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串串卓越戰績,希拉維奧将軍會心一笑,他也是剛剛收到捷報,沒想到任務竟然進展的如此順利:“拉斐爾,你對這小子的進一步有什麽安排麽?”
“我也不清楚。”光幕另一頭,拉斐爾頗富智慧的眼神難得露出一絲無奈:“但我清楚,将他投入戰場,恐怕會帶給你想不到的驚喜吧。”
“總統對那小子的看法如何?”
“呵呵,高的期待。”
關閉天訊,拉斐爾三步并兩步來至布萊恩房間,一見面,兩人臉上既有笑意又有無可奈何,紅狼已将任務順利完成,但這貨就像個不聽話的孩子,偏偏留在瓦爾蘭不肯走了。
“老布,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哎!能有什麽打算,這小子就是打一巴掌動個地方,總比回國好。”
“你說的不錯,我相信他會有自己的表現。”
“表現麽,呵呵呵……”總統布萊恩付之一笑,随手點上根香煙,說:“就将他留在瓦爾蘭吧,反不如讓他搞點聲勢出來,記得獸潮與三頭巨蟒都有這小子參與吧,對了,還有訓練風暴軍團戰士,我看啊,給他分配任務反而限制了他的自由發揮。”
兩人皆是一笑,意見不謀而合,聯邦還有需要聯邦頭疼的事兒,至于紅狼,不知留在瓦爾蘭能鬧出多大風浪,但總統特此爲特批一條命令,他有權申請調集聯邦在瓦爾蘭駐紮軍事力量。
遠在瓦爾蘭,得知查納艦隊已然破開戈登防線這個鼓舞人心的好消息,來自北洋共和國邊境的反抗軍集結的力量也在與日俱增……這群反抗軍,是自願與盟軍站在同一陣營的群體,他們願接受盟軍指揮調遣。
紅狼已和備戰中的和平和取得聯絡,直至此刻,和平号内高級将領才知道原來紅狼,這個風暴勳章獲得者竟是來到瓦爾蘭執行任務,由于保密制度限制,即使蓓蕾妮艦長,那時也不清楚紅狼随同戰艦去往查納的真正目的,而當在異國他鄉的官兵突然見到這家夥竟自逃過所有監控設施,就這樣大搖大擺走進戰艦時,衆人都莫名趕到一陣喜感。
當日的軍事會議除了艦長、副艦長、乃至大大小小參謀們,又多出一個陌生人,紅狼的出現立時使會議廳陷入沉默,因爲,人們在意的并非紅狼本人,而是他身上挂着的那沒紫灰風暴榮譽勳章,那是怎樣的榮譽才配擁有這枚勳章,整個聯邦,恐怕也唯有拉斐爾将軍攜帶的一枚吧。
而任誰,也想不到一枚紫灰風暴榮譽勳章竟會出現在這位年輕人的身上,大家除了羨慕,心中也對他的能力産生了一絲質疑,但質疑歸質疑,處于禮節,人們并不會一句話就将問題扯到他的頭上。
直到會議講完,安吉拉這才特意來至貝琳達近前談起生活相關,說着說着就将目光投到紅狼身上:“貝琳達,這位是……怎麽也不與我介紹介紹。”
“他叫紅狼,聯邦特命,随行艦隊來瓦爾蘭執行特殊任務的賞金獵人。”
“這樣呀。”安吉拉輕點着頭,且不談面色氣質,單是從紅狼胸前佩戴着的紫灰風暴榮譽勳章,她就無法拿出作爲中将應有的威嚴壓制紅狼,可是,安吉拉自身便有一種氣場,無需做多語言修飾,隻一句介紹,她便可感受與自己交談時對方的氣場強弱,淺笑道:“有幸得見聯邦英雄,我是艦隊總指揮官安吉拉。”
“賞金獵人紅狼。”狼傲然而立,不驕不躁不急不緩道,絲毫沒有作爲下級軍官覺悟,伸手就和安吉拉握在一塊兒,那種不卑不亢一視同仁的氣勢着實使安吉拉中将嘴角向上揚了揚。
“如您所見,今天會意主針對塔拉夏作戰計劃進行雛形分析,不知,紅狼先生對此有什麽個人看法呢?”
