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于夏也憤怒了,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紅臉。
不要吵了這時團副舒原喘着粗氣趕了上來,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還吵架參謀長你馬上組織體力好的戰士們走到頭裏去,組成先鋒隊,我在後面組織傷員和體力差的戰士們行進,團座好了别生氣了,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組織幾個編制齊的部隊跟在先鋒隊的後面。
那就快一些時間不多了。鍾邱洛丢下一句話就向前走了,還是團長的體力好,高于夏也是三步并做兩步的帶着幾個參謀向前奔去。
幾個人馬上就分頭行動去
聯軍7團休息地,聯軍士兵們正坐在泥地上和草地上休息,遠處傳來了一陣陣的隆隆聲。
團長咱們的裝甲兵部隊上來了。一個聯軍下級軍官跑過來報告道。
白白等了一個小時。約翰罵道。
随着裝甲車和坦克車的引擎聲由遠及近,一隊鐵甲坦克戰車開上了濕滑而又泥濘的道路,裝甲的覆帶開在這泥路之上還是很不錯的,約翰見到了裝甲團的團長.
英軍裝甲第五團奉命開到,請指示,我是中校威爾聯軍裝甲團指揮官敬着軍禮報告道。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中校約翰露出了笑容,握住了威爾的手:時間緊迫,讓我的兵部全坐上你的裝甲坦克,行不行這樣速度能加快。
是威爾答道。
約翰的辦很有效,大批的聯軍士兵坐在裝甲車上開進,行軍的速度一下子提升了很多。
坐在裝甲車頂上的約翰正了正自己的衣服,點了一支煙,剛才的急行軍也把他給累壞了,這時一個聯軍通訊信參謀從裝甲車裏鑽了出來。
團長迪拉勒一線發來電訊,他們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工作,隻是兵力太少,目前迪拉勒并沒有發現有中國人出現。聯軍通信參謀報告道。
斯密脫少校他們聯系上了嗎約翰又問道。
還沒有。聯軍參謀回答道,我們已經不停的呼叫了。
那就繼續給我呼叫約翰沒有好氣的說道。
是聯軍參謀說完就要轉身再爬進車内。
等一等約翰叫住了參謀:美國的電台測向定位一直開着嗎
是的不過他們在另一輛車裏。參謀回答道。
剛才在557高地附近出現的那部中國電台,現在到了什麽地方約翰急切的問道,在約翰看來,這支部隊就是中國人的突擊主力部隊,而進攻亨格福德的中隊,隻是一些sǎo擾罷了。
這時,從車内又鑽出一個聯軍通訊兵,遞給了參謀一張剛剛發到了戰報。
我們剛剛接到戰報,亨格福德亨格福德,已經被中國人給占領了。參謀說道。
什麽約翰吃了一驚天呐進攻亨格福德的敵人有那麽強大,那麽在557高地附近出現的敵方電台又會是什麽,難道是另一支敵方的穿插部隊,約翰心裏迷糊了,但是不論他有幾支部隊,他們的共同點都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的目标隻有一個,那就是迪拉勒,迪拉勒的得失直接影響着整個戰局的發展。
你馬上去查一下在557高地出現的中國電台現在的座标。約翰命令道。
是參謀答道就跳下了裝甲車。
命令部隊加速前進約翰下達着命令。
裝甲車伴随着隆隆的發動機聲,的駛向迪拉勒。
迪拉勒的北線,兩個身影如泥猴似的出現在了叢林的邊沿地帶。
袁柳這他的還叫路嗎操那麽難過。何盛罵道。
不是路咱們不也過來了,現在咱們都跑到營裏的頭裏了。袁柳說道。
哼剛才差一點就摔下去了,等回去後,我非把那個指路的澳大利亞給弄死。何盛罵道。
袁柳和何盛按着聯軍戰俘指給的近路抄向了迪拉勒,可是沒有想到這條路竟然是一條極爲難走的路,路上竟然還有好幾處懸崖,幸好兩人帶了繩索之類的東西,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麽過來呢,就在最後那個懸崖上,何盛因爲腳下被泥土一滑,差一點就摔下四十多米高的山澗,這會兒當然罵娘了。
别動袁柳突然叫道。
何盛聽到袁柳的話後,剛剛擡起的左腳便停在了半空中,不敢落下。
袁柳小心的靠近何盛,然後伏下了身子,操吓了我一跳。接着袁柳就從何盛的腳下的泥土中翻出了一個彈殼,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剛才袁柳一轉頭看到何盛的腳下亮光一閃,袁柳的第一反應就是此處有地雷。
你吓死我了何盛一就坐在了地上。
我還以爲是地雷呢,沒想到是這麽個家夥袁柳抱歉的說道。
你也不想想,這裏的敵人還沒有來得及布雷呢,再一個敵人在這裏的布置兵力有限,瞎操那心幹什麽何盛抱怨道。
小心一點好,要真是地雷,你小子還得感謝我呢。袁柳打趣道。
我現在就感謝你何盛撲下來就要掐袁柳。
别鬧你聽袁柳說道,遠處傳來一些細小的說話聲,還有汽車的引擎聲音。
何盛馬上停下了手,兩個人向前又仆伏了幾米,不遠處開來了幾輛軍用大汽車,幾個聯軍士兵站在一面山坡耕地上,汽車上跳下來幾個穿着不倫不類的男人,有得是穿聯軍軍裝,有的則是平民衣着,但是都拿着武器和鐵鍁,一看就知道是來此地加固工事的。
