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雨皺眉,也沒客氣,直接把自己那一件外套脫掉,搭在枕頭上面後躺了下去。
君楓微微朝着身旁的蘇煙雨看了一眼,目光的主要點放在了蘇煙雨的胸部位置。
看着那兩隻大白兔時不時的高低起伏,君楓心中就是一陣感歎,這些個女人,身上總比男人多帶上那麽幾斤,到底累不累啊,還是男人比較好,隻多帶二兩肉。
“别用你那惡心的目光看着我。”
蘇煙雨那厭惡的語氣在君楓的耳邊響起,剛才自己還對這男人生出了一點好感,可是随着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胸口的時間長度,那唯一一點的好感直線下降,瞬間變成了厭惡。
“不想被看,隻能夠割掉了。”
君楓嘿嘿一笑,見蘇煙雨開始有些生氣,他轉移話題問道:“說說吧,遇到什麽難題了。”
蘇煙雨壓制心中的火氣,眼睛看向别處,用着有些無奈的語氣說道:“我蘇氏集團在燕京擁有五個制造工廠和三家分公司,也就是說,我蘇氏集團在燕京擁有着等同八家中等集團的公司,加起來堪比一線集團……”
“打住,你蘇家怎麽會這麽有錢?”
君楓聽到蘇煙雨的話暗暗咂舌,連忙打斷了蘇煙雨的話,現在他隐隐能夠猜到一點爲什麽蘇煙雨會遇到麻煩了,這蘇家簡直就是一個香饽饽啊,在燕京就擁有着等同一線集團财力,那整個蘇家到底有多少錢,恐怕明裏暗裏都能夠進入世界财富榜了吧。
“我蘇家是華夏第一批商人,當時華夏是什麽情況你也猜知道,所以商人擁有着很大的機會,而且我蘇家是華夏第一個把公司開出國的家族,其中能夠得到多大的利益和特權你應該也想得到,當然,把那些一直隐藏着不現世的家族排除在外,我蘇家是理所當然第一個和國際接軌的家族,就算把那些家族算上,我蘇家在華夏也至少是前十名和國際接軌的家族。”
蘇煙雨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帶着傲然之色,因爲蘇家一直有着冒險精神,所以家族的财力非常的雄厚,她蘇家的人敢拍着胸脯保證,在華夏,沒有幾個家族在國外有着蘇家的影響力大。
君楓看着蘇煙雨的眼神開始變化了起來,蘇家哪是香饽饽啊,簡直就是唐僧肉,是個人都想要咬上一口,就連自己現在都有點心動了。
突然,君楓眉頭皺了起來,他疑惑的問道:“你蘇家做爲華夏第一批商人,那麽當時對華夏的貢獻絕對很大,怎麽會有人不開眼的想要找你蘇家的麻煩?”
蘇煙雨自嘲一笑,她伸出手撩了撩額前的秀,對君楓說道:“實話不怕告訴你,我蘇家對于華夏的貢獻,比那些所謂的頂級家族都多了不知道不少,而我蘇家也一直是紅頂家族,可是,你應該知道,頂上了紅頂商人這一頂帽子,家裏面再有人去當官當兵,很容易被人懷疑有什麽想法的,雖然我蘇家不屑于這種說法,不過也得考慮哪些老人的想法。
也正是因爲這樣,我蘇家一直在官場和軍隊裏面沒有什麽大的出息,而我蘇家展到至今,家族财力已經雄厚到了不可思議的一步,難免有人用心不良,就算上面有人頂着,可是還是有人會眼紅,再加上我爺爺病了,那些人更加不掩飾他們的野心。“
蘇煙雨說到着,臉上滿是疲憊之色,她那如同冰山的臉也開始融化,變得柔弱了起來。
君楓摸着自己的下巴,眼中有着絲絲怒火焚燒,他用着屁股想都能夠想到是誰在對蘇家出手。
“看來他們是怕了。”
君楓自言自語一聲,自從冥幽出來後,那些人就隐隐有些動靜,現在直接對蘇家出手,顯然是害怕了冥幽,想要把蘇家吞掉,然後再趁機幹掉冥幽。
畢竟冥幽有着恐怖的人脈網,而且他做爲原來神龍航空公司的董事長,想要來錢還不是和滾雪球一樣,他們怕冥幽重新崛起,然後找他們報仇,所以已經開始了動作。
蘇家或許無辜,但也不無辜,誰讓蘇家财力雄厚,背後去幾乎無人呢,而且從蘇煙雨這話就可以聽出來,蘇煙雨家族這一代除了蘇煙雨幾乎就沒有人能夠擔起蘇家的重任,從蘇煙雨爺爺病倒再由她代爲掌權就可以看出來。
君楓現在覺得,蘇煙雨爺爺生病估計也不是什麽意外,而是背後有人在操作,爲了就是棘手的老家夥一病不起,蘇煙雨雖然厲害,可她畢竟還年輕,怎麽能夠玩得過那些老家夥,畢竟她不是軍師和嶽智那種三歲開始就抱着厚黑學看的人。
君楓下意識的想要掏出一支煙,可是連褲兜都已經被燒掉了,哪還有什麽煙。
他歎息一聲,收回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面,扭過頭對蘇煙雨說道:“好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會幫你的。”
“你還不知道想要對付我蘇家的人是誰呢。”
君楓這話讓蘇煙雨微微呆愣了一下,回神後面容有些古怪的對君楓說道。
君楓搖了搖頭,笑眯眯的說道:“不用說了,就算他們比那些退到幕後的老家夥厲害,我依舊能夠幫你解決。”
君楓說話後眼睛有些留戀的在蘇煙雨的胸前停留了一會兒,自己已經打算替她解決麻煩,那要不要好人做到底,去當一下蘇家的女婿呢,畢竟蘇家的财富也讓自己怦然心動啊。
這個念頭最後被君楓打消了,自己什麽時候這麽沒出息了,總想着吃女人的軟飯。
在龍城的時候吃秦落月幾女的軟飯也就算了,在蘇杭的時候經常去蹭夏夢瑤幾女的軟飯也就算了,在羊城的時候吃藍珞的軟飯也算了……妹的,想想還是吃軟飯好。
“煙雨。”
君楓吞了吞口水,還是沒有壓制住想要吃軟飯的心理,内心已經蠢蠢欲動起來。
“說。”
蘇煙雨臉色有些不自然,君楓喊自己煙雨,有些太親切了,不過想到君楓準備幫自己,她愣是把心中的不自然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