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就和狗皮膏藥一樣呢,老子還沒有進攻,你倒反攻起來了,欺負老子沒有坦克不是,高于夏讓迫擊炮朝着前面的民房轟上一陣,把這些房屋都給老子炸塌咯
鍾邱洛罵道,他的意思是不要讓房屋擋住後面掩護聯軍坦克的步兵這樣利用狙擊手狙殺後面的敵人步兵。手打
二營長楊大兵楊大兵鍾邱洛大叫道。
團長楊營長已經負傷下去了。二營營副倫偉閃了出來說道。
鍾邱洛又罵了起來,小倫你看好了,敵人馬上就進攻了,敵人一上來,你就帶着戰士們先打他坦克,給老子先敲掉一輛。
是倫偉說道,放心吧團長對方的坦克說是能打破咱們鋼龍主戰戰車,那他是放屁,咱們的獵豹都能打爛他,他還有什麽能的,牛皮吹破了
老子堂堂一個團竟然給幾個破坦克擋住了路。鍾邱洛點了一點頭反身罵道。
早先102團與189團在距離米爾帕林卡市6公裏處彙合,彙合後兩個團就從北東兩個方向向米爾帕林卡市裏面的敵人發動了進攻,說實話駐紮在米爾帕林卡的聯軍隻有聯軍的一個雜牌團,說是一個團兵力隻不過才有一個加強營,五六百人,而且武裝很差,士兵又缺乏訓練,城裏雖然有一些比較堅固的工事,可是都是處在半使用半不用的狀态下,如果進攻快的話,兩個團打他一個雜牌團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打下來。
可是萬萬沒有料到,這個時候正好有一個聯軍的重裝坦克營從南方剛調過來,共計十六輛坦克,正在米爾帕林卡休整,恰好遇上了前來進攻的102團和189團,聯軍的雜牌團在突如其來的進攻中被打了一個錯手不及,幾乎丢掉了全部的城市,但是聯軍的坦克部隊到底是正規軍,反應過來之後,在營長的帶領下,很快的就把被打亂的雜牌團給收攏了一部分,在坦克的支援之下發動了反攻,攻性正濃的我軍,正想趁熱打鐵一舉拿下米爾帕林卡,可是冷不丁從街道上竄出了十幾輛坦克,朝着正在沖鋒的部隊就是一頓猛砸,首先是在東部的189團被坦克打得連連後退,最後退出了城市,然後是北部的102團被打得差一點又退回去,在付出了一個班的代價擊毀了兩輛沖在最前面的坦克後,102團才算是勉強穩住了陣腳。
此時,對面聯軍的陣地上正在進行着調動,聯軍坦克營的營長又收集了一批剛剛趕來的澳大利亞民兵,他決心這一次集中自己手裏的十六輛坦克一舉将城市北部的中隊給趕出米爾帕林卡市,他的心中想得是借這一仗,出人頭地,所以很是上心。
進攻聯軍坦克上的大喇叭大聲的叫道,這是聯軍營長下達的命令。
一時之間從從水泥工事後面竄出了十輛坦克,其他的幾輛坦克也在推倒了民用的房屋後沖上了街面,這時,鍾邱洛早已經把部隊都撤了回來,留下了一大片的空地,正用迫擊炮炸着前面的民屋。
聯軍的十六輛坦克排成一字呈散兵線向我軍的陣地徐徐推進,後面跟着大量的步兵,龜縮在坦克的後面,坦克邊前進還邊朝着我軍剛剛構築的臨時陣地開炮。
轟轟轟幾聲爆炸後,我軍的幾個臨時工事被炸上了天。
啪啪啪連着幾聲槍響,龜縮在坦克後面沖鋒的聯軍步兵的倒下了好幾個,這正是我軍潛伏在後面高樓裏狙擊手的傑作。
鍾邱洛的眉頭緊鎖,他的心中很明白,這十六輛坦克在步兵的掩護之下兇兇而來,以自己現在的勢力是無法再撐下去的,反坦克武器還有火箭筒是無法全部或是大部的消滅進攻的敵人,陣地淪陷隻是一個時間問題。
