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老子卡裏面的五千萬弄哪去了?”
賈四海臉色此時非常的陰沉,就在剛才,公司裏面出了一點事,需要資金周轉,自己拿着卡去取錢的時候瞬間現少了五千萬,他差點直接被氣死。
五千萬對于整個賈家或許是一筆小錢,可是對于自己賈四海是一筆大錢,那是自己賈四海的錢,而不是賈家的錢。
他當時一猜就知道被自己這個混賬兒子給偷偷取出來了,他連忙叫回了賈恒,所以才有了這一幕。
“五千萬而已,用得着大驚小怪嗎。”
賈恒看着賈四海有些惱怒的叫道,他可是知道賈四海這些年來在賈天涯上面花了不少錢,自己用的這點和賈無涯比起來隻能夠算是毛毛雨而已。
他心中其實一直很恨賈四海,小時候老媽帶着自己出去玩,最後被賈四海的仇家給綁架了,他親眼看到那些劫匪對自己老媽施加的一切,最後得救了,但是老媽因爲過不去心裏面那個坎自殺了。
他心中一直在想,如果賈四海當時及時趕來,自己和老媽也不會被綁架,老媽也不會被,而後自殺。
随着年齡的長大,賈恒的性格已經變得扭曲了起來,他大手大腳的花錢,就是想要把賈四海的家底敗光。
對于那個疼愛自己的親哥哥,賈恒更是恨不得吃他的肉,如果當年不是因爲他的那一檔子事,賈四海肯定能夠在自己被綁架前救出老媽,可是,這一切都已經生了。
“混賬,五千萬而已?你有本事去給老子弄五千萬回來,你看看你,除了吃喝玩樂還能夠幹什麽,連你哥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賈四海被賈恒氣的氣急敗壞起來,這混賬玩意,因爲對于他的愧疚,自己一直放縱着他,沒想到最後養成了這麽一個敗家的習慣。
“是,我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老子從小到大花的錢不到三億,而他賈天涯呢,不說别的,就你給他買的那一支破爛人參就花了六億多,我之所以比不上他十分之一,是因爲我他麽花的錢也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
賈恒也是一根光棍,聽到賈四海這話他頓時扯着嗓子大吼了起來,太陽穴上面青筋直爆,看起來好像一匹沒有理智的殘狼一樣。
啪
賈四海聽到這話蹭的一下站起身,直接甩了賈恒一巴掌,大吼的問道:“說,那五千萬給老子弄哪去了,不說老子今天弄死你。”
“哈哈,哈哈。”
賈恒捂住自己的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賈四海,聽到賈四海說的那一句話後他忍不住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眼中滿是瘋狂之色。
“來,來弄死老子啊,你特麽的來弄死老子啊。”
賈恒一把抄起桌子上面的水果刀,強行塞進了賈四海的手裏,然後指着自己的胸口對賈四海不停的咆哮着。
賈四海臉色非常難看,他把手上的水果刀扔到地上,叫了一聲逆子後轉身往樓上走去。
看着賈四海的背影,賈恒的眼中滿是瘋狂和譏笑之色。
看了看地上的水果刀,賈恒轉身就往别墅外面走去。
沒多久,跑車的轟鳴聲響了起來。
看着遠去的紅色法拉利,一個中年人輕笑的對身旁的婦人說道:“賈四海這輩子也不知道是享福還是受罪。”
那個婦人橫了他一眼,搖着頭淡淡的說道:“如果我們兒子敢這麽吼你估計要跪一晚上搓衣闆吧。”
公子宮中,君楓看着那說着悄悄話的兩女眼中滿是無奈之色。
“我還有點事,你自己在這裏面玩吧。”
軍師又和君楓說了一些事情,最後站起身離開,在他走的時候,蓮的美眸微微看了他一眼,讓軍師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等軍師離開後,飓風皺着眉頭問道:“你不會在打軍師的主意吧。”
蓮搖了搖頭,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她的手指在秦落月的身上移動着,輕笑的說道:“放心吧,我隻是對他感到很好奇而已。”
君楓總感覺蓮這話話裏有話,不過也不知道其中哪個環節有問題。
“蓮姐姐,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秦落月站起身,看着蓮問道,眼中帶着絲絲炙熱之色,蓮涉及的東西很多,對自己很有用,她想要把蓮拉出去,替自己出謀劃策。
“好啊,反正閑來無事。”
蓮點了點頭,站起身和秦落月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秦落月出門的時候還扭過頭給了君楓一個鬼臉,讓君楓總有種太陽從西邊出來的感覺。
等秦落月和蓮走後,君楓感覺沒事,在房間裏面翻了一把跑車鑰匙出來,然後來到了停車場。
找到一輛瑪莎拉蒂,君楓坐了上去,開着車子就往公子宮外面開去。
車子開出公子宮,直接開上了高。
車子一路狂飙,引來不少老司機羨慕的目光。
漸漸的,車子被堵在了高路上面,君楓不得不停下車來。
原本還想出來放縱一下的,沒想到被堵在了高路上面,還真是有種塞心的感覺。
抽着煙,君楓放着音樂,君楓惬意的等待着高路的暢通。
等了一個多小時,前方車子依舊不動一下,君楓低聲罵了一聲晦氣。
眼睛掃視着四周,君楓眼睛突然眨動了兩下,因爲他看到了一個熟人,蘇杭馬家的馬純純。
隻不過她坐着的車子是和自己相反的道路,而且那條道路不怎麽堵了,車子已經緩緩而行。
君楓摸着自己的下巴,馬純純應該才從蘇杭來到京都,應該有着什麽事情要辦。
君楓的腦海裏面浮現出紫琅的身影,或許也隻有紫琅才能夠讓馬純純來到京都了。
君楓心中有一個預感,那就是馬純純的到來又會在京都掀起一陣浪潮,隻不過這浪潮掀不掀得起浪花就要看馬純純的目的到底有多大了。
“晦氣,媽的,前方出了車禍,估計還要等上一兩個小時。”
就在這時,一道叫罵聲響起,君楓扭過頭看去,隻見身後一輛車子裏面走下來一個中年,他站在高路的邊緣,嘴裏面低聲叫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