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與紅狼這個人接觸過,雖然表面不一樣,但兩人的内在氣質則完全相同,此外,據我所觀察,賞金獵人似乎是用了某種手段改變天眼對他容貌上的調整。”
“這麽說是不是有些太牽強了?”
“不,一點也不牽強,我有調查過賞金獵人信息,賞金獵人一開始出沒的城市才最應該是他所居住的地方,你認爲不對嗎?”
這倒也是,如果紅狼就是賞金獵人,那麽……但不得不說,這個消息羅蘭也不敢十分确認,因爲有幾次,他也從資料上找到賞金獵人出現時,紅狼身份同樣出現在另一處的證據。
身在冰火魔法學院,那群師生可都震驚的說不出半句話來,原來,他們所認識的那個趙建真實身份并非什麽貪戀女色之輩,隐藏在趙建猥瑣外表下的真實,其實是一個實力強大到幾乎無所匹敵的賞金獵人!他,也很有可能是人們在曙光戰網見到的那個賞金獵人。
一時間,搜索引擎關乎紅狼的熱度已經徹底爆掉聯邦天使帕麗斯。上帝!賞金獵人是什麽實力?無論近身格鬥、戰車駕駛,戰場洞察乃至方方面面指數幾乎都達到人類極限,而紅狼,可能是賞金獵人的消息竟被聯邦這樣堂而皇之的傳出來了,也就預示着,紅狼本身的保密資料将再度上升一個台階。
當然,各國大佬眼中看法幾乎一緻,這也從另一個角度看出聯邦在對抗塞納、瓦爾蘭戰事上的力不從心,否則,這樣一個人才聯邦是絕不可能平白無故就将他推到這個位置的。
紫瞳是第一時間得到這個消息的,聯邦英雄乃至各方面戰績都不會讓她意外,但,賞金獵人确實讓她大大的吃驚了一回!這莫不是上層的政治把戲吧?很有可能,但仔細想想,表面上看紅狼個性堅毅,言行舉止與賞金獵人有一些差異,但細心琢磨,便會發現兩人個性幾乎完全一緻,假如紅狼就是賞金獵人,那這家夥也隐藏的太深了吧,除了紅狼,她還真想不到另一個人選。
“紅狼哥哥就是賞金獵人……”口中喃喃自語,小天使有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豈不是說,神曲‘極限沖擊’其實就是爲了紅狼哥哥所寫的?
蘋果一時間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如果說,她那顆少女之心還在因從E手中救下自己的紅狼而煩惱,但随着時間推移,多少都會有些淡了,畢竟以她公衆人物的身份就算再配不上超一階獵人,比起普通女孩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啊。
但,倘若紅狼的身份是那個備受世界矚目的賞金獵人,那種天壤之别的差距可就大了,賞金獵人自始至終不弱于人。
事實上,也有很多人呈反對意見,蓋文就是其中一員,全當聯邦公布消息就是放屁了,不管紅狼是不是賞金獵人,獵人都是他的信仰,也許,上帝會将神力留在紅狼這個使者身上,也有可能賞金獵人本身就是上帝,兩者根本沒什麽關系,但這些都不重要,他隻要堅定站在賞金獵人立場便不會有錯。
現在蓋文每天神秘兮兮真差點将賞金獵人供起來了,但曙光員工對此并不讨厭,上哪兒找這麽一個逗逼董事長去?四位解說員在得知紅狼這個稱呼後也對聯邦放出的消息抱有一絲質疑,事實上,但凡長點腦子就能很輕易的聯想到政治手段是怎麽來的。
此刻,超級戰士的榮譽是很優秀,但與賞金獵人比較卻有着不少差距,爲了将英雄推向另一個高度,推向另一個台階,聯邦這才不惜放下紅狼可能是賞金獵人這種話。
羅蘭雖然判斷賞金獵人就是紅狼,但他在軍部發表的言論卻恰恰相反,賞金獵人絕不是紅狼,除此之外,羅蘭還給出無數賞金獵人出現時紅狼的不在場證據,賞金獵人絕不可能是紅狼,雖然塞納軍部還沒有得到準确消息,不過在不久的将來,羅蘭保證他可以給塞納所有人民一個答案。
得到這個消息,有些人失落,有些人高興,有些則完全心不在焉,他們不管你究竟是不是賞金獵人,都好,喜歡的,是賞金獵人每場戰鬥時留下的精彩畫面,那種不容錯過的記憶才是人們想要真正探知的真理,至于身份問題,統統見鬼去吧。
