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戰爆之後,德國人幾乎就打到了巴黎,一旦德國人進入巴黎,天知道會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這點,是最值得法國人慶幸的。
而今天的巴黎,卻迎來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馬賽曲開始奏鳴,道路兩側巴黎人的情緒一下被調動起來。
幾輛轎車緩緩駛入巴黎,瞬間,整個巴黎沸騰了
道路兩側的巴黎人拼命揮動着手裏的法國國旗和中國國旗,用令人難以置信的狂熱呼喚着。
法蘭西共和國萬歲中華民國萬歲
中華民國萬歲法蘭西共和國萬歲
國防軍萬歲警衛隊萬歲
在轎車上面,是才從前線撤退下來休整的中華民國國防軍和警衛隊的将軍們:
蔡愕蔣百裏一
當轎車從法國市民的面前駛過,轎車上的将軍們揮手緻意的時候。法國市民的熱情到達了一個頂點
無數的鮮花手絹,紛紛朝着轎車上的中國将軍據去
萬歲的呼聲響徹巴黎,似乎協約國在今天已經取得了勝利
法國萬歲中國萬歲打到鴉片歸還租界
忽然,這樣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瞬時,無數應和的聲音響了起來:
打倒鴉片歸還租界
那些站在道路的另一邊,準備歡迎的法國政府官員表現得相當尴尬。
法國已經禁止想中國出口鴉片,關于歸還部分租界的談判也正在進行着,但如此多的法國人自的喊出這樣的口号,還是讓人覺得有些意外。
法國總統代表全體法國人民。代表協約國向英勇奮戰在前線,并且屢創輝煌的中國将軍表達了法國和協約國的謝意,爾後,向這些勇敢的将軍們授予了勳章。
而這,也将巴黎人的熱情再次推到了一個新的頂點
奇怪,怎麽前線打的亂七八糟,後方居然舉辦舞會
看着那些翩翩起舞的法國人,馬弼歪着腦袋奇怪的說道。
這話正好被邊上的蔣百裏聽到,蔣百裏笑了一下:
法國人十個有九個是伊壁鸠魯的信徒,享樂實惠美酒佳肴良辰美景風花雪月。這裏面無論哪一樁法國人都是津津樂道夢寐以求趨之若鹜的,我愛豪華甚至逸樂,聲色大馬琴棋投射。錦衣美食金銀珠寶,體面人都有這般愛好伏爾泰的這句話是對法國人最好的形容了。
伏爾泰法國将軍馬弼好奇地問了一句。
虧你還是從新式學堂出來的。伏爾泰都不知道。蔣傑白了他一眼:這是法國啓蒙思想家文學家哲學家。
馬弼有些尴尬:我在新式學堂裏又沒有學過這個人的東西,不過别說,當時我們的教官是法國人,法語我倒學了不少。
你會法語這一來蔣傑倒有些好奇了。
馬弼頓時顯得得意洋洋:可不正經法國教官教的法語,當年張香帥在的時候,除了聘請德國教官,還請了不少法國教官
正在那說話,一個穿着華麗的法國女人走了過來:請問哪位是我丈夫艾熱爾将軍的朋友
這個法國女人大約三十歲出頭的樣子,美麗風騷,不過穿着的衣服未免有些不成體統,居然有半個胸脯露了出來。
馬弼幹咳了一聲:夫人。你好,我是。
看着面前着穿着筆挺黑色軍裝,皮靴一層不染。黑的亮的中官,法國女人的眼睛亮了一下:
您好,我是凱諾蓮,艾熱爾将軍的妻子,感謝您爲我帶來我丈夫在前線的消息。
馬弼從口袋裏摸出艾熱爾的信,交給了凱諾蓮,凱諾蓮草草看了幾眼。擡起頭:爲了表達我的謝意。我能請您跳舞嗎
這一來馬弼有些尴尬了:這個,不會
凱諾蓮聳了聳肩:真是遺憾。那麽明天下午點,我能邀請您共進午餐嗎
馬弼遲疑了好大一會,這才點了點頭。
等凱諾蓮一走,楊天雲就好奇了:嘿,這法國娘們别是看上你了吧
英俊,英俊。馬弼謙遜的說了兩句,接着目光求助似的轉向蔣百裏:總參謀長,這法國人的午餐怎麽吃
蔣百裏笑了起來:記得,甩懵的時候要一直妾着,把嘴裏的東西全部咽下去再放進和舊一,吃每一口餐的間隙把叉子放下。法國人喜歡用柔和的音樂來佐餐,所以你别像戰場上一樣急吼吼的。
