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國際公司是一棟高十八層的大廈,大廈上方寫着南天國際公司六個鎏金大字。
君楓坐在南天國際公司的招待室裏面,當然,招待室裏面除了君楓外還有三個人,最年長的看起來接近五十歲,臉上滿是溫和的笑容,但那時不時眯起的眼睛卻讓他感覺并不怎麽友善。
第二個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臉上冷漠無色,就好像别人欠他多少萬一樣。
最後一個是女子,她年齡和君楓差不多大。樣樣貌雖然比不上秦落月幾女,但也相差不多,特别是她的身上帶着一股幹練的氣息,這是秦落月幾女沒法比的。
手中茶杯裏面的茶水喝完,君楓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面,掏出手機微微看了一眼。
“這夠人等的了。”
君楓自言自語的呢喃一聲,自己已經來這裏差不多兩個多小時了,現在連燕北霄的面都還沒有見到,也不知道是那個燕北霄業務繁忙還是架子大。
“小兄弟,慢慢等吧,南天公司可是華夏五百強企業,他們的總經理當然不是相見就能夠見到的。”
那個最年長的人坐着的地方距離君楓這裏最近,當他聽到君楓的呢喃聲後頓時笑眯眯的對君楓說道。
君楓看了那個人一眼,淡淡的對他點了點頭。
“李總,馬總,這邊請。”
突然招待室的玻璃門打開,一個女秘書風情款款的走了進來,對那個中年人和最年長的人露出一個職業性的笑容說道。
那個中年人站起身直接就朝着外面走了出去,那個剛剛和君楓搭話的家夥對君楓說了一句後也連忙追了上去。
等那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君楓和那個女子的視線裏面後招待室的玻璃門又打開了,一個看起來比君楓小上一兩歲的青年走了進來。
這個青年長得非常的帥氣,身上穿着一身範思哲西裝,身材高挑,他走進來後笑着對君楓點了點頭,然後來到女子的身邊。
“情兒,你怎麽來了。”
青年坐在女子的身邊,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了兩下她的臉頰用着溫柔的聲音問道。
“給你帶了你最愛喝的烏雞湯。”
洛溪情看着青年臉上露出開心之色,打開自己的那個1v包包就從裏面拿出一罐烏雞湯出來。
青年眼中滿滿的感動,忍不住的抱着女子狂啃了兩口。
“咳咳”
在一旁的君楓是在看不過去了,忍不住裝作咳嗽聲提醒了那個青年一笑。
洛溪情聽到君楓的咳嗽聲俏臉瞬間變紅,一下子推開青年,然後在他的腰間用力擰了兩下。
青年一咧嘴嘶叫了一聲,伸出手刮了刮洛溪情的翹鼻說道:“晚上再收拾你。”
“你有客人呢。”
洛溪情用着雙眼滴水的目光瞪了青年一眼後不滿的說道。
青年滿不在意的一笑,從女子的手上接過烏雞湯,然後坐在君楓的身邊笑着說道:“我叫燕北霄,是南天國際公司的總經理。”
君楓聽到青年的自我介紹忍不住露出詫異之色,上下的打量了兩下燕北霄。
“我是貨真價實的燕北霄。”
燕北霄見君楓打量自己以爲他不相信自己就是燕北霄,伸出手從口袋裏面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了君楓。
君楓接過身份證看了一眼後就把燕北霄的身份證還給了他,心中對着家夥不免高看了幾分,不管這家夥是偷懶還是不待見剛剛的那兩個人,就從這家夥騙開那兩人來這裏說足以看出他的心智不錯。
“你找我有什麽事?”
燕北霄打開罐子,頓時香味從罐子裏面穿了出來,他狠狠的吸了兩口,拿起勺子就開始吃了起來。
“我要知道的你給不了我答案,你父親什麽時候回來?”君楓看着認認真真吃着烏雞湯的燕北霄問道。
燕北霄見君楓是找自己父親的微微一愣,然後繼續大口大口的喝着烏雞湯,等把罐子裏面的烏雞湯喝完之後燕北霄接過洛溪情遞給自己的餐紙擦拭着油漬漬的嘴巴。
把餐紙扔進垃圾桶裏面,燕北霄想了一下後對君楓說道:“我把什麽時候回來我也不清楚,你應該也知道,最近局勢很緊張的。”
君楓歎息一聲,臉上露出絲絲失望之色,看來想要知道天下第一的下落自己還要等上一段時間。
“怎麽,如果你有急事我可以幫你聯系我父親。”
燕北霄見君楓臉上露出失落之色頓時輕笑的說道,眼中有着絲絲難以察覺的精光閃現。
“不用了,再見。”
君楓搖了搖頭,站起身就往招待室外面走去,燕南天的電話自己有,但打過去又有什麽用,很多事情在電話裏面根本就說不清楚,甚至還有可能會讓心懷不軌的人在這些事情上面做文章。
等君楓離開後洛溪情對他疑惑的問道:“今天這樣可不是你的風格。”
“我可沒什麽風格,哈哈。”
燕北霄哈哈大笑了兩聲,伸出手捏了捏洛溪情的俏臉,表情忽然變得沉重了起來。
“我老爸那裏估計出了點問題,已經有三天聯系不上他了。”
燕北霄的聲音非常的凝重,臉上帶着絲絲擔憂,原本南天公司一直都是燕南天在操控,就算燕南天去了美國也依舊是他在遠程操縱,但三天前燕南天突然失去了聯絡,公司的人變得焦急不安起來,最後那幾個元老硬是把自己拉出來主持全局,最後找了一些借口才打消員工心中的疑慮。
“要不要我讓我家裏人去一趟?”
洛溪情雙手環繞在燕北霄的腰間,腦袋趴在他的胸口輕輕的問道。
燕北霄搖了搖頭,他不願意欠洛家的人太多,不然到了最後自己根本就還不清。
羊城機場,鄭飛手上提着一個很長的行李箱從機場裏面走了出來,他看着羊城,眼中滿是陰霾之色。
“第一公子?”
他用着滿是殺意的語氣呢喃一聲,雙眼裏面滿是怨恨的神色,十年前的恥辱将在羊城洗清,曾經的第一公子注定要死在自己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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