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大廳裏面,陳雄和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人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坐在一起。
那個老人叫鄭文定,他是鄭飛的叔叔輩,是鄭家邊緣化的人,但,縱使這樣在鄭家也沒有人敢小瞧他,因爲他一身武力值驚人,在鄭家少有人及。
那個中年人也不是普通人,他在華夏古武界有個很響亮的名字,采花人,這家夥不是一個好東西,奸淫擄掠都幹過,最後因爲一不小心調戲到了一個古武門派的女弟子,最後被追殺得如同一條狗一樣,原本所以人都以爲他死了,但他們卻不知道這個采花人被趙家人保護了起來。
“陳兄,一切準備好了沒有。”
鄭文定看着陳兄嘿嘿問道,雖然自己比陳雄大了不少,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少不了要他幫忙,把姿态擺低一點也無礙。
“一切都準備好了。”
陳雄點了點頭,隻是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的,其實他的内心一直非常的糾結,君楓說十五天滅自己陳家,但自己陳家豈是君楓說滅就滅的,雖然想要給君楓一點教訓,但是現在自己根本多餘的精力,如果實在不是鄭家和趙家自己惹不起他根本就不想趟這一趟渾水。
“那就好。”
鄭文定聽到這話心中一定,又和陳雄還有采花人商量了一些事宜後慢慢的離開。
他離開的時候不是一個人,采花人想了一會兒後也跟了上去,畢竟自己這次來是爲了幫助鄭家的,而不是幫助陳家的。
鄭文定和采花人離開後陳雄眼睛微眯了一下,站起身往樓上走去,如果熟悉陳雄的人會現他似乎蒼老了好多。
陳雄剛剛走進自己的房間,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吓了他一大跳。
“考慮得怎麽樣,我可是多給了你将近一天的時間。”
陳雄打開燈望去,隻見阿瑞斯端着一杯紅酒站在窗前,頭也沒回的對陳雄說道。
陳雄深吸了兩口氣,他來到阿瑞斯的身後,眼睛微微的往窗戶下面看了一眼,現阿瑞斯眼睛一直盯着離去的鄭文定和那個采花人。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突然,阿瑞斯一下子拉上窗簾,恰恰就在他拉上窗簾的一瞬間下方的鄭文定擡起頭用着疑惑的目光看了陳雄的房間看了一眼。
“還能給我一天的時間嗎?”
陳雄苦澀的看着阿瑞斯,他是真的真的不願意因爲自己的緣故把整個陳家都搭進去。
啪
阿瑞斯聽到陳雄這話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握,頓時酒杯變成碎渣,那紅色的紅酒緩緩的從他的手上流淌,就好像鮮血一樣,非常的妖異。
“明天,明天你必須在秋月組合演唱會開始的時候把消息給我散出去,不然,我會動手滅了你的陳家。”
阿瑞斯陰沉着臉對陳雄說道,他不喜歡讨價還價,更何況,陳雄和自己讨價還價的資格都沒有。
陳雄的表情非常的難看,雙手時而握緊,時而放松,可見他内心是多麽的糾結。
阿瑞斯冷冷的掃視了陳雄兩眼,最後打了一個哈欠往外面大搖大擺的走去。
等阿瑞斯離開後陳雄眼中露出兇狠之色,一雙拳頭握得咔咔作響起來。
第二天一早,君楓睜開眼睛,看着懷中的宋嫒君楓輕輕一笑。
“醒了。”
宋嫒比君楓先醒十多分鍾左右,當君楓醒後宋嫒給了君楓一個早晨的問候。
“該去看看落月她們了。”
君楓刮了刮了宋嫒的翹鼻,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松開自己那抱着宋嫒的手,穿好衣服後走進了洗澡間裏面。
等君楓去洗漱的時候宋嫒也慢慢的起床,然後走出了君楓的這一間房間。
“嫒姐,你昨天……”
宋嫒一走出房門,頓時和朝着君楓房間走來的釋情茹撞了一個正着,釋情茹看着宋嫒的表情微微有些古怪。
“丫頭,别多想了。”
宋嫒敲了敲釋情茹的腦袋,這妮子看來是跟在君楓身邊久了,都已經被帶壞了,自己可記得這妮子當初思想可是很純潔的。
釋情茹臉頰微紅,自己還想笑話笑話宋嫒的,沒想到反被宋嫒給笑話了,看來在女人這方面自己道行還是不足啊。
宋嫒沒有繼續笑話釋情茹,她伸出手揉了揉釋情茹的頭,然後快步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早上九點多鍾的樣子,君楓剛剛做好早飯,秦落月三女才一前一後的從自己房間走了出來。
早餐吃完,秦落月和唐筱音繼續去練習君楓昨天給她們譜寫的音樂,而上官霓裳卻是留了下來。
她坐在君楓的身邊,問出了一個君楓沒有考慮到的問題。
“這歌我們學會了,可是在舞台上面誰來彈鋼琴。”
君楓聽到這話微微一愣,自己的确遺忘了這一點,他沉思了一下說道:“現在的樂隊不是隻要有曲譜和歌詞就能夠彈奏出來嗎。”
上官霓裳給了君楓一個白眼,身體趴在桌子上面無奈的說道:“音樂可以,但鋼琴元素不行,他們都彈不出你的這種感覺。”
話說完上官霓裳用着期冀之色看着君楓,其實她心中有着自己的小九九,那就是希望自己在舞台的最後一刻有着君楓的陪伴。
她總覺得,唱君楓給自己譜寫的這歌,如果在舞台上面沒有君楓的陪伴是不完美的。
君楓看着上官霓裳的眼神心中一軟,臉上略帶糾結,他想要拒絕上官霓裳,因爲自己不知道鄭家的人什麽時候會動手,但他現自己根本就找不到借口拒絕她,而且自己的内心也升不起拒絕上官霓裳的理由。
他歎息了一聲,伸出手揉了揉上官霓裳的俏臉,嬉笑的說道:“既然老婆大人有命令,我這個做老公的肯定要遵從了。”
上官霓裳臉上浮現出欣喜和幸福之色,她一下子抱住君楓,把自己的腦袋埋進了他的懷裏面,用着呢喃的聲音說道:“老公,你真好。”
“小傻妞。”
君楓笑了笑,眼中一抹溫柔和戾氣閃現,希望鄭家和另外的那些人懂事一點,要不然,自己不介意在公開場合大開殺戒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