嗖嗖一股破耳的引擎轟鳴聲從落日的天空中傳來,耳朵尖的我軍軍官一下子就聽出了這是我軍的雨鷹戰鬥機的轟鳴聲,擡頭一看,天上飛來了九架我軍的戰鬥機,飛機飛的很低,從尾翼上都能看到我軍的軍徽,看來聯軍的空中力量已經被我軍打得沒有還手之力了,其實早在對巴裏爾山脈的炮擊開始前,我軍的飛機就已經起飛朝着聯軍的幾個空軍基地飛去,第一時間就将聯軍的空中力量給打得擡不起頭來。
雖然聯軍有很多美國人的飛機,在性能上并不比我軍的雨鷹遜色,雖然美國人的飛機都是一些功能複雜,火力強大的飛機,但是其實用性卻比不上雨鷹戰機,而且數量也沒有我軍的多,在戰術運用和經驗上,那些剛剛學會開美國飛機的澳大利亞飛機員和我軍的飛機員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一場大空戰,我軍隻被擊落一架雨鷹戰鬥機,而聯軍的飛機幾乎全部被打光,制空權現在已淪入中隊之手。
我軍的飛機繞了一圈之後,就由南向北的呈豎一字形飛了過來,一架一架的俯沖,一顆顆炸彈從飛機上投落下來,轟然爆炸于正在沖鋒的聯軍隊伍裏,最先倒黴的是沖在最頭裏的幾輛坦克,在天空中飛翔的飛機就像是老鷹一般,而坦克就像是兔子一般,一顆顆的炸彈從飛機上被射出,直插進坦克,穿破坦克的裝甲,然後就是一聲爆響,坦克頃刻之間就被淹沒于火團之中,随後就肢離破碎,隻一個波次,聯軍的十六輛坦克就有八輛被擊毀,其他的聯軍坦克連連退車,我軍的飛機不會給他們任何可以撤退的機會,又一個波次俯沖,隻有一輛坦克退出了空地。
而聯軍坦克營的營長,也早已帶着出人頭地的夢想被炸死在自己的指揮坦克内。
在坦克後面擔任掩護的步兵,也跟着坦克調頭就跑,可是我軍的飛機那裏還會放過他們,第三個波次的俯沖下來,是投的子母炸彈,這種炸彈裏面的是極多個如同手雷似的小炸彈,在母彈爆炸後,子彈被卷上天空,在天空中爆炸,然後灑下無數個彈片飛向敵人,在空地上的聯軍幾乎找不到安全死角,死傷成片。
看到自己軍隊的飛機大顯身手,戰士們都高興的歡呼了起來。
他的可真解氣呀鍾邱洛高興的說道,高于夏你叫的飛機
一旁笑得合不上嘴的高于夏直搖頭,不是我。
那倒奇怪了不是你那是誰是189團嗎鍾邱洛一臉的不相信。
其實,這是我軍在偵察飛機的功勞,早在進攻澳大利亞之前,大量的中國偵察飛機已經不斷開始在天空巡邏,陣地上每一個平方米的動靜,都已經被偵察的清清楚楚集。
先不管他是誰叫的飛機了,等飛機幹完活,就給老子沖鍾邱洛高興的罵道,臉上泛着又黑又油亮的光澤。
飛機轟炸完,硝煙漸漸的散開,一場極爲血腥而又慘重的場景展現在戰士們的面前,一地的死屍,除了幾個受傷的聯軍士兵在地上哀嚎外,幾乎一地全是破碎的屍體和散落的槍支零件,還有幾輛被擊毀的聯軍英式坦克正窩在地上徐徐冒着烈火和黑煙,此時的天已經黑了,小雨又下了起來,這樣的場景在天色影襯之下顯得極爲恐怖和詭異。
沖呀殺呀戰士們在團長鍾邱洛的帶領之下一躍而起跳出了陣地,撲向混亂不堪的聯軍陣地。
本來在米爾帕林卡的聯軍除了坦克營是正規部隊外,聯軍的雜牌團和民兵根本就是一群烏合之衆,在我軍強有力的打擊之下,很快就被擊潰了,東部的189團也很快的發動的反攻,四十分鍾後米爾帕林卡全城被我軍占領,而那輛欲想逃跑的坦克也被兩個40式火箭彈給打上了天,坦克營被全部殲滅。
