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大漢指着君楓和獨孤塵說了一句狠話,雖然現在自己被打成了不成人樣,但是狠話還是要說的。
他躺在地上,從口袋裏面摸出自己的手機,然後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虎哥,是我啊,我是火柴棍。”
電話接通,魁梧大漢的聲音充滿了恭敬,甚至還帶着絲絲委屈,隻不過說話漏風,聽着總讓人覺得怪異。
君楓和獨孤塵兩人聽到火柴棍三個字嘴角一抽,這家夥叫火柴棍那麽那些瘦子叫什麽,牙簽?
“火柴棍?你怎麽了?”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三四十秒,然後疑惑的問道,似乎現在才把火柴棍的那一句話捋順。
“老大啊,昨天我不是出去做生意了嗎,最後被一小子給破壞了,現在那小子就在我這裏的,他打斷了我的腿,把我鼻子踩塌,牙齒也沒來,他還說要踩你,讓你現在過來,不然你祖宗十八代。”
火柴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把君楓和獨孤塵說得是窮兇極惡,好像天底下隻有他兩個最壞了一樣。
而且他也沒在乎君楓和獨孤塵就在自己的身邊,反正虎哥脾氣暴躁,聽到自己這話肯定要飛過來,添油加醋又咋地,隻要能把君楓和獨孤塵弄死自己現在什麽都願意幹。
“什麽?你在哪?老子現在就過來。”
果不其然,虎哥聽到火柴棍這話頓時大怒,語氣之中帶着強烈的殺意。
火柴棍把自己的坐标告訴後虎哥後對方直接挂斷電話。
“小子,你就準備等…”
火柴棍準備嘚瑟一下,誰知道獨孤塵一腳踹在他的腦袋上面,直接把他踹飛五六米遠。
啊的一聲,火柴棍落地,七竅流血躺在地上昏了過去,氣弱如絲,已經是命懸一線。
“這小子倒是貪财。”
君楓看着昏迷過去但是左手還緊緊握住自己手機的火柴棍嘀咕了一聲。
獨孤塵撇了撇嘴沒有說話,背靠大樹掏出一支煙抽了起來。
周圍的人群見快要鬧出人命來了紛紛拿出自己的手機,不過報警的沒有幾個,大多數都是拍照,準備在網上去。
幾分鍾,兩輛破舊的面包車開到這裏。
面包車打開,二十來人一湧而下,快步的朝着人群這裏走來。
一輛面包車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一個魁梧大漢從副駕駛座走了出來。
他穿着一條大喇叭褲,一件黑色的襯衣隻扣着一顆扣子,那龐大的胸肌就如同娘們的那兩坨,胸前一撮黑毛讓人感覺惡心。
“是誰,敢挑釁我虎哥的威嚴?”
“是誰,要我祖宗十八代?”
“是誰,殺了我的愛将火柴混?”
虎哥的小弟如同士兵一樣站成兩排,而他如同國王一樣朝着人群那裏走去。
他洪亮的聲音之中帶着殺意,原本他隻是打算說前面那兩句話的,但是見火柴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後又加了一句。
眼睛瞪着人群,那些看熱鬧的人紛紛躲到一邊,怕遭池魚之殃。
人群散開,君楓和獨孤塵的身影徹底的展露了出來。
虎哥看着那若無其事抽着煙的君楓和獨孤塵頓時一瞪眼,用着吼叫的聲音問道:“是你們挑釁虎哥的威嚴?是你們要我的祖宗十八代?是你們殺了我的愛将?”
圍觀的人被這龐大的聲音吓得身體一哆嗦,看着虎哥的雙眼之中帶着畏懼之色。
“你是逗逼嗎?”
君楓擡眼看着虎哥,他總感覺這家夥是逗逼,那搭配的衣服,那說話的語氣,無不表示他就是一個逗逼。
“大膽,爾居然敢挑釁虎哥之威嚴。”
虎哥身邊一個長毛小弟走了出來,提着一把砍刀哇哇大叫兩聲,然後朝着君楓和獨孤塵沖去。
“天下逗比何其多。”
君楓感歎一聲,手指微微一彈,手上煙頭化成一道火紅的流光朝着那個長毛飛去。
長毛飛舞手中砍刀,但沒有絲毫的用處,煙頭直接射在了他的左眼之上。
“啊!!”
長毛大叫,松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這時砍刀居然絲毫不差的插在他的腳尖上面,瞬間鮮血流出。
“你去解決吧,畢竟這事是你弄出來的。”
君楓看着身邊的獨孤塵,原本還想找點樂子樂呵樂呵,但這逗逼的虎哥讓自己樂呵不起來啊。
獨孤塵點了點頭,一步一步的朝着虎哥走去。
“沒用的玩意,給我上。”
虎哥看了看那個在地上打滾的小弟,又看了看朝着自己走來的獨孤塵,伸手一揮,非常霸氣的說道。
他的那些小弟拿着砍刀鋼管哇哇大叫的朝着獨孤塵撲去,誓要把獨孤塵砍成數字九。
圍觀的衆人紛紛替獨孤塵抹了一把冷汗,這要是被砍到就算不死也要脫成皮啊。
但獨孤塵卻是全然無感,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身體瞬間出現在了那二十來人之中。
一拳轟出,一個拿着砍刀的人直接被一拳轟出二十多米。
那人在空中形成大蝦形狀,嘴裏面哇哇的吐着鮮血,讓不少圍觀的人衣服上面出現血迹斑斑。
“啊!!!”
圍觀的那些人和圍攻獨孤塵的人吓得大叫了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倒退。
他們看着獨孤塵的眼中滿是畏懼,這特麽還是人嗎,一拳把人轟出二十多米,電視機裏面演的估計都沒這麽誇張吧。
虎哥心中咯噔一下,知道今天遇到硬茬了,他眼中神色變幻不定,要是自己就這麽灰溜溜的走了那麽就丢了面子,以後還怎麽在道上混,但不走估計這小命得交代在這裏。
“擦,我虎哥的面子你都敢落,是不是不想活了。”
咬着牙,虎哥蹦出來對獨孤塵大叫一聲。
虎哥的那些小弟見虎哥蹦出來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雖然還對獨孤塵有着畏懼,但是老大現在都跳出來打前陣,兄弟們怎麽能夠落了老大面子。
“你們連我的面子都敢落,是不是想要吃牢飯啊。”
虎哥的話剛剛落下,就在獨孤塵準備調侃他兩句的時候一到冰冷的聲音響起,頓時讓虎哥等人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一輛摩托車停下,一個帶着頭盔的女警摘掉頭盔從摩托車下面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