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近幾天裏孫甯除了上班,就一直躲在公寓裏修煉《化清錄》。中途偶爾和華巧通電話,問點修煉上的疑問。
孫甯經過幾天的煉氣。孫甯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各個方面都得到了加強。隻是具體怎麽個強法,他還不太清楚。孫甯隻知道以前他做幾個引體向上就累得半死,而現在做十幾個都不怎麽費勁。
這才煉氣零層就這麽厲害。那要是以後成了真仙,那還不得逆天?
吃完宵夜的孫甯按照慣例開始坐在客廳裏打坐修煉。
“隻是怎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孫甯發出了中年男士才有的感慨。
孫甯并不是那方面的力不從心。他現在感覺自己修煉《化清錄》沒什麽進步。他沒感覺到身體的繼續變化,也沒感覺到靈力的進一步增長,就算他吃再多的聚氣真丹也還是這樣。
而且最蛋疼的是,這聚氣真丹已經沒多少了,也就隻剩兩三顆了。
随即,孫甯習慣性的撥通了華巧的電話。他也不管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
經過幾次搶電話後,孫甯和華夫人,也就是左秀媛,已經很熟了。原來華巧那一家人早就知道華巧修仙的事情,自然孫甯修仙的事情最近也被他們得知了。
“…………你要知道華巧看起來條件很不錯,但實際上沒人敢要她。現在華巧一蹦就能上三四層樓,力氣比那些摔跤運動員的都大。你也知道我們華家是大家族,背景又很深…………”
孫甯被迫聽了十幾分鍾的“華巧沒人要的一些緣由”,心裏一直在納悶這華巧怎麽還沒來搶電話。
孫甯大緻總結了下。華巧不是沒人要,是沒人敢要。華家由于家大業大,背景方面就能刷掉一批人了。再加上華巧修仙,實力極其強勁,而一般的大家族會找一個實力強悍如斯的人當兒媳婦嗎?
這樣一來,華巧反而有些不太好找婆家了。這倒是讓孫甯想起那些博士女,爲了找男朋友愣是說自己是本科畢業。這不都是爲了減少對方的壓力嗎?
眼見華巧都快二十三了,卻從未有談過戀愛。左秀媛不急才怪了。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同樣修仙,年紀和華巧差不多的年輕人,而且條件還算不錯。這左秀媛豈能就如此輕易放過?
華夫人左秀媛還在電話裏滔滔不絕地說道:“對了,聽說你們修仙的都會找個伴侶雙修。你看我們家華巧怎麽樣?”
孫甯真心服了。這華巧要是再不來搶電話的話,估計這華夫人就要孫甯陪華巧去民政局了。
好在,華巧終于出現搶電話了。
“媽!!你怎麽又把我電話拿到你房間裏來了?”
“我看你電話放在客廳裏多不好,就拿到房間裏來了。”華夫人這理由實在是牽強。
“還不是我房間裏的插座都壞了。我才不會在一樓客廳那充電呢。我也就奇了怪了,怎麽我房間的插座老壞啊。”
孫甯覺得吧,隻要這華巧一天沒結婚,她房間的插座就得壞。這華夫人爲了女兒的另一半也是拼了。
華巧拿着手機三兩下就竄上了房頂,“真抱歉啊!我老媽沒有煩到你吧?”
“這到沒有。習慣了都,大家家裏長輩都這樣。讀書的時候吧,不準戀愛。可一畢業就催命似的催人結婚。也不知道這些長輩怎麽想的。”對于被催婚,孫甯可是深有體會。
“呵呵!好像還真是這樣。”華巧笑着說道。
之後孫甯将修煉遇到瓶頸和缺藥的事情對華巧說了。
華巧倒是相當豪爽,“丹藥倒是很好辦,這聚氣真丹名字聽着挺高大上的,但貴不到哪去。畢竟煉丹的靈材在靈質空間到處都是,而那些人參,鹿茸什麽的也很便宜。回頭我再送你幾瓶。”
“這不太好吧!我隻是想知道有沒有學煉丹的地方,我想自己試試去煉丹。”孫甯的想法很簡單,所謂求人不如求己。
“你想學煉丹啊?有想法,所謂技多不壓身。”華巧想了一陣子,說道,“還記得之前我要介紹前輩給你認識的事嗎?其中有位前輩就是煉丹專家,到時候你去和她溝通看看吧。”
“那還真是麻煩你了。”孫甯覺得自己運氣不錯,剛想煉丹,有就煉丹前輩出現。
“至于你的修煉瓶頸問題。那是因爲《化清錄》本來就是用來入門的心法。如果你想進一步鍛煉靈力的話,就必須修煉更高級的功法才行。”
“跪求高級功法!”孫甯隻是嘴上說說,肯定不會真跪。
“好啊!想學高級功法?拜杜同爲師吧,這樣他才能傳你師門裏的各種功法。”華巧偷笑道,覺得孫甯快上鈎了。
孫甯剛想答應,突然間就回過味來。這一開始免費送東西,然後想要進階就得拜師。孫甯感覺這套路好像很眼熟的樣子。
在想了一會兒後,孫甯在内心咆哮着,這TMD不就是手遊的套路嗎?先送高級人物,然後等你爽了再花錢買人物。
“我勒個去!原來你和杜同在這等着我呢!華巧,你們可真行。”孫甯調侃道。
“嘿嘿!還好吧!怎麽樣,想拜師嗎?”華巧計劃得逞,心裏很是開心,她繼續說道,“當然你也可以自己到靈質空間裏碰運氣,也許會有遺留在外的功法秘籍也說不定。如果還是不行,你可以花錢向聶沙前輩買秘籍。”
“聶沙前輩?”孫甯從未聽過這名字。
“聶沙前輩修爲在築基五層的樣子。是我們這個圈子裏的…………”華巧想了半天的形容詞,“算是商人吧。他經常會賣一些武器,靈材,藥材什麽的。隻要是修仙有關的東西他都賣。”
“噢!這倒是很方便。那我需要的秘籍大概是多少錢?”孫甯覺得這錢肯定少不了。
“不多!就像我給你的《化清錄》,也就幾萬的樣子。你目前需要的秘籍大概也就十多萬的模樣。”
孫甯聽到東西的價格後,覺得有些頭暈目眩,站立不穩。他心中不斷呐喊着“坑”這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