就在102團在米爾帕林卡苦戰的時候,一營也在路上遇到了敵人。
斯密脫帶領的聯軍337團一連在接到團長約翰的命令後就火速趕向了557高地,兩支部隊在路上正好遇上,由于兩支部隊都是在沒有山路的山坡上行進的,彼此之間先頭部隊并沒有撞到一起,而是交插後才發現的對方,于是在前面的部隊就打成了一鍋粥,槍聲如爆豆般響起,高長源一挽袖子,娘的給老子打隻有他們才能過去
命令一丢下去,各連紛紛的就壓了上去。而斯密脫這邊也是接到的團裏的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試探出敵人的兵力和火力,也是一副拼了命的架勢,隻是他沒有想到他現在是和一個營的中國兵交戰,當時交戰時敵我雙方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之下開打的,所以一上來就打亂了,交戰的幾個山坡上全是戰鬥,有聯軍士兵也有我軍戰士。
後來聯軍占領了一個山坡高地,而對面我軍也建立起了防線,而在敵人控制的高地後面竟然有我軍的幾個班在戰鬥,在我軍控制的防線後面也有敵人的戰鬥班在戰鬥。
此時的天馬上就要黑了,下午下的雨水使得山坡上極爲的泥濘,現在又下起了小雨,一腳踩上去,一不小心就會打滑。
咣的一聲爆響,一顆炮彈在營長高長源的不遠處爆炸開來,爆炸掀起來的不是泥土,而是一排爛泥,直濺到兵們的身上,呸二連長你給老子把敵人的那門迫擊炮給幹掉。高長源爬在泥地上一邊吐着嘴裏的泥一邊對着二連長魏尚叫道,魏尚沒有聽清楚,高長源又急了,什麽用什麽打你腦袋壞了用29彈呀
又是咣的一聲,剛才發射炮彈的聯軍迫擊炮就給二連長魏尚帶着人從側面給敲掉了,就在魏尚高興的時候,一梭子子彈打過來,正好打在了魏尚的胸口,連長連長二連的兵們立刻把魏尚給擡了下去,後面的一個兵紅着眼拿起手雷就朝着剛才子彈的來源處奔了過去,轟的又是一聲巨響,爬在樹上聯軍士兵連同那個紅了眼的戰士一同被手雷的火團給淹沒了。
打着打着斯密脫的心裏就沒有了底,怎麽這夥中國兵這麽利害,好像不消滅你就不走一樣,你倒是退回去,活像個狗皮膏藥,他怎麽知道如果一營不能在規定的時間裏趕到迪拉勒一線,那是什麽後果,高長源的心裏可清楚的很,那可是關系到整個戰役的關鍵
基本上穩定了與聯軍的對峙後,高長源聽到從身後傳來的槍聲,魏尚,你小子先給老子把後面的那些澳大利亞咋種給滅了魏尚
營長剛才連長被敵人的子彈給打中了,現在快不行了二連的兵說道。
操高長源不由的罵道,他的心中也是很痛,段富山呢段富山你小子死他的那兒去了
營長我們連長好像剛才被隔在了敵人山坡的後面。一連的一個新兵說道。
操什麽事呀高長源又罵道。
這樣不行呀天都黑了。爬在泥裏的汪洋說道。
我知道高長源也急的要上房。
你劉彬二連連副,你帶着二連去把咱們身後的敵人給清除掉,我帶着人從正面突破敵人高長源指着一個剛剛爬過來的二連指導員說道。
是劉彬答道後,就帶着自己的兵們下去了。
此時的段富山正操着一支突擊步槍向着不遠處的一個草叢裏猛掃,隻見草叢被子彈打得亂晃,他松開闆機後,兩個被打成蜂窩的聯軍士兵從草叢裏倒了出來,一地的血水與雨水彙合成一條紅色的溪流。
這時,段富山聽到從自己的身後傳來了一陣搏鬥聲,他回頭一看,袁柳正在和一個聯軍士兵抱在一起進行近身肉搏,段富山抽槍過去在幫忙,可是又無從下手,天黑了,光線很暗,如果冒然開槍,很可能會誤傷到袁柳。