一輛輛的坦克或是裝甲車隆隆的開進在泥水裏,上面坐滿了全副武裝的聯軍士兵。
報告團長聯軍參謀從不遠處跑了過來,爬在約翰乘坐的裝甲車上說道,據美國電台測向隊的定位,原本出現在557高地附近的敵方電台,現在已經移動到了邊普一帶的叢林裏,隻是他們竟然放棄了走大路,而是選擇了走叢林,饒過公路。
約翰聽到此話後,立即跳了出來,什麽約翰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川字,怎麽這麽奇怪邊普離迪拉勒已經很近了,他們完全有能力在咱們之前趕到迪拉勒的呀。
是呀按說他們應該走公路的,這樣才能加度,他們竟然饒叢林,躲開大路,什麽意思,真讓人不解,還有一個消息團長,那就是迪拉勒的駐軍已經把附近的民兵全部組織了起來,正在迪拉勒的外圍加固工事。參謀說道。
混蛋這個無用的家夥約翰罵道:中隊雖然沒有重裝備,但是迪拉勒的守軍也沒有多少能用上的重裝備,中隊的野戰戰鬥力可不是一般的強,他們放棄能打巷戰的迪拉勒市裏,卻把主力和民兵放到城外去,這不是找死嗎馬上給他們發報,讓他們全部放棄外圍抵抗的工事,全部轉進城内。
是參謀跑着又走了。
約翰不禁的從口袋中抽出了一包香煙,點了一支,真是太奇怪了,按說以中隊秉xg不會這樣做呀,邊普距離迪拉勒已經很近了,他沒有想到中隊的行動會那麽的快,他們完全有能力在自己帶着裝甲團趕到之前,就向迪拉勒發動進攻,可是他們爲什麽要饒過公路,選擇又費時又費力的叢林呢,這讓人太不能理解了,這裏面不會那麽簡單,一定有名堂,一定有詭計,可是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呢約翰搔了搔頭,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搞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跑去向迪拉勒下命令的參謀回來了,上校負責守衛迪拉勒的地方部隊營長,他拒絕了我們的命令
什麽約翰氣憤的把煙頭一丢,他們想幹什麽
團長,駐守迪拉勒的地方部隊不屬于咱們正規部隊管,再一個他們的營長還認爲咱們是爲了他們的安全着想,他想着立,以證明地方部地的作戰能力,他還發了一個電話過來,大叫着要讓來犯的中國兵全部死在迪拉勒外圍的山上,我呼叫他好幾次,他都不接,看來他是下決心的要立大。參謀說道。
這個王八蛋混蛋他這是在找死,想立想瘋了約翰罵道。
再給我呼叫他約翰命令道,快快加快行進速度。
迪拉勒北線聯軍的陣地前,袁柳和何盛觀察了一會兒,發現在這裏加固陣地工事的隻是一些地方民兵部隊,這些人的身着大部分都是澳大利亞平民的衣服,偶而會有一兩個穿着聯軍正規軍軍服的人出現。
看來聯軍的正規軍部隊還沒有趕到,這些隻是民兵。袁柳說道。
不清楚,唉袁柳,你說是不是那個老小子在說謊。何盛回道。
我想不會,那個時候俘虜的精神和心理已經完全的崩潰了,看他說出來後就倒在了地上的勁頭是不會說謊的,或許他們的大部隊在路上遇到了什麽别的情況。袁柳說道。
也是,唉那營裏怎麽還不到呀何盛說道。
不知道,難道在路上遇到敵人了,這樣吧,咱們向東摸一摸,沒準能在那裏找到些什麽。袁柳說道。
好何盛同意了,又指着袁柳背上的電台問道,唉袁柳,你成天背着這個玩意幹什麽又不讓用。
你管那麽多幹嗎,沒準它還能起到大作用。袁柳話到此處,臉上閃過一絲優傷,他此時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聯軍的增援部隊先于營裏到達,他該怎麽做。
102團行軍途中。
再加度鍾邱洛大叫道,不行就把不用的東西全部丢掉,再給189團也說一聲,讓他們也這樣做。
好些戰士聽到後,紛紛的将自己的被褥,飯缸背包一沽腦的全部丢到了路旁的泥水裏。
團長舒原走上前來:部隊已經疲憊到了極限,剛剛在亨格福德打了一個大仗,傷亡了很多戰士,部隊也很累了,能不能休息一下,好多戰士都撐不住了。
不行鍾邱洛決絕的說道:正是我們打下了亨格福德才更要加速向迪拉勒挺進,敵人已經得知咱們拿下了亨格福德,我們的戰略意圖他們不會想不到,一定會派援兵增援迪拉勒這個戰略要地的,要是不能在敵人的援兵到達之前拿下迪拉勒,敵人援兵一到,迪拉勒就是一個砸不爛的鐵核桃,沒準咱們還會被敵人給包圍,到那個時候,你我就等着吃槍子吧說完鍾邱洛就跑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唉舒原歎了一口氣就跟了上去。
在濕滑的路面上雖然戰士們時不時的被滑倒,但是他們都會很快的站起來,繼續向前走,就連輕傷員也不例外,壓力就在面前,壓力越大,戰士們的責任就越大,壓倒的不是戰士們,而是困難。
一營行軍途中。
操娘的這該死的山體滑坡,讓老子還得饒這麽一大圈子高長源罵道。
營長部隊也快受不了了,打了一個大仗,咱們營的元氣也傷的不小,讓戰士們停下來休息一下吧。汪洋在後面說道,
此時的汪洋已經折了一根粗樹枝當做拐杖用,剛才在濕滑的泥地上,汪洋腳下一滑摔折了腿,現在他每走一步就是鑽心的痛,頭上的汗直向外冒.