對于這件事兒,遠在瓦爾蘭打野的紅狼當然毫不知情,一次次淬煉中,反抗軍團得到大的成長,但人們不可能一口吃個胖子,想讓這幫戰士的實力更上一層樓還需時間磨練與經驗上的累積。
同年九月,聖焰裝甲師退出塔拉夏沙漠重新制定戰鬥方針,瓦爾安清冷的臉上在看不出任何情緒,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名叫紅狼的家夥在背後捅刀子,在這個全民黑槍的時代,聯邦那一槍可謂直擊瓦爾蘭要害使國變得不再平靜,世界各國在看待瓦爾蘭戰勢态度上也相繼變得冷漠。雖爲盟友,至少表面上,塞納對瓦爾蘭帝國的做法同樣呈反對意見,并發出譴責。
這條被安吉拉艦隊打出的豁口并非戰隊真正戰績,而是瓦爾安有意而爲,當意識到自己的對手将是紅狼時,瓦爾安也有些坐不住了,他不可能放任這條毒蛇在自己身後随便打遊擊,甯願放棄塔拉夏也要重新制定作戰計劃。
此刻,反抗軍團聲勢正旺,以由原本編制擴充到5000餘人,這将是聯邦在瓦爾蘭一支強大的武裝力量。直至公布紅狼戰績之時,聯邦的一道升職命令在後知後覺頒發下來,介于戰績,狼直接由聯邦少校跳級至上校,事實上,也不得不這麽做,他所管制的這支軍隊已不再是一個團級編制,而是近乎旅級的強大軍隊。
聖焰裝甲師撤出塔拉夏沙漠當天,反抗軍團便在塔拉夏沙漠搭建營地并與艦隊成功會師,望着紅狼一手組建的軍團,安吉拉心中可謂五味混雜,她也沒料到狼竟可走到這個程度。
原則上來講,紅狼與安吉拉是上下級身份,安吉拉有權調集紅狼的這支軍隊,但她更清楚,根本調不動,她沒任何資格指揮這支生力軍,聯邦,也不可能讓紅狼苦心經營的一手好棋落到自己的手中,有道是将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當得知紅狼的請示被她拒絕時,安吉拉還清晰急着聯邦那群老頭子可都沒啥好臉色。
就這樣,盡管兵力集結至一處此刻卻也是怨聲四起,在訓練時,反抗軍團與艦隊官兵總是争搶着訓練場地。事實上,場地着實廣了,可真正适合訓練的地方就那麽大點兒,這還是聖焰裝甲師留下的一片訓練場,如果要重新開除一片營區,怎麽也要花個兩周時間。
問題是,誰又會空出這兩周時間将訓練場地拱手相讓給對方?
跑步的官兵幾乎都在扯嗓子喊着番号,似乎誰嗓門高誰才是老大,望着這群不争氣的家夥,狼付之一笑,旋即跑到和平号上找帕魯喝酒去了。
“聽說你這家夥受傷了。”
“呵呵,哪有的事兒,反倒是我聽見聯邦傳出的閑言碎語。”帕魯一邊喝着小酒,一邊笑看着紅狼。
“哦?什麽閑言碎語。”
“當然是賞金獵人身份的消息,大佬們可将懷疑對象落在了你的頭上。”
“呵呵,懷疑本人是賞金獵人?愧不敢當。”
“哈哈哈……”兩人皆是一笑,是不是賞金獵人對他們來說無足輕重,重要的,是帕魯也真心想找紅狼切磋那麽一回。
突然門外傳出聲‘報告。’
“進。”
參謀推門敬禮道:“長官,外面打起來了。”
“怎麽回事?”
“具體我也不清楚,您看看就知道了。”
紅狼與帕魯剛剛走下戰艦就看到兩邊人馬,他們倒不是真正動手,而是相互你噴我,我罵你打着嘴仗,軍隊本就嚴令禁止打架鬥毆,這才使那群上過戰場的士兵跟群娘們似得你說我一句,我還你兩句。其實,不管罵人還是什麽,隻要一動手,不是你的責任也是你的不對,軍營就是這樣。
“住口。”一位中校軍官走上前斥道,他是安吉拉艦隊某戰艦副指揮官,并冷眼打量着反抗軍團士兵:“看看你們的樣子,平時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今天又在這兒聚衆鬧事,還像個軍人麽?”
反抗軍團這邊一個個氣的臉紅脖子粗,艹,這就不對了,你說歸說,要說一起說,幹嘛光說他們不說戰隊那幫兔崽子?皮皮蝦道:“是他們先上來找事的。”
“還敢狡辯,你們的長官就是這麽教導你們的?”
“我教導誰不用你來管。”說話間,紅狼已然出現在隊列前:“我的士兵,也用不着你說三道四。”
“你!”望着這個軍銜比自己還要高上一級的将領,那位中校一時間有些脖子發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