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
張家衆人這才發現,兩人都已經倒在地上。
張果大驚,急忙飛身上前,一把抱住張小霖,大聲哭喊道:“小霖,小霖,你怎麽啦?”
見摩頂上人小腹上插着一把長劍,整個人已經被釘在了地上,張家弟子頓時雀躍起來,刀劍一起招呼,摩頂上人瞬間成了一堆肉醬。
張子天等五人見張小霖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也十分關切地圍了上來。
“張公子怎樣啦?”
張子天上前抓住張小霖脈搏,檢查了一下,道:“傷勢十分嚴重,先擡回去,我們輪流給他療傷。”
張果拾起張小霖的飛劍,跟在大家身後,默默的祈禱着。
衆人把張小霖擡到張子福家裏,立即把他盤腿坐在床上,張子福雙手抵住張小霖後背至陽穴,一股渾厚的真元輸入張小霖體内。
真元入體,對張小霖的傷勢雖然沒有多大用處,卻讓他醒了過來,心念一動,一瓶療傷靈藥出現在手裏,張小霖輕輕的揭開蓋子,一股濃郁的藥香立即彌漫了整個房間。
一粒梧桐子大的靈丹吞入口中,立即感到一股熱氣子丹田之中升起,流進奇經八脈,最後,滾燙的藥性幾乎集中在張小霖胸膛,化解裏面的淤血。
好在受傷不久,胸腔和經脈之中的淤血尚未凝結,張子福看到張小霖服下丹藥,頭頂居然騰起絲絲熱氣,不由暗驚這藥的效果,竟然如此逆天!
這本是上界仙人紫陽真人留給李元霸的傷藥,說是仙丹也不爲過,凡間的人基本上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死。
一場劇戰,全殲來敵,自己這方也傷了不少人,張家寨的大夫幾乎全部出動,給受傷的弟子治傷。
張子福見張小霖已經入定,便招呼大家退了出去。
張果則在旁邊房間裏打坐調息,他一身靈氣也消耗得七七八八了,全身一種虛脫的感覺。
整整一天一晚,張小霖都沒有醒來,張果進門看了一次,見張小霖面色紅潤,呼吸平穩,知道他已無大礙,便放下心來。
直到第二天中午時分,張小霖才睜開了眼睛,長長的透了一口氣,見飛劍和丹藥瓶都在身邊,便伸手收了進去。
張果聽到動靜,立即進來了,見張小霖已經痊愈醒來,頓時大喜道:“走,我們去大伯那裏吃飯去。”
張小霖笑了笑,肚子确實很餓了,便和張果一起來到張子天住的院子。
張子天這幾天忙得不亦樂乎,家族裏面受傷的太多,比較嚴重的是張子和,四肢骨折,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
其次就是張子地内傷嚴重,張子祿斷了一手一腿,其餘二代弟子倒是傷勢不重,已經有大夫治療,有了一些療效。
張小霖和張果進入張子天院子,裏面正在上菜,準備開餐了。
張子天一臉憔悴,見張小霖和張果進來,大感意外。
張小霖的傷勢他是知道的,比所有人的都要嚴重得多,沒想到他倒是先好起來了。
張子福也在大廳,見張小霖紅光滿面進來,自然高興,急忙讓了上首座位給他,張小霖急忙推讓,兩人推推搡搡,說也不肯做首位。
“張公子,你就不要客氣了,一來你遠來是客,還是長安城張家代表,二來你修爲最高,我們修士曆來以實力爲尊,第三嘛,今天沒有你的拼死相助,我們張家寨早已灰飛煙滅了,你就不要客氣了,你不坐,我們誰敢坐呀?”
“張伯您太客氣了,我和張果乃是兄弟,比親生兄弟還要親,您是他的長輩,就是我長輩,我絕對不會坐首位的。”說完,張小霖徑自在首位旁邊坐了下來。
張子天河張子福隻好作罷。
吃完飯,張子天又忙着去看望三個重傷的弟弟,張小霖也跟着進了病房。
張子和四肢打着綁,像一尊木乃伊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卻是正着,一眨不眨的看着屋頂,一絲淚痕沿着眼角直到耳際。
張小霖神識一看,發現手足皆是粉碎性骨折,這完全是在張子和失去抵抗能力之後,強行踩斷的。
“先把杉木闆拆了,我來給他治療一下,半年以後,絕對可以複原。”
張子和本來木偶一般的神情,聞言立即喜形于色,張子天河張子福也是大喜過望。
拆除綁帶和木闆,張小霖點了張子和曲池、内關**,雙手結了幾個手印,風刃手術刀直接從骨折處刺入,在神識操縱之下,夾起一塊塊碎骨,拼接起來。
張子和咬緊牙關強忍住劇痛,頭上豆大的汗珠頓時流了下來。
拼接完成之後,張小霖依舊用杉木闆固定手臂,用力綁好。
另外手腳的骨折也依次治好,整個隻看見骨折處一個手指寬的小口,出血都極少。
手術之後,張小霖神識再次審視了一下,發現手術十分成功。
沒想到自己一時突發奇想,竟然成功了,張小霖意外的發現,這種手術,比前世的鑰匙孔内窺鏡手術要強多了!
前世許多先進儀器,也沒有做過如此完美的粉碎性骨折手術呀!而且還是微創手術!
一種強大的成就感充斥着他的大腦,張小霖感到有些飄飄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