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陸戰隊的營地都好像熟睡一般,一點聲音也都無法聽到
上百個硫球人,在口條岸的指揮下,悄悄的出現在了營地之外。
這些人趴伏在地上,開始悄悄的接近。
借着月色,口條岸隐隐的看到對面似乎有兩個哨兵正在那裏站崗,口條岸揮了下手,迅有兩個拿着弓箭的硫球人站了出來。略略瞄準了下,拉緊弓弦,用力把箭射了出去。
箭枝準确命中,口條岸有些得意的笑了,但随即笑容就僵硬在了他的臉上
那兩咋,哨兵并沒有倒下,
八噶,是稻草人,中計了
口條岸憤怒的呼聲才剛剛喊出,附逝猛然火光大作,無數舉着火把。拿着槍械的士兵已經把偷襲者團團包圍起來
偷襲者中頓時大亂,此時一個琉球聲音在士兵中響起:
不要怕,不要怕,我是巴泰吧泰
巴泰,你還沒有死,小
沒有死,我還沒有死,大家都不要怕他們不是海盜,是天朝的軍隊是天朝的軍隊。
這樣的喊聲。讓原本混亂的隊伍一下變得安靜下來
這些琉球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薦到了什麽,怔怔地看着那些舉着火把,拿着武器的士兵。
天朝的軍隊,真的是天朝的軍隊嗎
和他們拼了窮途末路的口條岸瘋狂的叫了起來但話才出口,一槍托已經重重的砸到了他的頭上
等口條岸終于醒來的時候。現自己全身,被死死的綁在一棵大樹上。而那些之前畏他如虎的琉球人,卻在那裏一聲不響的搬運着樹枝,堆放在他的身邊
八噶,我是大日本帝國。口條岸想要叫喊,但卻現自己什麽聲音也不出來。自己的嘴,已經被布條牢牢的封上了
口條岸恐懼地看着樹枝在自己身邊越堆越多,他很快知道即将生什麽樣可怕的事情。當樹枝終于在口條岸的身邊堆滿,那些硫球人又默默的圍在了一起,默默的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日本人,,
一個火把被送到了巴泰的手上,巴泰注視着火把,然後又擡頭看了一眼口條岸,忽然用力一揮,火把落到了那些樹枝上。
火勢迅燃起,火光中,所有的琉球人都看到了口條岸驚恐的眼神,和竭力想要擺脫,竭力在那不斷扭動着的身子
其實日本人也是人,一樣也會害怕,一樣也會恐懼吧泰在心裏這麽想到。
當之前深深的恐懼消失之後,其實一切都會變得那存正常。而琉球人的複仇,也從這一堆大火開始
口條岸還沒有消息嗎。
見部下搖了搖頭,山本一木有些焦慮,不斷的在那走來走去。
口條岸和他所指揮的琉球軍。已經是自己最後的,也是唯一的希望。自從奉命襲擊中隊之後,口條岸就再也沒有了消息。
和與那國島的網田邵其也已經失去了聯系,還在與那國島苦苦奮戰的網田邵其或許并不知道,中隊已經出現在了這裏
該死的支那軍隊,山本一木不斷的在心裏詛咒着
手裏微薄的警察部隊,根本無法阻擋住中隊的攻擊,除非那些偷襲者的部隊。能夠給自己帶來一些奇迹,否則滅亡的命運,很快就會到來。
知事大人,知事大人,回來了,回來了伴随着這興奮的叫聲。一個日本官員興沖沖地沖了進來,一疊聲地叫道:
那些硫球人回來了,他們殺死了二十個支那士兵
嚯的一下,山本一木猛然站了起來。興奮而狂熱的神色不可阻擋的浮現在了他的臉上,因爲激動讓山本一木甚至一下忘記了自己應該做些什麽。
好容易使自己平靜下來,山本一木快步涼出了屋子,
遠遠的就看到大隊的硫球人走了過來,他們手裏的握着各種各樣原始的武器。
就是這樣的原始武器,殺死了整個二十個支那士兵,将來還會殺死更多的支那士兵,山本一木心裏興奮的想道。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駐着拐技的年輕人,山本一木認得他叫巴泰,是這裏一個非常有名的獵手。
山本一木迎了上去:巴泰,你辛苦了。你爲沖繩和帝國流血。帝國不會忘記你的。
說着看了一眼隊伍的後面。沒有現口條岸:口條大人呢。
死了巴泰平靜地說道:在偷襲天朝軍隊的時候,死了
哦才哦了一聲,山本一木忽然現出了不對:天朝軍隊
天朝
庶泰重重重複了遍讀幾個章
山本一木見到這些琉球人,已經把自己和那些爲數不多的日本警察包圍了起來,在琉球人的臉上,已經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懦弱和膽怯而是寫滿了複仇的憤怒
八噶。你們想做什麽,再走近一步,格殺勿論山本一木大聲叫了出來。
但是這樣的恐吓,已經無法阻擋住琉球人了一
