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君楓的身邊,他也把耳朵貼到了店鋪的門上,但是愣是沒有聽出什麽動靜來。
這一刻墨九終于知道了自己和君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就單單憑君楓能夠聽到動靜,而自己聽不出來就知道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君楓這個時候也沒聽到啥動靜來,隻不過是看墨九來了,裝模作樣一番,惡心惡心墨九。
“裏面戰争激烈啊。”
君楓站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從墨九的手上拿過那隻冰棒,用着非常感慨的聲音說道。
“多激烈?”
墨九吞了一口口水,臉上擔憂之色再一次浮現了出來,自己那苦命的侄子啊,到底得受到多大的摧殘啊,北辰家也盡是出些惡婆娘,自己墨家都被北辰家的娘們給欺負慘了。
“算了,這些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我們不做猜想。”
君楓搖了搖頭,把冰棒掰成兩截,墨九以爲君楓要給自己半支,沒想到他卻是把兩隻冰棒都塞進嘴裏面,嘎嘣嘎嘣的吃了起來。
把冰棒吃完,君楓一屁股坐在店鋪的台階上面,拿着一支煙慢慢的抽了起來。
墨九同樣坐在君楓的身邊,因爲天氣太熱再加上他比較胖的原因,沒多久他的頭上就流出陣陣汗水。
差不多四十多分鍾後,店鋪的門被打開,一道火紅色的人影刷的一下從裏面跑了出來,飛快的坐上一輛車子上面,然後啓動車子迅的離開。
“有趣”
看着北辰鴻雁開着車子離開君楓自言自語的嘀咕一聲,站起身慢慢的走進店鋪裏面。
走進店鋪裏面,君楓的鼻子抽了抽,瞬間表情變得玩味了起來。
他看着不知道什麽時候穿着一身幹淨衣服的墨無痕,笑眯眯的說道:“看來戰況很激烈啊。”
墨無痕臉色蒼白的坐在一把椅子上面,身上的氣息也非常的虛弱,聽到君楓這話他的臉忍不住一紅。
“走吧,我們兩個出去聊。”
墨無痕看了看墨九,站起身對君楓說道,不過才走兩三步墨無痕臉上就露出了痛苦之色,顯然是扯到了身上的傷口。
君楓來到墨無痕的身邊,手指一彈,一個細小的銀針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君楓用銀針在墨無痕手上紮了兩下,然後笑眯眯的問道:“怎麽樣,不痛了吧?”
墨無痕身體動了動,臉上湧現出驚訝,然後不爽的對君楓說道:“你有這一手怎麽不早用出來,害得我被那娘們欺負得夠慘的。”
“你沒被打之前我怎麽用,紮了也白紮。”
君楓翻了翻白眼,墨無痕這家夥還挺會異想天開的,自己隻不過是找準了穴道幫他止痛而已,又不是神醫能夠提前讓他進入不痛的狀态。
墨無痕想了想,覺得君楓說得很有道理,不過嘴裏面還是很不爽的抱怨兩聲,最後和君楓肩并着肩的走出這一家店鋪。
離開店鋪,君楓和墨無痕兩人慢慢的在街道上走着,不過現在的墨無痕實在是太虛弱了,而且太陽的光線照在身上讓他的傷口又有一種隐隐作痛的感覺,沒走多久兩人就走進了一家館子裏面。
點了幾個菜,君楓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他放下茶杯,看着墨無痕問道:“怎麽樣,有媳婦的感覺。”
墨無痕嘴角一抽,仰起頭深深的苦歎一聲,這媳婦自己還不如不要。
“你最近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良久,墨無痕轉移話題,平視着看着君楓,君楓這段時間惹上的事情很多,要是再這麽下去說不定這家夥都要被累垮。
“你這是關心我?”
君楓嘴角含笑的看着墨無痕,他何嘗不知道自己最近的事情太多,所以他打算,不對,應該是自己敵對的那些人打算明天幹掉自己,因爲明天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你自己小心一點吧,這種事情我不能夠卷進去。”
墨無痕苦笑一聲,他其實挺想幫助君楓,但是家族有過規定,他們不涉足另外圈子的争鬥,除非别的圈子的人挑釁自己的家族,所以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君楓理解的點了點頭,基本上古武家族都有着這樣的規定,所以很少有人看到古武家族和豪門家族碰撞。
等飯菜上上來後君楓和墨無痕邊吃邊說着話,一頓飯吃完,君楓兩人惬意的坐在椅子上面。
“瘋子,走之前給你說個消息。”
良久,墨無痕結完賬,和君楓一前一後的走出飯館,兩人要分開的時候墨無痕叫住了君楓。
君楓轉身看着他,眼中帶着疑惑之色,似乎,墨無痕知道的東西都和自己沒有什麽關系吧。
“鄭殿峰……所有的古武世家都不喜。”
墨無痕來到君楓的身邊,壓低聲音對君楓說道,然後快步的離開。
君楓眼中閃爍着一道精光,看着墨無痕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看來,想讓這家夥欠自己人情真的很難很難。
“鄭殿峰,看來就是老天都容不下你啊。”
君楓自言自語的呢喃着,原本一個藍家讨厭鄭殿峰就讓人感到奇怪了,現在整個古武界的古武世家都不喜歡鄭殿峰,這樣看來就沒有什麽奇怪的了。
因爲能夠讓所有古武世家都同時讨厭一個人那麽就隻有一個原因說的清楚,那就是鄭殿峰觸碰到了那些古武世家的利益,或者說,觸碰到了那些古武世家的禁忌。
君楓在街道旁邊走邊沉思着,明天注定是一個流血的日子,因爲上官霓裳幾女明天開演唱會的原因,君楓就知道他們一定會動手。
就算别人不知道自己和上官霓裳幾女的關系鄭殿峰也一定會知道,他會讓人在演唱會進行的時候,或者說演唱會剛剛結束的時候來殺自己。
想了一會兒後君楓輕輕一笑,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地址告訴出租車司機後君楓從口袋裏面掏出手機,他打開一個音樂軟件,開始搜索秦落月幾女唱的歌。
君楓覺得,自己必須得給秦落月幾女一個驚喜才行,準确的來說,自己要讓她們退出舞台的那一刻展現出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