馬弼一臉的愁眉苦臉,就聽蔡愕闆着臉說道:
别丢了我的臉,不然送你上軍事法庭
總司令,萬一那法國娘們真看上我了怎麽辦
怎麽辦蔡愕冷冷笑了一下:敵人你都不怕,你怕一個法國女人隻要不是你主動勾引她。其他的事情我可不卑
馬弼興沖沖的哎了一聲,邊上蔣百裏低聲說道:松坡,法國人都浪漫得很,聽說有的時候自己妻子和别人上了床,丈夫還得意洋洋,認爲是自己妻子有魅力。怎麽,是不是有些妒嫉了。
蔡錯哼了一聲,把頭轉了過去
這個艾熱爾一定是個貪官
,王琺比北
當馬弼走進艾熱爾将軍屋子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既大,并且豪華,裏面的裝飾品極盡奢華。
凱諾蓮熱情的把中官迎了進來,讓女仆上菜,接着抱怨一般地說道:應該詛咒的戰争,讓我們什麽都沒有了。面包,肉類親愛的先生,我不得不用這簡陋的食物來招待您了。
對于吃,馬弼向來沒有什麽太大興趣,何況法國人的那些食物自己也算領教過了,哪比得上我中華飲食博大精深
一頓午餐足足吃了一個。半小時,弄的馬弼苦不堪言。吃又吃不飽。還得聽面前的這個法國女人不停的抱怨戰争把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團糟。
好容易等飯吃完。凱諾蓮讓女仆上了咖啡,然後揮手讓女仆離開。
我的丈夫是個。伯爵,當然,不是共和國時代所承認的,而是從他的祖父那裏繼承過來的。凱諾蓮似乎對着比較自豪:
中國有伯爵嗎
過去有,現在也沒有了坐在沙上,馬弼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凱諾蓮的興趣一下轉到了馬弼身上:将軍閣下,戰争一定很刺激吧
刺激馬弼覺得這個問題傻到了極點:戰争是最可怕的事情。子彈随時都會打穿你的身體。我記得在我國青島之戰的時候,一塊彈片就炸傷了我的脖子,現在傷口還在。
上帝凱諾蓮驚呼了一聲,然後站起身走到馬弼身邊:能讓我看看您那英雄行徑的紀念嗎
馬弼遲疑了下,解開了領口:這裏。
凱諾琳的身子湊到了馬弼的腦袋前,像是在那仔細觀看。
馬弼這個時候痛苦到了極點。一陣陣特殊的香氣直往自己的鼻子裏撲。要命的是,白花花的半也在自己面前閃動不停
馬弼是個男人,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當一個正常的男人,遇到這樣的挑逗又會有什麽樣的選擇
當馬弼睜開眼睛的時候,現渾身的凱諾蓮早就醒了,正在那裏目不轉睛了盯着自己的胸膛。
法國女人不怕羞,馬弼倒被她看的害羞起來。
見鬼了,究竟是法國女石滿足了自己,還是自己滿足了法國女人
我的英雄。凱諾蓮的身子又湊了上來:多麽完美的身材,多麽健壯的身子。
過去我對中國有很多誤解,但是從你的身上,我才知道原來中國男人也可以如此迷人
馬弼差點噴了出來,
迷人男人
看了下時間。趕緊起身,凱諾蓮有些戀戀不舍:我的愛人,你什麽時候再來
馬弼渾身雞皮膚全都豎了起來。匆匆忙忙穿好軍服:不知道,我們很快會離開巴黎,到指定地點進行休整,也許會繼續上前線戰鬥。也許就會回國了。
天那。凱諾蓮出一聲驚呼:那這麽說我們再也無法相見了不,愛人,等到戰争結束,我一定會弈中國看你
馬弼差點被吓了個半死,去中國看我
我有老婆有孩子的人,萬一你真來了算是怎麽一回事
根據不完全的統計,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随着中國遠征軍的參戰。大約有一萬到一萬五千名法國女人和中官士兵有了不同尋常的友誼
至于這些法國女人的歸宿,随着戰争的結束也很難再弄清了。也許嫁人了,也許去了中國,誰知道
當然,參加歐戰除了流血犧牲之外,也給遠征的中國将士們帶了一段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