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拿着化驗單的中年人迎面走了過來。他一邊走一邊焦急地打着電話,根本沒有注意那幾個闆寸頭,結果直接走到闆寸頭的跟前。
最前面的闆寸頭嘿嘿一聲冷笑,對着中年人甩了一巴掌,吼道:“你特媽瞎眼了,沒看見大爺我們來了?”
倒黴的中年人捂着被抽的臉,怒道:“你們……你們……”
闆寸頭一把奪過中年人的手機往地上一砸,再狠狠踹了中年人一腳,冷笑道:“你們你媽批,還不快滾?!!”
後面一個大塊頭闆寸頭更是抓住中年人的頭發,往地闆上一壓,吼道:“你特媽想死?”
看到這些家夥的氣焰如此嚣張,陸淩飛目瞪口呆。
女護士慌忙說道:“就是他們!……,他們怎麽又來了?這可……”
話未說完,她就端着不鏽鋼托盤倉皇而逃。
走廊裏的動靜傳到病房裏,陸母陸父絕望地驚呼了一聲,另外兩個病人和他們的家屬都歎了一口氣。
一個病人家屬更出言對陸父道:“姓陸的,你們還是出院吧,我們真的受不了。”
陸淩飛級步沖上去,攔住他們,低沉地問道:“你們要幹什麽?”
被攔的闆寸頭怒道:“你特媽誰啊,想管我們爲李哥收債?滾!”說着,他的巴掌揚起來,朝陸淩飛抽去。
未等他的巴掌落下,陸淩飛踢腳對着這個家夥就是狠狠一腳。
随着一聲慘叫,這個家夥一下飛了起來,恰好砸在後面的另一個闆寸頭身上,兩人跌倒在一起,痛苦地嚎叫着。
剩下的三個闆寸頭一見,眼神變了,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呈品字形向陸淩飛包抄過來。
其中一個家夥獰笑道:“小子,你就是那個姓陸的老雜種的野種吧?太好了,終于把你引出來了。小子,你中彩了,哥幾個保證把你送到閻王殿!”
三個闆寸頭配合很默契,幾乎同時喝了一聲,同時舉起拳頭,朝陸淩飛猛打。
陸淩飛照最前面的闆寸頭小腿迎面骨猛踹一腳,一聲脆響之後這家夥哭喊着趴下了。
陸淩飛又是一記側踹,将左邊那個闆寸頭一下踢飛,連滾了幾圈,直到撞到了走廊牆根才止住。
那個個頭最大的闆寸頭舉起缽子大的拳頭砸向陸淩飛,冷笑道:“馬上跪下,給老子……”
陸淩飛冷笑着走向他,提起右腳,身子猛地一旋。
隻聽一陣風聲,這個闆寸頭被鞭腿抽飛。
這個家夥的塊頭極大,有近兩米高,三百多斤,不但他痛苦地慘叫,還将剛剛爬起來的兩個闆寸頭撞倒在地,将這兩個家夥撞得哭爹叫娘。
走廊上的幾個看客和一個醫生吓傻了,都懷疑自己的眼睛:僅僅十幾秒的時間,五個魁梧彪悍的男子就被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小夥子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樣太牛了吧?!
陸淩飛冷笑幾聲,沖上去一把掐住大塊頭的脖子,一下如拖死豬似地拖進電梯間旁邊的樓梯間,再将他往牆角一扔,沖上去一腳踩住對方的脖子,問道:“你是李幹傑的馬仔?”
大塊頭很是尴尬,沒想到自己這麽大的塊頭居然打不過這小子,嘴裏冷笑道:“小子,你死定了。今天你就算跑掉,你父母也會死!”
陸淩飛提前腳,對着大塊頭腹部就是狠狠一腳。
大塊頭臉都綠了,額頭上冷汗如黃豆一般滾落,嘴巴張開痛苦地吐着,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四肢如蝦米一般卷縮着。
陸淩飛忍住惡心,又猛踹了他幾腳,問道:“你幫李幹傑打死過幾人?”
大塊頭一愣,慌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沒有!……”
陸淩飛冷笑:“沒有?那你嚎一個毛線啊,好像你殺過人似的?……,你真的沒有殺死過人?”說着,對着這家夥的腹部又是一腳猛踹,問道,“這幾個人中誰殺過人?不說,老子将你的衣服褲子全趴了,讓你在醫院光着屁股出去,說不說?嗯!”
“我……我不能說……”大塊頭痛得連話都說不了,生怕這小子說幹就幹,一輩子的英名毀于一旦,但要他說出誰殺過人,他又沒有這個膽量。
聽他這麽一說,陸淩飛不由一愣:難道社會上流傳他們殺人的事是真的?
他不動聲色,一副成竹在胸的口氣譏諷道:“想當英雄?好,老子就讓你當狗熊。”
說完,陸淩飛一腳猛地踢在大塊頭的肋間,不顧他痛得全身抽搐而用力撕掉了他的長褲。
就在陸淩飛準備扯他的短褲,從而從精神上打垮他的時候,大塊頭急了,不顧劇痛,雙手慌亂地抓着短褲,急忙說道:“是幡子,是幡子殺過人,他殺了一個欠債不還的建築老闆……”
陸淩飛沒想到這麽容易就獲得了信息,心裏一喜,沉着臉問道:“真的?”
既然已經說出,又與自己無關,大塊頭連忙說道:“真是他們殺的。”
陸淩飛一腳踹在他後頸,将他踹暈,然後幾步沖回走廊,将四個哼哼唧唧爬起來欲逃走的闆寸頭攔住,問道:“誰是特媽的幡子?”
“老子。”一個家夥脫口答道,但随即想到對方的兇悍,連忙改口,說道,“我……我是……幡子,你……你要幹什麽……”
陸淩飛冷笑道:“大塊頭說你殺過人,殺的是一個建築老闆,對不對?……,被你殺死的人叫什麽名字,住哪裏的?”
幡子急了,矢口否認道:“你放屁!我……我沒有殺人……,虎子是王巴蛋,他血口噴人!你别聽他亂說,我沒有殺人……”
傻子才會承認自己殺人。
陸淩飛飛起一腳,将這個狡辯的家夥抽暈。然後,他抓住另一個眼裏露出膽怯的家夥,将他拖到一邊,就如對待大塊頭一樣,如法炮制。
隻朝他腹部踹了兩腳,吐出隔夜飯之後,這個家夥将幡子帶着他和另外一個闆寸頭一起勒死建築老闆的經過說得一清二楚,還說他們僞造了自殺現場,弓雖暴了這個老闆的老婆。
陸淩飛沒想到情況竟然這樣嚴重。當他正準備再抓一個闆寸頭逼問幡子更多殺人細節時,一男一女兩個警察沖了過來。
“住手!”那個女警察掏出了手槍,對着陸淩飛說道,“有人告你行兇傷人,跟我走一趟!”
陸淩飛停住了腳步,冷笑道:“隻帶我?”
男警察掏出手铐,怒道:“我們逮誰還要你批準嗎?舉起手來!”
女警察輕輕地扯了男警察一下,不相信地問道:“這些人都是你打倒的?”
陸淩飛譏諷地說道:“你就不問問我爲什麽打他們?他們怎麽出現在醫院?”
男警察又怒道:“怎麽調查是我們警方的事情,你現在隻有配合我們調查的權力。”
陸淩飛譏諷道:“如果他們是殺人兇手呢?我該不該管?”
男警察斬釘截鐵地說道:“放屁!他們怎麽可能是殺人兇手?”
女警察吃驚地看着陸淩飛:“他們真是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