砰的一聲,槍聲響了起來,最前面的一個琉球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但這一聲槍聲,卻爲那些日本警察帶來了滅頂之災。
琉球人所有的怒火,都因爲這一聲槍聲而被點燃。他們呼嘯着呐喊着沖向了那些日本警察,用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原始武器,打落了日本警察手裏的槍支。打倒了這些日本警察。
木棍魚叉所有可以利用的武器,不斷的落在了倒在地上的警察身上。任憑警察如何愛護慘叫,沒有一個人願意停下手裏的動作酬
看着瘋狂的硫球人,山本一木日瞪口呆,不知所措,甚至連逃跑都已經忘記
這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琉球人嗎他們應該膽卑微,甚至卑微的就如同一隻隻随時可以捏死的螞蟻一般
但現在,真正變成卑微的螞蟻的卻是自己,
整整十多分鍾的時間,警察就在這樣的怒火宣洩中大部被活生生的打死,幾個僥幸未死的人,痛苦的在血泊中翻滾着,但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幫助他們一下
随後一木現那些硫球人停住了動作,然後冰冷的眼光一齊落到了自己身上。
八噶山本一木再次罵了出來,可是這一聲聲音,卻顯得如此的低沉軟弱一
他的手伸到了網田邵其給自己留下的手槍槍插上,可是才接觸到槍柄,山本一木卻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勇氣敢把槍拔出來
此時,他看到一面巨大的旗幟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在這一刻。山本一木面色慘白,他知道一切全完了,那是中華民國的國旗
無數的中華民國海軍陸戰隊員出現,其實這裏已經不再需要他們作戰了,琉球人已經幫助這些陸戰隊員完成了一切
我叫徐悟。佩帶着中校軍銜的徐悟看起來的樣子非常客氣:我奉命接管琉球,你是日本僞知事山本一木吧
山本一木不知不覺的點了點頭,但随即又趕緊搖了搖頭,
徐悟笑了一下:山本一木,你公然違背中日香港條約,挑起戰争,你将會受到公正的審判大人巴泰忽然說道:請把這個畜生交給我們審問
徐悟沉默了下,然後緩緩點了點頭
這是徐悟第一次見到硫球人的審問方式。幾個部落的長老聚集在了一起,用琉球特殊的方式舉行了這次審判。
在這樣的審判中,山本一木沒有任何爲自己申辯的機會,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接受任何哪怕自己不願意接受的審判結果
日人山本一木,屠殺我琉球子民,罪惡謠天在經過短暫的商議之後。一個長老站了起來,用低沉的語氣說道:
判處山本一木,石刑
不,不山本一木恐懼的大聲叫了出來。
但幾個琉球青年迅走了過來,錄光了山本一木身上的全部衣服,然後拖着那具精瘦的身子。把其呈大字型固定在了地面
阿土婆,您的女兒孫女都被這個畜生糟蹋死了,您先來吧,巴泰默默的說道。然後把一塊石頭交到了阿土婆的手裏。
阿土婆的身子在那顫抖着。但當接到石頭的那一刹那,阿土婆的手竟然變得堅定無比。
阿土婆死死盯着臉上寫滿了恐懼的山本一木,然後舉起了石頭。用力的砸了下去。
随着一聲慘叫,山本一木血流滿面。
但是,阿土婆并沒有因此而罷休,而是俯身又揀起了那塊石頭,再次用力砸到了山本一木的臉上一
接着,更加多的琉球人加入到了這樣的石刑之中,他們拿着大小不一的石頭,使勁砸着根本動彈不得的山本一木。
起初山本一木還能慘呼,但随着石頭一塊接着一塊的砸到他的身上,山本一木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低,一直到再也沒有力氣出任何聲音
這是徐悟和他的那些陸戰隊的兄弟們第一次看到如此恐怕的刑法。
這樣的刑法,最可怕之處在于受刑者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一塊接着一塊的石頭飛到自己身上,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活活在無邊的痛苦中被生生砸死一
隊長,司令來了。藍奇英匆匆來到。低聲說道。
看到邱天峻朝自己這裏走來,徐悟趕緊迎了上去。
到山本木着,死狀慘不忍睹的屍體,邱天峻強六頭。簡短的詢問了一下全部戰況。
中部隻有一些日本警察力量,現在已經被全部清除。徐悟大聲回答道:我們正準備整頓兵力,向與那國島方向推進。
