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緊出去穿衣服吧,我是真的移不開眼睛。”
君楓苦笑的看着冥月,他的眼睛都沒有眨動一下,不是他不想眨,而是自己的另外一面在搞鬼,妹的,他居然不知不覺變得這麽陰險了,自己這麽好的名聲就被他破壞了。
要不是因爲他被自己盡力的壓制着,說不定他都要開始幹壞事了。
冥月沒有看向君楓,她淚雨婆娑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剛剛站起身她又痛苦的叫了一聲,随後又跌到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
君楓臉上浮現出絲絲擔憂之色,眼睛看了一眼冥月那紅腫的腳腕後君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個澎湃的氣息從君楓的身上升起。
也就在這時,君楓的表情時而變得邪惡,時而變得陰沉起來。
“給我回去。”
君楓低喝一聲,身上那澎湃的氣息微微波動了一下,随後君楓臉色一白,嘴角流出絲絲鮮血。
冥月感受到君楓的氣息後用着微微的表情看着他,當看到他嘴角流血後冥月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就在這時,君楓的視線和冥月的視線碰在了一起。
冥月有些慌張的收回視線,雙手環繞在自己的胸前,雙腿緊緊的夾緊,不過因爲碰到痛處的原因,冥月痛的眼淚流了下來。
“我去給你拿衣服。”
君楓擦掉自己嘴角的鮮血,對冥月說了一聲後快步的走出洗澡間。
不過他并沒有拿衣服進來,而是提着行李箱站到洗澡間的門口,反手就把行李箱遞了進去。
十多分鍾後,冥月從洗澡間提着行李箱從洗澡間裏面走了出來。
看着從洗澡間裏面走出來的冥月君楓眼睛一亮,不過随後就變得尴尬起來。
冥月此時下身穿着一條白色緊身休閑褲,把她那渾圓的大長腿給完美的展現了出來,她的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襯衣,把她那一對高聳也深深的襯托了出來。
冥月把行李箱也放到了一邊,她的表情也非常的尴尬,甚至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顯然是腳上的痛處讓她不好走路。
“過來,我幫你看看吧。”
君楓見冥月臉上露出痛苦之色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容冥月拒絕,伸出手就把她拉到了床上。
等冥月坐好後君楓蹲下,緩緩升起體内中的力量,然後往冥月那紅腫的腳腕湧了去。
“啊!!!”
冥月先是痛苦的叫了一聲,頭上冒出絲絲細汗,不過沒一會兒她就感覺到一股暖洋洋的氣息在自己的腳腕上亂串,非常的舒服。
“好了,明天起床後就沒事了。”
幾分鍾後,君楓松開冥月的腳腕,站起身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說道。
冥月活動了自己腳腕,見不怎麽痛後她用着感激的神色看着君楓,然後說了一聲謝謝,不過瞬間她又變得非常尴尬起來。
她眼神轉動了一下,突然問道:“你剛剛怎麽回事?”
她想要用這個問題化解尴尬,而且她也非常的好奇君楓剛剛是怎麽回事。
君楓表情變得複雜起來,他沉默了良久,最後用着不爽的語氣說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另外的一個我出來搗亂而已。”
“什麽,雙重人格?”
冥月聽到君楓這話表情大變,身體忍不住朝着床上挪動了一下,看着君楓的眼中露出憚忌和害怕之色。
雖然雙重人格的人很難遇到,但是并不是沒有,她曾經有一個朋友就是雙重人格,那人行事無常,有時候看到一隻雞被殺都會流淚,有時候殺起人來簡直是不知爲何物,不過可惜,最後他出了意外死了。
總而言之,雙重性格的人非常可怕,甚至,很多人把他們當成怪物。
“我有這麽可怕嗎?”
君楓笑眯眯的看着冥月,看來這女人也知道雙重性格的人是什麽性格啊,不過,自己可不是那些人能夠媲美的。
冥月苦笑一聲,也終于明白君楓剛剛在洗澡間裏面說的那一句移不開眼睛是什麽意思了,雙重性格的人有着兩個人性,他們時常因爲争執主導權而争鬥,最終導緻瘋瘋癫癫的或者身體變得麻木,這麽說倒是自己錯怪君楓了。
“不好意思,剛才誤會你了。”
想通一切後冥月對君楓道着歉,她眼中生出慚愧之色,君楓幫助自己來黑暗監獄就自己父親,自己卻還錯怪君楓……
君楓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他掏出一支煙點燃,仔細的打量冥月兩眼後說道:“還是說說該怎麽分配這床吧。”
“你睡床上吧,給我留一床被子就行了。”
冥月對君楓輕輕一笑說道,她現在已經不在意到底是誰睡床上了,既然君楓提出口,那麽就讓他誰床上吧。
“算了,還是你睡床上吧,女孩子家身體素質不行。”
君楓吐出一口煙霧,打了一個哈欠對冥月說道,他走到一張桌子面前坐下,伸出手直接把電燈給關了起來。
電燈被關,房間黑了下來,冥月臉上露出感激之色,然後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床上。
她用被子把自己捂住,随後傳來栖栖的聲音,顯然是她在脫衣物。
君楓聽到這聲音輕輕一笑,也沒有在意,他閉着眼睛抽着香煙,一支煙抽完,君楓扔掉煙頭,然後呼呼大睡起來。
沒多久,君楓就睡着了,這段時間他睡覺的時間很短暫,現在來到一個小鎮子裏面,這裏沒有什麽高手,沒有什麽算計,所以君楓睡得很沉很沉,不過,因爲君楓睡得很死的原因,所以,出事了……
半夜,賓館的老頭偷偷摸摸的來到君楓的房間外面,他的手上還拿着噴霧小瓶。
“兒子,兒媳婦,早點給爸爸生個孫子出來啊。”
老人雙眼空洞,但動作卻是非常的熟練,他趴到地上,那噴霧小瓶對準房間裏面,然後使勁的按動。
沒多久,一瓶噴霧吃完,老人臉上露出傻傻的笑容,然後站起身,木讷的離開。
而這一刻,房間中的冥月隻感覺全身好熱好熱,而君楓,他依舊睡得很死,但臉龐已經變紅,雙手下意識的脫着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