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宗航要走進刑警隊的時候一道輕飄飄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臉上帶着黃金面具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刑警隊的大門口。8』1中┡ 』文網
“這是……”
阿九和十一看着那個黃金面具人瞳孔一縮,似乎看到了什麽不可置信的一幕。
宗航扭過頭看着那個黃金面具人,他的表情瞬間大變,最後徹底變得沉默了起來。
“你也是爲君楓來的?”
沉默了良久,宗航看着黃金面具人問道,雖然他不知道這個面具人是其中的嗎一位,但他知道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是自己能夠媲美的,而且他們代表的意義非凡,就算是鄭殿峰看到這些人估計也要憚忌三分。
“你有資格詢問嗎?”
黃金面具人冷冷的掃視了宗航一眼,隐藏在面具下面的臉頰上勾起不屑的笑容。
宗航沉默,深深的看了一眼黃金面具人,然後又看了看阿九和十一,最後轉身非常潇灑的離開。
等宗航離開後面具人擡起腳步就往刑警隊裏面走去,阿九和十一很自然的退讓在了一邊,那些刑警不知道黃金面具人的身份,想要上前阻攔,但他們的動作在黃金面具人的眼中太慢,唰唰兩下他就過了那些刑警,然後消失。
審訊室裏面,坐在審訊桌面前的君楓突然睜開眼睛,扭過頭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黃金面具人。
“我沒想到你居然會來,我還想要好好的玩一會的。”
看着那個黃金面具人君楓的臉上露出無奈之色,看來那個站在巅峰的人不想看到自己和鄭殿峰生太大的碰撞,導緻華夏波動。
“他說……鄭殿峰還不能動。”
黃金面具人用着聽不出感情的聲音對君楓說道,然後把手伸入自己的懷裏面。
他從懷裏面掏出一個紅色的小本本和一個紫金色的面具扔給君楓說道:“他說這東西該物歸原主了。”
君楓接過那個紅色的小本本還有紫金色的面具,沉默了片刻後問道:“他能給的底線有多少。”
“鄭殿峰不會參與這件事情,你也不能動鄭殿峰。”
黃金面具人對君楓說道,站起身慢慢的往審訊室裏面走了出去。
黃金面具人離開後君楓伸出手揉了揉自己那有些頭疼的腦袋,臉上一抹失望之色浮現,如果動不了鄭殿峰,那麽一切還有什麽意義。
“你還在擔心什麽事情?”
君楓把紅色的小本揣進口袋裏面,手指輕輕的撫摸着紫金面具呢喃的說道。
他一直以爲自己能夠猜透他的想法,現在看來自己根本就沒有猜透他,反而越來越迷惑了起來。
“我動不了,不代表别人動不了。”
突然君楓想到了什麽,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站起身就往審訊室外面走去。
走出審訊室外,君楓又轉身走進了審訊室,撿起地上的手铐,雙手就塞了進去。
他把面具夾在自己的腰間,雙手戴着手铐走出刑警大隊。
看着那些刑警君楓用着有些冷的語氣說道:“我說過,這手铐好戴,不過不好摘。”
那些刑警的表情非常的難看,甚至有幾個想要上前把君楓重新關進審訊室裏面,但都被同伴給拉住了,畢竟這些人的身份都太牛了,而且就在剛剛他們得到消息,千萬别得罪這些人,除非他們想要丢掉自己腦袋上面的那一頂帽子。
“讓你們那個什麽左隊長明天來找我。”
君楓對那群刑警說了一句後看着阿九和十一說道:“你們回去,這件事情你們不要參與進來了。”
阿九和十一心中一動,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
等阿九開車走後君楓慢慢悠悠的走到趙墨雅的面前,雙眼中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
“你想要玩一次大的?”
趙墨雅點了點頭,他的确想要玩一次大的,但是現在看來是沒有希望了。
“你在等誰?”
歎息了一聲,君楓的手輕輕一動手铐就從手腕上脫落,随手把手铐挂在腰間,君楓伸出手撫摸着趙墨雅那滑滑的臉頰問道。
君楓這個動作讓趙墨雅微微一愣,美眸之中露出了依戀和痛苦之色。
“以後我的事情你少管。”
收回手,君楓突然用着非常冷漠的聲音說道,看也沒看趙墨雅,直接沿着街道的盡頭走去。
鄭家,鄭殿峰挂斷電話,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憤怒之色。
“很好,你很好。”
鄭殿峰咬着牙用着狠狠的語氣叫道,身上散出濃濃的冰冷氣息。
“吳老”
壓制住心中那濃濃的火氣,鄭殿峰的臉上又變得毫無感情了起來,他沉思了一下,沖着門外叫了一聲。
房門打開,吳老慢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有些事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吧。”
鄭殿峰對吳老輕輕的說道,手指在辦公桌上面微微比劃了兩下。
吳老點了點頭,轉身直接走出這一間房間。
一家酒店中,秦長青和一個長得魁梧的中年人坐在一起,那個中年人身上穿着軍裝,身上出一股濃濃的鐵血氣息。
“趙老弟,你應該知道我今天請你出來是爲了什麽事情吧。”
秦長青給趙雄倒了一杯茶,然後坐在他的面前用着輕笑的語氣問道。
趙雄聽到秦長青這話眼睛一眯,一股龐大的殺意從他的身上升起。
“長青老哥,你應該知道我趙雄是一個要面子的人。”
秦長青聽到這話沉默了片刻,最後揮了揮手非常強勢的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要面子的,但我是一個疼女兒的人,該給你的補償一分我都不會少你,但你也少給我折騰幺蛾子,不要想着對我女兒和君楓動手,否則别怪我不給圖蘭妹妹面子。”
話說完秦長青直接站起身朝着包廂外面走去,當走到門口的時候秦長青腳步微微一頓,扭過頭看着趙雄說道:“之所以這二十多年沒動你是因爲圖蘭妹妹,不然我早就把你喂魚了。”
趙雄表情非常陰沉,手中的茶杯咔嚓一聲被握成碎渣子,他咬着牙用着自言自語的語氣呢喃道:“看來你是知道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但你應該猜得到,這事我幹的出來,我也能讓我兒子幹出來,你就等着後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