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生詢問“仇鳴,不會虧待是怎麽個不虧待?給我五百萬,或者當你們老大?”
大黑和二黑氣呼呼地瞪大眼睛盯着他看,其他人蠢蠢欲動。
仇鳴一擺手,不緊不慢地說“五百萬也不是很多的數目,但是你想要也得有那個本事。你隻要有足夠的能力,帶着兄弟們一起發财,老大誰做都無所謂。”
樂生側過臉去,不屑地說“賣白粉,辦妓院我沒有興趣!”
二黑說“老大,這小子存心逗我們玩呢,揍他!”
仇鳴說“不着急動手,先帶他去那個地方。”
樂生不想群毆,容易出事,和莊含煙一起跟着一幫黑道混混一起往回走。
走到半路上,遇見一個地勢不錯的路口,樂生瞅準機會給身邊的混混踢了一腳,推開莊含煙說“你快朝那個方向跑,我斷路!”
莊含煙點頭說“樂生,你小心一點兒,等你。”
兩個混混反應及時,兩把刀砍向莊含煙的背影,樂生急忙一手抓住一個人的腿,使勁兒一拉,兩個混混摔了一個狗吃屎。
“啊...小子要跑,兄弟們抓住他!”一個摔跤的混混大喊出聲。
所有的混混快速地圍堵,擺好隊形。
沒有了拖累,樂生橫沖直撞,撞開了一個縫隙擠出去,按照莊含煙逃跑的方向跑,混混們呼呼啦啦地跟上去。
樂生跑了一陣發現又跑回到了剛才與仇鳴相遇的地方,莊含煙回頭說“這裏我來過幾回了,不對,好想進入了迷宮。”
兩個人猶豫之間,三四個手拿兇器的混混已經追了過來,他們揮舞着大刀,電棍,斧頭和匕首,面相兇惡。
其他的混混都是一起的,此時不知道跑去了什麽地方,身後仇鳴和大黑二黑慢悠悠地跟了上來。
樂生抓住拿着大刀的手使勁向斧頭擋去,身後電棍如風而來,莊含煙緊張地大喊“樂生,小心身後!”
樂生急忙後退,躲開了一棍,大刀和斧頭,匕首窮追不舍,兩方立刻又纏鬥在了一起。
漸漸地從大街小巷彙聚而來一些穿着普通的居民,他們對于這種真刀真槍的打鬥一點也不畏懼,反而表現出了強烈的興趣。
一位穿拖鞋的大爺瞪大了眼睛說“诶呦,一個小白臉和四個男人打架,太有意思了!”
一個七八歲的小蘿莉興奮地跳着,大喊大叫“打死他!打死他!不自量力!”
莊含煙有點傻眼,小聲說“他們說的是誰...”
樂生的體質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耐力和承受能力都比普通人強,隻是四個人,慢慢地展現出了他的優勢,把四個人逼的連連後退。
又從街道湧出來了一群大媽大嬸,手裏提着菜籃子,使勁地把爛菜葉,雞蛋什麽地扔過來,完全不分敵我地扔了滿地。
樂生晃掉頭頂的菜葉,沒好氣地說“你們一群老太太是不是吃多了?好壞不分,要砸也是他們,不要牽連無辜。”
大黑和二黑不知何時悄悄靠近了莊含煙,大黑扼住莊含煙的脖子,大聲說“樂生快快束手就擒,不然殺了她!”
大媽,大嬸們也不扔白菜葉雞蛋了,一個個安靜地觀察着形勢的變化。
樂生看了一眼仇鳴說“你就會耍陰招,算什麽本事!你要我的目的怕是不那麽簡單,說不清楚,到時候也沒有什麽好處。”
仇鳴一笑,走到莊含煙的神前說“你的意思是就算一次的委曲求全也不能一輩子控制你,不知道你和這個小妞關系如何,要是她當了我的妻子,會不會...”
莊含煙惡狠狠地說“我死也不嫁給你!”
觀衆們忽然熱鬧起來,大爺大叫“做得不錯,按到那個女人!讓小白臉痛不欲生!”
小蘿莉鼓掌歡呼說“歐耶!哥哥要哭了,不知道他哭的時候是不是模樣更好看一點呢?”
一位大媽扯嗓子大喊“别廢話那麽多,現在就扒光了那個女的,我們都支持你!快點啊,大家等迫不及待了呢...”
大黑遲疑地說“老大,這些人似乎很興奮,也認同你的做法...”
樂生小聲罵道“這群人是不是出門忘吃藥了?連這個都起哄,也不怕被警察一起抓去做思想教育。”
莊含煙緊張地針紮着說“不要,快放開我!”
其實仇鳴隻是說說而已,怎麽樣他也不可能開現場直播,但是現場的觀衆呼聲越來越高,人越聚越多,甚是到達了一種無法後退的地步。
所謂是民心所向,無法逆轉。但是這個民心未免也...
仇鳴猶豫了一下說“不管這群家夥是怎麽回事了,樂生,你也不像我和你女人來一場現場直播,先把所有的事情放在一邊,離開這裏再說。”
樂生點頭,他們一起朝一個方向退去。
居民們發現了形勢的變化,一個個不滿起來,激進分子抄着家夥跟上來,甚是高呼“你們動不了,我來幫你!我要那女人了,身材可真是不錯...”
有人附和說“我們全部一起上,輪了那個女人,嘿嘿...”
原本安安靜靜的街道充滿了行人,像是舉行什麽盛大的儀式,人人争先恐後。
他們口中的語言實在是令人乍舌,男的們都說什麽要對莊含煙如何如何,女的們也不省心,甚至是小孩子都不肯放過。
你能想象普通的人突然變得獸性大發,要集體迫害一個女人嗎?
樂生一個人實在再強也不能和一大群百姓打鬥,就算是他有了通天的本事,到時候成了以一殺百,惡貫滿盈的人,也無法在社會上立足了。
所以唯一的路隻有逃跑了。
樂生和莊含煙一路的向前逃跑,樂生偶爾打到幾個跟上來的暴力分子,還好他們就是人多,伸手并不算是特别的厲害。
跑到了一排房子前,莊含煙觀察了以下四周的情況說“我們先想辦法藏起來,總讓他們追逐不是一個辦法。”
兩個人快速地奔跑到牆後,眼看一群暴力分子陸陸續續從眼前消失,所剩無幾,他們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莊含煙揉了揉酸疼的膝蓋,迷惑地說“這麽多人看起來都隻是普通人,也不像是那群黑幫的同夥,我又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爲什麽都那麽恨我,太奇怪了。”
樂生搖了搖頭,緩緩說“他們不是恨你,而是渴望,我在他們的眼裏看到了強烈的渴望。”