海軍戰艦會全力協助你們邱天峻點了點頭:大總統和海軍部薩總長聯名來電報,對我海軍将士和陸戰隊員表示嘉獎。并且明确指示。必須按照我們承諾的,三日内結束琉球之全部戰鬥,避免生不必要之狀況。
是徐悟意氣風地說道。
長官。巴泰走了過來:巴泰願意爲大軍充當向導
邱天峻看了一眼巴泰的傷腿,有些猶豫,巴泰很快現了這一點:請長官放心,當初我和野豬搏鬥,被咬傷了大腿,一樣能夠回到寨子裏
辛苦了。邱天峻微微笑了一下
中佐閣下,支那人已經在沖繩中部登陸
外面是不斷響起的炮聲,而這一聲報告,卻遠遠比那些炮聲更加令人震驚。
岡田邵其整咋。人都怔在了那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自己原本以爲已經吸引住了支那軍隊的注意力,但到頭來卻現,自己好像一隻蠢豬一樣上了支那人的當
山本君呢,山本君呢岡田邵其瘋狂的叫了出來。
我們已經和知事大人失去聯系,知事大人手下隻有一些警察,我怕
中佐閣下,支那海軍陸戰隊正在支那艦隊掩護下,向與那國島方向推進
中佐閣下。支那艦船炮擊力度加大。
一個接着一個的報告,讓岡田邵其徹底亂了方寸,
炮聲愈的猛烈起來,這時指揮部外響起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讓岡田邵其的身子晃動了下,這才讓他從惡夢中醒來:
抵抗抵抗哪怕戰鬥至最後一兵一卒,也要抵抗到底
網田邵其瘋狂的叫着,拔出了自己的指揮刀:玉碎,玉碎與支那人血戰到底。
日軍士兵似乎也爲自己指揮官這樣瘋狂的舉動所感染,一個個擡起了槍,拼命的叫嚷着。
在艦隊掩護之下,中國海軍陸戰隊終于出現在了日本人的面前。
炮聲叫的更加歡快起來,一枚枚的炮彈。卯足了勁,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線,接二連三的落在了日軍陣地上,然後響起了劇烈的爆炸和沖天的火光。
日本士兵一個接着一個被炸飛,炸起,等落下來的時候,剩下的隻有破碎的屍體。
岡田邵其真的瘋了,在這樣的打擊下,他卻一次次組織起了自殺性的沖鋒。似乎在網田邵其看來。隻要這樣才能挽救自己覆滅的命運
看着那些怪叫着沖上來的日本士兵,中國海軍陸戰隊員們愉快的扣動着扳機,看着一個個日本士兵倒在自己的槍口之下。
這樣也好,爲自己徹底殲滅這股日軍減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在無數次的進攻之後,網田邵其和他的士兵終于喪失了繼續進攻的力量。那些殘存的日軍士兵,陪伴着受傷同伴痛苦的哀号,絕望無助的躺在那些簡陋的工事之中。
網田邵其麻木地看着,完全,一切的一切都完了
玉碎,玉碎,玉碎岡田邵其一遍一遍重複着這兩個字,然後忽然站了起來:帝國的勇士們,展現你們忠誠和勇氣的機會到了。不要當俘虜,不要成爲支那人的俘虜,爲了天皇陛下,爲了大日本帝國,讓我們一起結束自己的生命吧
不。
一個日本士兵恐懼的大聲叫了出來,但迎接他的,卻是段田邵其的子彈。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屍體,網田邵其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在他的驅使下,日本士兵舉起了手裏的槍,拿起了手裏的手雷,無論情願或者不情願,都用一種最殘忍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看着滿地的屍體,岡田邵其瘋狂的笑了起來,然後他舉起了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瘋子,都是瘋子當踏進日軍陣地。看着橫七豎八,到處可見的屍體,徐悟搖了搖頭,無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
所有的日本士兵都死,竟然沒有一個活的。一地的血腥味,讓人聞之欲嘔。
定了一下神,徐悟說道:向司令官電,我部已掃清與那國島之敵,除大量殺傷之外,所有日軍官兵,均已自殺。琉球戰事,全部結束當這份電報送到英勇号上邱天峻手裏的時候,邱天峻沉默了許久許久,然後才緩緩地說道:
給大總統電,民國十六年四月二日。我福海艦隊第三分艦隊并海軍陸戰隊。收複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