安吉拉把話說的随意,旁人卻可滿口都是火藥味兒,這剛一來,便給紅狼來了個下馬威。問題是,紅狼本身并不在圍繞艦隊作戰展開計劃,因此,他并無原因解釋這個疑問:“挺好的啊,沒啥看法。”
“呵呵,這樣啊。”
安吉拉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較真,恐怕所謂的特命隻是聯邦一個政治手段,非常時期非常對待,這時,就算聯邦在拿出幾個公衆人物安吉拉也不會感到多吃驚。
反倒是紅狼,回到戰艦内第一時間就找到了貝琳達,他與貝琳達之間的友誼與源于彼此間的信任,因此,狼将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她,言稱自己并不會在這停留多久,現正在搜集關于瓦爾蘭帝國資料與反抗軍真實情報,并希望可以通過艦隊名義爲他制造些聲勢,他會試着用僅有的條件作戰。
每逢回想起克萊爾·切斯特博士對祖國摯愛情懷,想到血色戰車記憶的鋼鐵傳承,又想瓦爾蘭帝國的慘無人道,一幅幅揮之不去的畫面令他無法釋懷,也許,他會爲那群人做些什麽,以自己的方式,去幫助那群身在水深火熱中的難民,用他的力量,替那群不能戰鬥的人而戰。
貝琳達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麽好,小心髒已是砰砰亂跳的厲害……狼的一席話,讓她感動,也對她的内心産生了深深觸動,雖然不知紅狼能做到什麽程度,但她堅信,這個站在自己面前的賞金獵人會帶給聯邦乃至一個壯舉,因爲,他是‘賞金獵人。’
“我相信你。”說罷一瞬貝琳達話鋒一轉,絕美容顔竟自多出一抹紅暈:“那麽……你要我怎麽做呢?”
“咳,脫掉衣服,就趁現在。”
“好吧……嘻嘻。”說完話,她便不動聲色逃出房間。
經過兩天資料搜集,紅狼已然對瓦爾蘭有着初步認識,帝國裏外大緻情況,軍隊介紹乃至風土人情。這兩天,紅狼也是在等待安吉拉答複,最終,沒能如願以償,安吉拉并不相信這麽一位年輕軍官能做出怎樣的壯舉,因此,婉言拒絕了貝琳達提交的報告。
是啊,也許紅狼是一位優秀的戰士,是一個強大的賞金獵人,這并不意味着他就是個具備統帥才能的将領,在已知資料中,紅狼也沒有什麽統帥方面的輝煌戰績。
得到回複,狼表示相當無奈,從他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悲,轉瞬便一拳狠狠砸在桌上,直接将鋼化桌砸得變了形,也就是說,老哥此刻真變成了光杆司令一個。
現,紅狼是獨身一人,就意味着他無法在短時間内凝聚有效反抗軍力量。當然,也不能保證可一擊擒住帝王瓦爾修斯,因爲,這個封建制國家的帝王是有着替身的,且行蹤不定,除此之外,瓦爾修斯身邊聚集着大量高手。
以上且不論,便是找到瓦爾修斯都很困難,又何談擒住疑惑刺殺之說?倘若可憑一己之力平息這場戰争,狼不介意背負帝國罵名做一個血濺五步的刺客,刺客之道乃俠之大者,以寡敵衆,是爲勇,殺身成仁,是爲勇,三尺之劍血濺五步,是爲勇。
在這基礎前,紅狼卻少了無數條件,現,隻得憑一己之力從長計議,得到消息的當天他便走下和平号趕赴瓦爾蘭與北洋共和國交界之處,繼而放棄塔拉夏沙漠計劃,古人雲此處不養爺自有養爺處。
不錯,尼斯防線也是一處反抗軍頻繁活動之地,且景色優美秀麗多有山川湖泊遠比塔拉夏生活條件強,就這樣,狼義無反顧地踏上了尼斯防線征程。
這個消息聯邦自然不清楚,如果得知,恐怕拉斐爾當即就會對着安吉拉咆哮一通,不管别人怎麽樣,紅狼的能力都早已被聯邦認可。
在紅狼離開的第十五天,查納艦隊終于與帝國發生火力交鋒,雙方損失不計,便是反抗軍勢力就已經死傷數千,接下來的一周内,雙方又多次發生碰撞,由帕魯乘坐的陸地疾走先行開路,強勢攻勢下,艦隊分編一舉摧毀敵軍兩艘巡洋艦,和平号以及駕駛員帕魯再爲聯邦取得卓越功勳,塞納特意爲帕魯頒發一枚黃金三等功勳章。
現在的勳章已經不在少數了,可以說,和平号艦内所有官兵的檔案中,哪個人沒有集體榮譽?這晚回到房間,望着房間内挂着的一枚枚勳章,帕魯絲毫不理而是拿出瓶紅狼離艦前送他的本土美酒,産自瓦爾蘭,世面沒得賣,都是王宮特供産品,這還是紅狼在以趙建身份潛入科技試驗部隊時憑借人脈關系弄到的。
當然作爲交換,帕魯則将查納共和國幾壇美酒給了紅狼。
隻是帕魯關心的并不是這個,而是與賞金獵人的戰鬥,上次的餘韻還令帕魯意猶未盡,這一下就跑到瓦爾蘭了,時間也許能沖淡某些東西,卻沖不掉帕魯念念不忘的情懷,上次敗給了賞金獵人實叫他念念不忘,相反,時間過得越久,他便越想找賞金獵人再來上那麽一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