我的團副不行呀,早一步到迪拉勒,就早一分勝算,咱們現在是距離迪拉勒最近的部隊了,團主力也要在打下亨格福德後才能過來,這個時候,咱們營能不能拿下迪拉勒,才是最重要的,就他娘的是拼了命也要拿下迪拉勒,并且守住他。高長源說道。
好吧汪洋說道,滿身的汗水早已經将他的作戰迷彩服全部濕透。
老汪要不你帶着輕傷員先休息一下吧,你的腿受傷了,我帶着部隊先上去。高長源關切的說道。
不,現在一個人當兩個人使都還不夠用,咱們又傷亡了那麽多戰士,這個時候我怎麽自己能停下來休息呢。汪洋堅定的說道。
好吧就快要到了高長源望了一眼前方說道。
迪拉勒隻是澳大利亞北部的一個小縣城,方圓不過幾十平方公裏,縣城位于山區與平原的交結處,很不起眼的一個小縣城,可是他卻是連結着巴裏爾山脈與澳大利亞後方一線最主要的地方,他的得失易手将直接影響到整個戰局的發展,此時的迪拉勒就像是一個美麗ji女的處女地,各方勢力就像是來破初的男人,蜂湧而來。
迪拉勒東線外圍。
袁柳和何盛在了迪拉勒東線敵人的動靜之後,竟然發現敵人根本就沒有在東線布置兵力和修建工事,甚至連一個人影子都沒有,但是山上的茶園裏也沒有茶農們出來采茶,這個季節應該是采茶的黃金季節,看得出來這裏的老百姓不是被拉上的戰場,就是回家躲避戰火,現場的味火藥味很濃。
兩個人在了一段之後,決定向迪拉勒的東部的公路再行進一段,敵人援兵的動向,兩個人小心的行進了一段路,在大約距離迪拉勒二公裏的地方,兩個人發現了問題。
這條公路是泥土路,我們走了那麽長的時間還沒有衆多的腳印出現在這條路上,說明敵人的援兵這個時候還沒有趕到迪拉勒。袁柳說道。
你聽何盛說道。
兩個人側耳細一聽,竟然從遠處傳來陣陣的隆隆聲,漆黑的夜sè在前方竟然時隐時現的有亮光閃過,兩個人立即隐藏到了草叢裏。
像是坦克的聲音。袁柳判斷道。
難道是敵人的援兵來了何盛說道。
我猜是袁柳說道:走咱們兩個順着草叢向前看看去。兩個人小心翼翼的向前摸去,此時也就是晚上的八點鍾左右。
伴随着隆隆的發動機聲,一片亮光出現了,最先出現的是兩輛坐滿上聯軍士兵的坦克,坦克在泥路上适速的開進着,看得出來在泥地上還能開出這樣的速度這些聯軍一定很着急,在後面又是幾輛坦克和裝甲車,上面同樣坐滿了全副武裝的聯軍士兵,再後面上來的聯軍部隊就雜了,不光有坦克和裝甲車,還有向前前進的步兵,時不時的還能聽到有聯軍官在步兵叢中大叫。
何盛聽出這些大叫的聯軍士兵叫喊的是加速前進之類的話,就告訴了身邊的袁柳。
袁柳緊鎖眉頭,一言不發,這分明就是增援迪拉勒的敵人,從剛才對迪拉勒北線和東線的偵察,看得出來現在駐守的迪拉勒的敵人隻是一些地方部隊,不是聯軍的正規軍,而且人數不多,以緻于隻在迪拉勒的北線做了防守工事,
可是這些正從泥路上開進的聯軍,那可就是一些正規部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