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事情辦好後……你來提親。”
中年軍人擡起頭看着天空上的烈日,沉默良久後用着聽不出感情的聲音對宗無敵說道。
啪
宗無敵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立正稍息後對中年君楓敬了一個軍禮,轉身踩着堅毅的腳步離開。
中年軍人看着宗無敵的背影心中歎息了一身,這是一個九死一生的任務,站在自己女兒的立場他不應該派宗無敵去,但有時候必須站在公正的立場才能夠看清楚事情的全貌。
他是宗無敵,他是軍隊裏面無敵的兵王,他是一個王者,他會活着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将風風光光的來娶自己的女兒,他一直都是這麽堅信着的。
離開軍區,宗無敵坐着一輛軍車來到了燕京市的一座小山下。
慢慢的走進小山裏面,出現在宗無敵面前的是一個殘酷的訓練場,在訓練場上面有着十個和宗無敵年齡差不多的青年在對練着,每一擊都沒有留手,而是朝着對方的要害攻擊而去。
看到宗無敵後那十個青年動作一緻的停下訓練,站成一排站在宗無敵的面前。
“立正”
“敬禮”
訓練場一片平靜,聽不到絲毫的動靜,當然,除了那十個人的腳步聲和敬禮聲。
宗無敵仔仔細細的看着那十個青年,良久,他用着非常大聲的聲音吼道:“寫好遺書,随我出。”
十個青年沒有說話,又敬了一個禮後解散離開,沒到十分鍾的時間他們穿着和宗無敵一樣的緊身衣又站在了宗無敵的面前。
宗無敵不語,轉身帶着他們就朝着山下走去,他們的腳步一緻,他們的呼吸聲一緻,他們身體震動的弧度一緻,他們知道,下一次可能再也沒有人能夠回來了。
夢湖俱樂部的一間私人房間裏面,夏夢瑤的對面坐着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她身上穿着一身米黃色的長裙,臉上滿是甜美的笑容。
“甜兒,你怎麽到蘇杭來了。”
夏夢瑤看着何甜兒輕輕的問道,甚至表現得有些拘束。
何甜兒見夏夢瑤表情有些不自在頓時對她輕輕一笑,似乎她的笑容有着強大的渲染力一樣,夏夢瑤不知不覺的放松了下來。
“我爸說我一直在家裏面待着也不是一回事,所以讓我出來走走,我想了想,似乎也隻有那麽幾個地方能去了,所以我就先到你這來了。”
何甜兒對夏夢瑤解釋了一下後又疑惑的問道:“琪琪那丫頭呢?”
“也不知道她到哪去瘋去了。”
夏夢瑤苦笑的對何甜兒說了一句後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何甜兒的父親一直不讓何甜兒出門,這次怎麽好心讓她出來了。
越想夏夢瑤就越感到不安,不過當看到何甜兒臉上甜美的笑容後她心中的不安漸漸的消失,隻能歸咎于自己太多心。
羊城的一家貿易商場裏面,君楓累得如同一條狗一樣,全身上下挂滿了袋子,他現在後悔自己太心軟,早知道是這樣就算唐筱音這丫頭要去自殺自己也不攔着,現在他隻能夠叫苦啊。
唐筱音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着,眼睛時不時的朝後看一眼,似乎是在警惕上官霓裳和秦落月幫君楓拿東西。
上官霓裳無奈的看着走在前面的唐筱音,然後走到君楓的身邊輕輕的對他說道:“筱音這妮子性子跳脫,你朵多擔待一點。”
“不擔待都不……等會,我接個電話。”
君楓苦笑一聲,對上官霓裳說了一聲後勉強用着兩根手指把自己的手機從口袋裏面夾了出來。
看着手機上面顯示的手機号碼君楓眼皮一跳,然後接通了電話。
接通電話後君楓沒有說話,而是一直聽着電話那邊的人說着事情,過了差不多五分鍾後君楓把挂斷電話,臉色略微有些陰沉。
“怎麽了?”
上官霓裳用着輕柔的聲音問道,一雙秀拳時不時的幫君楓敲打着他那酸痛的胳膊。
“沒事。”
君楓臉上的陰沉之色消失,對體貼的上官霓裳輕輕一笑。
在一旁沒有說話的秦落月這時候開口說道:“如果你有事可以先離開。”
走在前面的唐筱音也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糾結之色,然後才不爽的對君楓說道:“走的時候記得幫我把東西全部送回去。”
看着刀子嘴豆腐心的唐筱音君楓輕笑了兩聲,然後對秦落月搖了搖頭說道:“對我來說現在除了一件事之外再重要的事情也比不上我陪你們逛街。”
君楓這話說出口上官霓裳和秦落月都感覺心中的某一處柔軟之地被觸碰到了,看着君楓那原本就柔情似水的眼神更加的充滿了柔情。
唐筱音看着似乎在眉目傳情的君楓三人微微沉默,心中又是莫名的湧出一股酸澀感。
唐筱音幾人又逛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後離開商場,君楓車子裏面除了人之外就隻有貨物。
“去哪?”
坐在駕駛座上面,君楓看着唐筱音三女問道。
唐筱音在自己的手機上面點了幾下,最後把手機遞給了君楓。
把手機的路線記清楚後君楓把手機還給了唐筱音,啓動車子就朝着那條路線的終點站開去。
君楓開着車子剛剛離開,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裏面走下一個和君楓年齡差不多的青年。
那個青年看着那遠去的奔馳車滿臉的陰霾,身上一股強烈的寒氣升起,讓從青年身邊路過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
“敢和我搶上官霓裳,我要把你變成魚餌喂魚。”
青年拳頭握得咔咔作響,靜靜的站了幾分鍾後才開着車子離開。
在羊城的一座古橋上面,一個身上穿着髒兮兮道袍的老道士靠着古橋呼呼大睡,周圍路過的人都是掩鼻從他的身邊匆匆離開,似乎那個老道士身上很臭一樣。
當太陽抵達太平線後老道士慢慢的睜開眼睛,然後扯着喉嚨大叫道:“一挂生一挂死,一挂算完起風雲。”
老道士吼完一聲後又閉上了眼睛,而周圍路過的人都把這個老道士當成傻子一樣,并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半夜時分,一襲白裙的淺依妙來到老道士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禮後說道:“我要算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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