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閑着真的可以嗎?”
獨孤塵忍不住看着君楓問道,這家夥居然拉着自己來釣魚,對于龍城大學的事情貌似全部都抛在了腦後,到底是他自信心太大還是太自負了。
“你現在需要養傷半天。”
君楓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水平面,聽到獨孤塵的話後他輕輕的對獨孤塵說道。
獨孤塵現在身上有傷,雖然沒什麽大礙,但接下來的事情還有很多,一點小傷有時候很容易變成大傷,至于自己,君楓現在想要出手都不行,因爲他感到了兩股隐藏着的氣息一直在自己百米的範圍内。
“制衡我嗎?”
君楓輕輕的呢喃一聲,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妖異笑容,想要制衡自己,就是不知道實力足不足夠,不過算了,現在還是讓他們以爲自己不敢出手,等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都知道後再給他們閃電一擊。
獨孤塵不知道君楓再想什麽,聽到君楓讓自己養傷半天他頓時感覺一陣煩躁,龍城大學的事情自己必須早點做完,天海市的美嬌妻還在等待自己呢。
突然,魚竿動了兩下,獨孤塵臉上露出開心之色,好多年自己沒釣到魚了,沒想到今天倒是掉到一條大魚。
在魚竿越來越震動的時候獨孤塵用力把魚竿朝着上面擡。
“我擦,好大的一條魚。”
入眼的一個非常巨大,黑黑的東西,獨孤塵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嘭
那黑黑的東西直接撞在了獨孤塵的身上,然後把獨孤塵壓在身下。
君楓輕笑兩聲,不過當看到壓着獨孤塵的東西後君楓的笑聲戛然而止,表情變得陰沉起來。
他唰了一聲把魚竿收好,把壓着獨孤塵的麻袋推開。
“有血腥味。”
獨孤塵起身,看了看自己那的衣服後對君楓非常認真的說道。
“看來這流沙河不止是我們在利用啊。”
君楓感歎一聲,走到那個黑麻袋面前,伸出手直接把麻袋打開。
麻袋打開,先出現在君楓眼裏的是一個腦袋。
這是一個女子,看起來才二十歲左右,樣貌清秀,臉色非常的蒼白。
“報警吧。”
獨孤塵不想沾惹上這些事情,給君楓說了一句後就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口袋。
“打12o。”
就在獨孤塵準備打11o報警的時候君楓突然用着凝重的語氣問道。
獨孤塵一愣,有些驚異的看了君楓兩眼,又朝着地上的那個麻袋看了一眼,最後撥打12o電話。
挂掉電話把電話揣進口袋裏面,獨孤塵看着蹲在地上的君楓問道:“你到底是什麽個意思。”
“你看她穿的衣服。”
君楓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把麻袋撕開,露出女子的身體。
“怎麽可能。”
看着女子身上穿着的那一身龍城大學校服獨孤塵驚訝的叫了起來,表情慢慢的變得難看了起來,這個女人現在還穿着龍城大學的校服,那麽顯然是龍城大學的在校學生,但被沉入流沙河,這事情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再看她胸前的徽章。”
君楓又提醒的獨孤塵一句,手伸進自己的褲兜裏面,找到江然兒的電話給她了一條短信。
獨孤塵看着她胸前的徽章瞳孔頓時一縮,因爲這女人胸前的徽章是淡紫色,也唯有他們才知道這徽章的顔色代表着什麽。
獨孤塵深吸兩口氣,壓制住心中的震撼對君楓說道:“現在打救護車應該晚了吧,這學妹少說都沉入流沙河三個小時了。”
“你還是不懂。”
君楓搖頭沒有解釋,而是讓獨孤塵蹲在地上,把他體内的内力朝着女子身體裏面渡去。
獨孤塵不知道君楓爲什麽要這麽做,不過他并沒有拒絕。
當他體内的内力渡進女子體内的時候獨孤塵的臉上慢慢露出震驚之色。
“龍城必修課。”
他忍不住驚呼一聲,比剛剛見到女子身上穿的龍城校服還要震驚。
君楓點了點頭,龍城大學有一個必修課,那就是新生入學的時候并不是軍訓,而是有龍城大學的老師在一個月内的時間裏面教導他們讀書,對,就是讀書,讀的書非常的普通,那就是龍城大學的校規。
或許很多龍城大學的學生都不知道那校規有什麽用,但君楓和獨孤塵他們卻是知道,那校規裏面有着一篇古武功法,裏面有着三招,一是防禦,二是進攻,三是閉息,或許到現在龍城大學裏面百分之八十五的學生都還沒學會龍城必修課,但君楓相信這個女子鐵定學會了,因爲她的學校勳章是淡紫色,這就足夠了。
“我終于明白那些老頭的良苦用心了。”
獨孤塵毫不保留的把自己體内的内力朝着女子體内輸去,心中對那些老頭充滿了佩服,爲了防止學生被殺害,那些老頭真的做了太多的事情。
君楓聽到救護車的聲音,看着朝這裏開來的救護車歎息一聲說道:“閉息這個小竅門當初我用過,時間就不給你說了,怕打擊你,這個學妹應該靠着這閉息的竅門能夠堅持三到四個小時,再加上她的意志力應該能夠撐過五個小時。”
君楓看着躺在地上如同死人的女子心中又呢喃道:“上天總會寵幸一部分人。”
君楓覺得這個學妹很走運,如果不是龍城大學的學生她不會這麽走運的還活到現在,如果不是獨孤塵這個至尊榜第二在這裏釣魚而是普通人在這裏釣魚她絕對會在絕望中死去,還有就是她被丢下流沙河的時間不到四個小時,而且身上沒有傷,這簡直就是運氣逆天的節奏。
當醫生來到君楓兩人的旁邊,獨孤塵臉色微白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着君楓說道:“我記起了一句話。”
“說說看。”
君楓和獨孤塵朝着救護車走去,用着平靜的聲音問道。
“龍城裏面不死人。”
一句話,語氣裏面充滿了感歎,這句話他不知道是誰說出來的,但現在他非常的認同這句話。
君楓臉色微微僵硬,低下頭繼續朝着救護車走去,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内心到底掀起了多大的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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