而這時袁柳則被聯軍士兵給壓在了身下,這個聯軍士兵長得極爲強壯,而且近身肉搏經驗極爲豐富,袁柳那削瘦的身體,無論是從力量上還是從身體的承受能力上都比不上這個聯軍士兵.袁柳被壓在身下,脖子被人死死的掐住,根本無法還手,他的槍早在剛才的搏鬥中不知道掉到那裏去了,他想去抽自己小腿上的匕首,但是試了幾次都抽不出來,聯軍士兵很強壯,使得袁柳根本無法動彈,他想用手去掐對方的脖子,可是根本就夠不着。
袁柳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自己的手在地上無意識的亂抓,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手摸到了一個很硬的東西,于是拿起來就朝着聯軍士兵的臉上刺了過去,啊一聲慘叫,聯軍士兵跳了起來,然後捂着臉摔倒在了地上,袁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他的手中是一塊沾滿了血漬的尖長石塊,看來這個尖長石塊的尖峰直接刺進了聯軍士兵的眼睛,袁柳快速的從腿上抽出自己匕首,一下就跳到了那個聯軍士兵的身上,反手握刀,聯軍士兵捂着眼睛正痛的慘叫連連,袁柳朝着聯軍士兵裸露的胸口就是一刀,然後又是一刀,一刀一刀一刀
連捅了十幾刀,此時的聯軍士兵已經是沒有了一絲生氣,胸口被劃開了大部,腸子也流了出來,在雨水的沖刷之下,把周圍的一片都染紅了。
好了好了别捅了段富山一把拉住袁柳的手,把他拉了起來,可是袁柳的腦子現在已是一片空白,巨大的仇恨和憤怒完全占據了袁柳的腦子,夠了他已經死了段富山說完就一巴掌打在了袁柳的後腦勺上。
袁柳這才被段富山給打醒,連長。袁柳愣愣的說了一句。
段富山的眼睛突然一瞪卧倒一把就把袁柳給壓在了身下,一梭子子彈打了過來,直打得泥土飛濺,泥土帶着水濺起老高,飛行的子彈帶着它那灼熱的高溫,飛過段富山的耳邊,段富山抱着袁柳就地一滾就滾進了旁邊的一個炮彈坑。可是子彈還是不斷的打來,段富山聽得出來這是一挺通用輕機槍射來的子彈,子彈打在彈坑的周圍,段富山和袁柳被打根本就擡不起頭來,而附近的敵人也都慢慢的踏着泥土向二人藏身的彈坑靠近。
轟的一聲,剛才還在鳴叫着的聯軍通用輕機槍被掀上了天,兩個操槍的聯軍士兵被爆炸的氣浪掀到了半空中,接着就是一翻暴豆般的槍聲響起,正想靠近段富山和袁柳藏身彈坑的幾個聯軍士兵一下子就被不知從那裏打來的子彈給打翻了好幾個,其餘的聯軍士兵見勢不好,轉身就跑,可是他們怎麽會跑過子彈呢,子彈如灑水般襲來,幾個聯軍士兵的身上頓時多了幾個彈洞。
連長我們來了何盛放下火箭筒操着步槍叫喊道。
快向草叢射擊,裏面或許還有敵人
段富山爬出彈坑,呸,操他娘的坑裏有個死人剛才段富山和袁柳滾進彈坑的時候,沒想到坑裏面竟然還有一個已經死了的聯軍士兵,而段富山滾的方向和位置正好和那個死人的位置巧到了一起,段富山的嘴和死人的嘴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待看清楚後段富山惡心的幾欲作嘔。
袁柳也爬了出來,并且順手把彈坑裏的一把沖鋒槍給抽到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