹靂想起,沈鑫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最後哭喊着問道:“爲什麽?”
“因爲你知道的太多了。”
玄女對着沈鑫俏皮的眨動着眼睛,最後不爽的揮了揮手說道:“快去收拾東西吧,我不是說着玩的,等會兒就讓人帶你去挖礦的地點。”
君楓眉頭一皺,等沈鑫走後,君楓正準備詢問的時候玄女率先開口了。
“最近我們得到了幾個礦,不過盯上的人也很多,所以我讓沈鑫去處理。”
君楓眉頭舒緩了下來,走到沙面前坐下,揉着自己的太陽穴說道:“你隐藏自己是男兒身的時候我還能夠猜出來一點,可是你一恢複女兒身,我根本就猜不透你在想什麽。”
“因爲女人是一種神奇的生物。”
玄女微微一笑,她僞裝成男兒身的時候,爲了不讓人看出來自己是女兒身,所以思路完全是按照男兒身一樣行事的,現在恢複了女兒身,很多事情,對自己來說更容易解決。
君楓無奈一笑,掏出一支煙點燃抽着,皺眉呢喃道:“你不會還想找我出氣吧。”
玄女點了點頭,随後笑着說道:“來日方長,不急于一時。”
玄女這句話讓君楓更害怕,一下子解決更好,還來日方長,這不是已經打算以後天天欺負自己嗎。
心中自言自語的抱怨了幾句,君楓吐出一口煙霧,看着玄女的側臉呢喃道:“你真是喜歡給人驚喜,當初我還在想怎麽解決你的人生大事,現在好了,你是一個女人,以後你的人身大事就包在了我的身上。”
“不必了,我還是自己找吧,”
玄女瞳孔深處一絲狡黠一閃而逝,這家夥吃着碗裏面的,想着鍋裏的,吃着鍋裏的,想着别人鍋裏的,自己必須敲打敲打他,而且還要把他敲痛,讓他知道吃太多了也容易撐着。
“沒事,好兄弟嘛,你的人生大事我必須替你把關,必須給你挑選一個世界上最好,最帥,最強大,最風度翩翩的男人。”
君楓的手搭在玄女的肩膀上面,一用力就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邊,讓她的腦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面。
玄女眼睛微微閃爍了一下,最後沒好氣的說道:“算了,這些都不需要,我隻想找一個對我一個人好的男人。”
玄女這話說完,明顯感覺到君楓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正在她得意的時候,君楓面露沉思之色,點着頭呢喃道:“對呀,我怎麽就沒想到呢,以後找到男朋友,記得帶來讓我給你把把關。”
君楓的手從玄女的肩膀上收回,身體微微朝着旁邊移動了兩下。
自己把兄弟情轉化成了愛情,可是玄女不一定就和自己一樣,自己要是這麽做,那和逼迫有什麽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