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珞伸出手撩了撩額前的秀,語氣微微有些冷,鄭殿峰這些年做的事情越來越過分了,不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他估計都以爲這世界沒了他地球就不會轉動了一樣。
君楓微微詫異的看着藍珞,沒想到這女人還這麽霸氣,看來藍家人果然不凡,不管是男是女骨子裏面都流淌着霸氣的血液。
掏出一支煙點燃,君楓笑着對藍珞說道:“你打了第一槍,我現在來打第二槍。”
話說完君楓拿起藍珞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出去。
“好久不見”
電話接通,君楓表情變得柔和,用着惆怅的語氣打着招呼。
“我知道了。”
電話那邊,軍師并沒有接君楓的話,而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最後直接挂斷了電話。
電話挂斷,軍師坐着專用電梯來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一間金屬房間中,這房間裏面有着一個鐵籠子,籠子裏面用着鎖鏈鎖着一個男子。
那個男子衣服破破爛爛的,滿頭亂糟糟的長已經長到了腰間,他的身上散出一股濃濃的惡臭味。
“吼”
看到軍師走進來那個男子猛地擡起頭,嘴裏面出如同野獸般的咆哮聲,他的雙眼猩紅,那張帥氣的臉龐充滿了瘋狂和野性。
哐當……哐……
那個男子不停的撞擊着鐵籠,鐵鏈哐當哐當的響個不停,鐵籠震動,但并沒有被那個男子撞開。
“帶他去鄭家,鄭殿峰,鄭巅峰,這兩兄弟應該見一次面了。”
軍師看着那個喪失一切理智的男子輕輕一笑,扭過頭看着那一直在暗處站着的青年說道。
那個青年長得非常的普通,聽到軍師的話後他點了點頭,慢慢的走到了鐵籠旁邊。
哐當
他彎下腰撿起地上一根長長的鐵鏈,唰的一下就把整條鐵鏈纏繞在了鐵籠上面,然後非常輕松的拖着鐵籠朝着金屬房間外面走去。
金屬房間外面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了一輛裝箱車在外面,青年眼睛微眯了一下,低喝一聲,握着鐵鏈的手臂青筋暴露,轟的一聲鐵籠飛了起來,然後穩穩的被摔進了裝箱車中。
哐當
青年随意的把裝箱車的後門關好,扭過頭對軍師點了點頭,坐到駕駛座,開着裝箱車就往外面開去。
裝箱車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開出了公子宮,然後一路狂飙朝着鄭家開去。
當裝箱車開到鄭家外,無數保镖朝着裝箱車湧來。
坐在駕駛座的青年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反身一拳在裝箱上面砸出一個大洞,從口袋裏面摸出一個類似針筒的東西,反身就從身後的那個大洞裏面扔進了裝箱裏面。
“啊!!!”
鐵籠裏面的鄭巅峰被那類似針筒一般的東西襲擊中,他仰起頭痛苦的咆哮起來,身體微微顫抖着,似乎在承受什麽痛苦一樣。
青年扭過頭通過大洞看着鐵籠裏面的鄭巅峰,臉上浮現出嘲諷的笑容。
“鄭巅峰?你隻配做一個野獸而已。”
青年打開車門,縱身一躍就跳下了車内,他看着朝着自己圍剿而來的那些保镖,緩緩伸出手比出大手指,最後慢慢的朝下。
就在那群保镖快到自己身前的時候青年身體迅的朝後後退。
嗡嗡……
一輛摩托車化成一道黑線出現在了青年的身後,青年一下子跳了上去,在那群保镖的注視下揚長而去。
“轟”
就在那個青年剛剛乘坐着摩托車離開,裝箱車頓時被開一個大洞,已經失去一切理智的鄭巅峰從裝箱車裏面跳了出來。
“吼”
他仰頭大叫,舞動着鐵鏈唰唰的朝着那些保镖抽去。
縱然那些保镖早已經生出警惕,但鄭巅峰的實力太強了,而且失去理智的他實力暴翻,根本就不是那些保镖能夠阻擋的。
沒多久,鄭巅峰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掉那些保镖,下意識的朝着鄭家的大院中走去。
午夜十二點左右,君楓接到了軍師來的短信,看着短信的内容君楓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藍珞疑惑的看着君楓,不明白一條看不出毛病的短信能夠讓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君楓止住笑聲,把手機還給了藍珞,用着玩味的語氣說道:“鄭殿峰把鄭巅峰殺死了。”
“不可能。”
藍珞聽到這話蹭的一下站起身,下意識的對君楓說道,鄭巅峰這個人十年前的名氣比鄭殿峰還大,相比于對鄭殿峰的厭惡,藍家人對鄭巅峰充滿了好感,至于原因,這在藍家是一個秘密。
“沒什麽是不可能的事情。”
君楓冷笑一聲,對當初的那一群好兄弟也感到非常的佩服,在自己出事後,自己的那群兄弟也紛紛被打壓,最後要麽消沉了下來,要麽遠離京都或者華夏,但是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麽辦法,居然在離開的時候把鄭巅峰給綁了,而且還綁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到現在都沒有知道鄭巅峰到底是怎麽失蹤的,君楓如果不是前幾天得到消息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鄭殿峰和鄭巅峰兩兄弟一母同胞,鄭殿峰下得去手?”
藍珞回神,坐到椅子上面,看着君楓用着非常疑惑的語氣問道。
鄭殿峰和鄭巅峰是親兄弟,而且感情非常的好,他不相信鄭殿峰會殺鄭巅峰,但聽君楓這口氣也不像是和自己開玩笑,而且他也沒有對自己開玩笑的理由。
“因爲他不出手鄭家的人都要死。”
君楓冷冷一笑,軍師小時候的手段就讓人不寒而悸,更不要說現在了,他相信鄭巅峰在軍師手上十年已經完完全全的被玩弄成了一隻沒有任何思想的野獸。
藍珞眼睛平靜的看着君楓,心中卻莫名的升出一股寒氣,君楓實在是太可怕了,鄭殿峰親手殺了自己的親弟弟,相信現在的鄭殿峰已經變得瘋狂了起來吧。
“現在該是給鄭殿峰準備第二份大禮的時候了。”
君楓微微一笑,眼睛朝着京都的方向看去,身上一股濃濃的狂傲之氣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