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陳家君楓嘴角就勾起了冷笑,或許今天過後就再也沒有陳家了。
他用着隐晦的目光看向陳家兩兄弟,眼中帶着絲絲玩味之色,等演唱會結束,陳家兩兄弟回家後現自己的家已經不在屬于自己後會是什麽個表情。
在秦氏大廈旁邊的一個五星級酒店裏面,一個西方男子正坐在餐桌面前優雅的吃着晚餐,在他的身後還站着一個中年男子。
那個西方青年聽到身後男子的述說沒有什麽表情,依舊不緊不慢的吃着自己的晚餐。
十多分鍾後,他把晚餐吃光,拿起餐巾擦掉自己嘴角上面的油漬。
“你的意思是說麝人香已經沒用了?”
他站起身看着自己身後的男子,用着非常純熟的華夏語問道。
那個男子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說道:“不錯,秦氏大廈裏面現在充滿了狂風,已經把麝人香沖散了,再加上排氣裝置排氣,麝人香更是一點都不剩。”
“有趣,很有趣。”
那個西方青年笑着呢喃道,最後毫不在意的說道:“算了,反正也隻是鬧着玩的,讓人撤回來吧,這趟渾水我們還是不要踏進去了。”
話說完青年嘴角勾起好看的笑容,甚至臉上都露出絲絲激動之色,他一年前來到華夏,原本是想和華夏的那些公子太子玩玩的,隻是讓自己失望的是那些自稱公子太子的不少,但都是水貨,據說華夏真正的青年一輩回來了,他倒想要看看,到底是自己這個來自西方的古老貴族強大還是華夏的公子厲害。
燕京,一個院子之中,一個青年半蹲着,手上拿着一把剪刀在剪着院子裏面那些小樹的雜枝。
青年看起來二十五六歲左右,長得比所謂的明星帥氣不少,白色的休閑服把他那健康的身體展現了出來。
“長生”
一道柔軟的聲音響起,李長生的臉上露出非常的陽光的笑容。
他把剪刀放下,扭過頭看着朝着自己走來的那個女子。
女子樣貌絕美,身材高挑,身上穿着一身彩衣,把她那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來,她的雙眼看着李長生充滿了柔情。
“彩衣,你怎麽來了?”
李長生擦掉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輕笑的對女子說道。
“你回來了,我當然要來看看了。”
季彩衣看着李長生一笑,李長生回來的時候她還在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做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沒有及時趕回來,當那件事情做完之後她迅的趕了回來,就爲了能夠早早的見到他。
“你應該不止是來看我吧?”
李長生帶着季彩衣走進房間裏面,他走進衛生間洗了一把臉之後走到大廳,看着季彩衣輕笑的說道。
季彩衣沒說話,隻是那一雙美眸之中浮現出擔憂之色,她并不想李長安待在燕京,因爲他的身份太敏感了,而且京都的水也太深了,縱然李長安不想卷進去到時候也會身不由己了。
“看來你對我還是不自信啊!”
李長生感歎一聲,突然他轉移話題說道:“你說,曾經的第一公子現在的處境怎麽樣?”
季彩衣眼中帶着迷網之色,沉思了一會兒後她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雖然聽過他的事情,但我并不認識他。”
李長生泡了兩杯茶,一杯放在季彩衣的面前,另外的一杯并沒有自己喝,而是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你這是幹什麽?”
季彩衣疑惑的問道,李長生一直都是個很節儉的人,就算茶葉黴了他也不舍得扔掉,更别說把泡好的茶倒掉了,要知道,這茶葉可是數萬一兩,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我隻是祭奠一下曾經的第一公子而已。”
李長生對季彩衣輕笑的說道,他李長生在京都幾乎沒有人知道,并不是他的身份不夠,而是他在京都的時候沒怎麽露過面,所以沒有人知道他。
他和君楓沒有關系,甚至兩個人都沒見過面,但他一直都注意着君楓,甚至可以說,這個世界沒有幾個人能夠比他更了解君楓。
前段時間有人傳出葉天羽還活着的消息,他并沒有感覺到意外,隻是爲君楓感到不值而已,現在的葉天羽已經不是從前的葉天羽了,從前的葉天羽已經死了。
而從前的葉天羽自己一直視爲對手,所以,自己要祭奠一下死去的葉天羽。
季彩衣沒說話,雖然李長生總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但他做的每一件事情裏面都有着他的深意。
啪
李長生把茶杯放在茶幾上面,扭過頭看着羊城的方向喃喃道:“狼要來了。”
李長生把從前的君楓比喻成獅子,因爲獅子很高傲,而現在他把君楓比喻成狼,因爲現在的君楓和狼的性格很符合。
至少,在自己收集的裏面資料是這麽顯示的。
君楓不知道有人把自己當成了狼,他在會場裏面找到了十三個潛藏的敵人,最後都被他一一解決了。
當第十三個敵人解決後君楓沒有再出手,因爲他知道,自己要是再這麽下去絕對會引起陳家人的懷疑。
他迂回到自己換衣服的房間裏面,重新把自己的衣服換了回來,然後又朝着會場走去。
他來到自己的位置上面坐好,扭過頭看着何甜兒微微一笑,随後把視線停留在了舞台上面的秦落月三女身上。
三女就那樣一直靜靜的站着,沒說接下來要做什麽,也沒退出舞台。
那些粉絲不知道爲什麽秦落月三女沉默着,他們沒有人離場,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靜靜等待着秦落月三女開口。
在君楓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面後秦落月微微朝着君楓看了一眼,然後拿起話筒打破了寂靜說道:“我想,我們秋月組合應該有着屬于我們的靈魂歌曲,可惜……這場演唱會到此中止……不過不是結束,而是,延後。”
秦落月的話說得模模糊糊的,在下方粉絲還沒有回神的時候她們三女轉身走下舞台。
“秋月組合萬歲”
三女在消失的瞬間,整個會場出前所未有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